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第二次穿过交火的时候失去了费力使。在“冲过去”的时候,聪明指的意思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冲过虾米和兽人从临时掩体后射出的枪林弹雨,“失去”指的是一颗子弹击中费力使的耳朵的时候,他的头干浄利落地消失了。
下到正确的楼层是一件事:随着小子们的推进,虾米们已经没有什么精力专门对付指头帮了。即使有虾米或者兽人注意到了指头帮,他们也有更大——字面意义上的——问题的要处理。聪明指甚至注意到一个巨大的兽人铁罐挤进了一个走廊,他在扬声器中疯狂怒吼因为他的排气管卡住了,并且向所有看到的东西倾斜弹药(老实说兽人铁罐大部分时间都在这么干)。聪明指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已经永久连接到金属罐头里的兽人会因为挤在另一个更大一点的罐头里而非常生气,不过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尝试去理解一个兽人铁罐在想什么都是白费力气。
问题并不是被虾米注意到,而是船上已经几乎没有不在打架的嗲放。虽然兽人和虾米都把杀死对方作为优先事项,但也都不会拒绝顺手给屁精一梭子:虾米把屁精当作次要目标,但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兽人的话,会通过射击屁精确认武器有没有卡壳,或者是单纯因为好玩。
“俺们得到那边去。”指头帮到达了一个交叉口。交叉口的对面是一条横贯舰体的走廊:他们该往那边走,它与兽人大部队的前进方向呈直角,也是他们现在走的方向。好消息是这能提供一些掩护,坏消息是火力正在他们面前来回轰击。
“俺也不想,但俺们必须得去,否则俺们就“失趾”了,然后就得挨踹。”聪明指握紧了他的枪,然后深吸一口气。
他冲进了交火区,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尖叫,可能是对要夺走他生命的子弹的挑战,也可能对死亡的恐惧,也可能是对搞哥与毛哥的祈求,好让自己活到能搞点真正给劲的大动静。他手忙脚乱地开枪,一个躲在箱子做的临时掩体后的虾米向后跌倒。聪明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子弹命中了敌人,但他还是对此非常自豪。
片刻之后,有什么东西差点击中他的脑袋,他本能地一缩脖子,但没有起到任何决定性的作用。子弹击中他面前的地板,然后在他的左侧爆炸,与此同时,他终于成功地穿过的交火区,进入了相对安全的对面的通道。其他指头们也跟着他成功到达了对面通道,除了瞪得过大的眼睛和疯狂地喘气,没有让人受到任何的伤害。
“俺说吧!”聪明指的声音比他实际上更加自信“有什么难的,他们太忙了不会来找俺们麻烦的!下一个!伙计们。”
就是在下一个路口费力使丢掉了他的脑袋,在聪明指看来,完全是他自己没有看好自己的头。指头帮聚在一起,冲了过去。聪明指走在最前面显得非常勇敢,但他打的主意实际上是在有走在前面趁虾米把枪对准他们之前冲过去,而走在后面的屁精可不见得就有这么幸运了。
他可能是对的,当他听到背后响起惊叫与爆炸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对面。虽然周围非常的吵闹,但聪明指还是清楚地分辨出爆炸离得很近,而且夹杂着某种湿润的声音。当其他指头从他身边穿过时,聪明指回头看了一眼,一个小小的绿色身体倒在路口中央,而队伍中少了一个屁精。
“俺拿不到他藏的赃物了,不是吗?”斯萎柯对着他的屁精同伴哭诉“除非俺也不要脑袋了!那些好货只能被丢在那里,没有人会欣赏它们的价值···俺真想捞点回来,他甚至不愿意死在俺能够得着的地方!”
“不”邋遢坷大声叫着,伸出一根长长的带爪子的手指头到聪明指的鼻子下面“俺们得聊聊,你丫刚刚害死一个屁精!”
“你丫说啥?他要是不想被宰了就应该躲得机灵点,跟俺有啥关系?”
“因为这是你丫的‘寄划’!”邋遢坷尖厉的控诉,把手指戳在了聪明指胸口。
“没错!但他已经死了!”邋遢坷不依不饶“俺们不用再管什么‘寄划’了!俺们本来可以——”
“可以干啥?”聪明指反问,同样用手指戳了回去“躲回‘全创烂(Ullbreaker,可能是跳帮鱼雷里)’里,俺们又不能飞回‘大砍砍’号去(Da Choppa)!就算回去被小子们逮住俺们摸鱼还不是得被踹脑袋!要是虾米赢了,那就是他们来踢俺们脑袋,或者干点更烂的!要是想保住脑袋,你丫就得按寄划来!”
