(最近突然发现电脑里有个文件夹,是我喝醉酒之后写的几个短篇,不太有逻辑,但是很有意思,不确定当时的心理状态,这两天整理了一下,没有改结构和遣词造句,只改了一下错别字和没有意义的奇怪符号。)
周围弥漫着一股石炭酸混合着腐烂的蛋白质的臭味,你早已习惯这种气味。
你从保温箱里取出一支针药,借着从简易的绿色窗帘缝隙间透进来的月光再次确认之后,你熟练地把药剂推进了针管里。
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玻璃窗,你被吓了一跳,手中的针管差点掉在地上。
你小心翼翼地靠近窗户查看,窗外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原来是树枝在无风的夜色中缓缓地摇曳着。
你转头再次看向面前躺着的年轻人,他眼窝深陷、皮肤干瘦、嘴唇发白肿胀,指尖也开始变黑,痛苦让他肌肉紧绷,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似乎已经不属于人类的呻吟声。
你按住他的手臂,把针剂全部推进了他的身体里,他手臂上的血管似乎已经坏死,被你用力抓住的地方出现了尸体身上才会有的淤青一样的尸斑。
突然,年轻人猛然从床上以一个怪异的角度直挺挺地坐了起来,他的手像钳子一样死死地抓住了你,他的眼睛没有任何光泽,像一个活死人一般。紧接着他开始剧烈抽搐起来,你被他拽得连站都站不稳。
费了好大的功夫,你终于甩开了他的手,重新用束缚带把他固定的病床上。
“教授您好!”新来的护士笑着和你打招呼,你朝她点了点头,把药箱递给她。
“哇,那我们很快就能休假了!”护士吃着早餐,一脸崇拜地看着你,她总是在吃东西,你每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嘴里总是塞着食物。
“对了,”你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记得把确认书给157号的家属签字。”
“没问题!”护士连忙把一整个三文治塞进嘴里,擦了擦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叠文件。
157号的家属一直等着你,那是一个女人牵着孩子。他们已经站在没有开灯的走廊里等了一天一夜了,看样子很是关心。护士把确认书递给他们,他们看也不看就签了字。
女人和孩子一边点头一边不住得对你表示感谢,他们说着什么,你听不懂,这似乎和你所知道的任何一种语言都截然不同。
你接过他们递给你的确认书,当着他们的面在“主治医生”一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天突然亮了,今天天气很好,阳光冰冷而耀眼,你准备计划两天之后的休假安排。
你老家附近的小岛是最近最热门的观光景点,岛上庆祝战争胜利的纪念碑即将举行揭幕仪式,你打算去那里小住两天,一定非常舒服。
食堂的三文治里的烟肉带着难闻的烟熏味,很难吃,你不知道护士为什么每天都吃同一种三文治。
餐厅里明明免费供应很多好吃的,市场里也有各种各样你叫不出名字的新鲜食材,但她一定要吃烟肉三文治,这种带着怪味的肉有什么好吃的。
你把剩下的三文治塞进嘴里,又喝了一口咖啡才勉强全咽下去。
你今天已经连续做了5台手术了,你的实验室今天一共死了7个人,或许再晚些还会多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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