邋遢坷插起双臂,瞪着聪明指“不管怎么样俺可不想和费力使一个下场。”
“聪明指说得有道理。”堵齐克小声嘟囔“俺们不去的话,脑袋就非得挨上一脚。”
聪明指眉毛一挑“那么你丫有什么方法解决‘ 踢头难题’?俺等着呢。”如果邋遢坷敢回嘴的话,聪明指已经准备好亲自给他来上一脚,因为他不想放弃辛苦弄来的权威。但是如果能让邋遢坷主动退缩,那就更好了——可以少不少麻烦。
“但是!”邋遢坷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开始,按照俺的路子来。”
“你的路子?”聪明指难以置信“是什么路子?俺不记得除了把任何东西都搞得像一对史古格屎之外的任何东西——”
“俺想听听他的路子。”堵齐克的话给了聪明指重重一击。
“就是,”斯萎柯抹掉了最后一滴为费力使毫无价值的死亡而流下的泪水“俺得想办法把丢掉的都挣回来。”
“你丫总不会有不用像刚才那样冲的路子吧?”扣鲁巴怒气冲冲用拇指指向身后来时的路。
“俺还真有”邋遢坷笑容满面,让聪明指不禁想要给他来上一拳,然而在确认计划之前动手是不明智的。毕竟如果这是个蠢材寄划,那邋遢坷马上就会自取其辱,而他聪明指则能坐等头领的地位被巩固。
“看见那个没?”邋遢坷指向天花板上的一个格栅“那是‘痛风口’,虾米会给空气钻一个单独的通道。”
“俺他*的不知道!也许虾米不喜欢和空气待在一起?这是个虾米玩意儿,不需要有什么意义!反正等俺们到了上面,就能一路爬过去,俺们能通过‘痛风口’往下看俺们到了哪里。”邋遢坷插起手臂,充满挑战意味地盯着聪明指“这比在小子和虾米的枪子儿里跑来跑去要好,不是吗?”
非常麻烦,可能确实像邋遢坷说的那样,但他没有表现出来。相反他从‘实寄’角度发起了进攻“是啊,但是,你丫准备怎么上去?”
事实证明,邋遢坷很快也找到了答案:一个半死的半金属虾米。这种虾米喜欢四处游荡,埋头干自己的活计,不太注意周围的环境。这个虾米不知道是被一两颗流弹击中,还是被无所事事的小子们送了两枪,一种看起来非常重要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他仍然僵硬地站着,但是松弛的脸上没有任何有意识的迹象。显然是某种机械装置维持着他的平衡,因为如果用力推他一下,他会向前踏出一步来保持不摔倒,但不会有任何有意识的反应。利用这点,指头帮们成功将他弄到了痛风口的下方。对于屁精来说,只靠一两颗铆钉和几处凹痕他们就能爬上墙头,如果头顶上面有看起来有很美味的真菌或者屁股下面有一个生气的兽人的话。这个半金属虾米对他们来说就是坚固稳定的梯子。
聪明指是最后一个上去的,他冒着被虾米发现的风险让其他人上去探路。但非常不幸的是,一直到堵齐克的脚消失在通风管里都没有任何一个屁精被什么凶恶的穴居生物吃掉,也没有被安保系统蒸发。聪明指变成了吊车尾的缩头乌龟,失去了所有的威信和主动权。
邋遢坷,邋遢坷,所有屁精中最卑鄙狡猾的食物小偷,下巴比鼻子还尖,曾经因为连续两天撞在墙上所以和墙打了一架。他整的每个活儿让聪明指气得直冒烟。他现在满是灰尘的黑暗中贴着堵齐克的屁股爬,而邋遢坷却在队伍前面蹦跶。太蠢了,简直是欺人太甚!都是邋遢坷的错,是他想要抢走聪明指的指挥权!他居然还偷偷摸摸地做到了!如果他想要,他应该出来干一架,而不是···用一个更好的点子!这是卑鄙的血斧行为,而聪明指绝对不会容忍。
现在聪明指唯一想做的就是想办法夺回他的权威,只要不是通过打一架,以防邋遢坷幸运地赢得战斗,这是绝对不公平的。
聪明指一边在队伍末端爬行,一边盘算着。随着战斗的进行,他们周围的兽人和虾米的数量在变得越来越少,而死兽人和死虾米则越来越多。
评论区
共 条评论热门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