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是否和我一样,过完匹诺康尼剧情后试图回顾、梳理时,猛然发现角色和信息繁多复杂,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但在思考之后我发现,这竟是一个从谜底开始解读谜面的故事。本文将从“匹诺康尼究竟要讲怎样的故事”出发,着重分析“同谐的真正含义”、“真正的死亡为何必要”、“钟表匠的遗产究竟是何物”,最后再“以狼人杀的角度看各位参赛玩家”。
文章虽然发得有些晚,但我相信本文会带来一点不同的视角。
一旦一个作品的主题是梦,那你就要注意了,它们常常使用一个手法:角色第一次入睡时,就已经入梦了;但是,第一次醒来时,却很可能不是真的醒来。
主角从跃迁开始入梦,之后流泪醒来——但是,此时主角绝对不是真的醒来了,而是在梦中假醒,继续着梦境。这也能揭示,为何跃迁后我们先是闪过了一些画面再入梦,而梦中早已经有了还不认识的知更鸟等人的影子:因为我们已经开启过至少一次循环,现在要进行至少是第二次了。直到我们解开循环,都不会真的醒来。(是你,花神诞祭!)
梦是人类文艺作品中的重要元素和意象,有着多重隐喻。它既代表梦幻,泡影,又是值得追逐的梦想;是沉沦也是希望;梦境常常用来隐喻现实世界,也用来对人精神分析。主角进入匹诺康尼的开始,黄泉就曾对我们发问:你如何看待梦境呢?是沉沦?是审慎?是抗拒?
所以当我们带“对梦的态度”回顾剧情,你会发现,编剧在匹诺康尼呈现给我们的,便是这三种明显的张力——
沉沦梦境——人们甘愿在梦中逃离现实,甚至同谐星神意欲将梦化为完美的监牢
打破梦境——在现实的利益面前,梦想之地也只是“待回收的公司的不良资产”
自由地梦——也许梦境能够回归本源,给予人们逐梦筑梦的自由,但又还给人们醒来的自由?
其中,最符合主角开拓精神,也最符合米家编剧一贯价值主张的,自然是第三种。
当我们把这三种梦的张力列出来,以此去理解故事,一切就都豁然开朗,并且,故事的谜底此刻也变得清晰明了:在匹诺康尼,家族和公司都想要拉拢主角,去沉沦或者打破梦境,但主角最终一定会走向最能体现人之为人的道路,解开钟表匠之谜,得到遗产,并且拯救梦想之地。
好,那我们接下来先聊聊,代表了沉沦的一方——【同谐】。
同谐“家族”中特有的有着天使翅膀和光环的天环族、星期日台词所用的圣经体、星期日服装上的荆条纹样……等等等等,都在展示着【同谐】的宗教性。
但大家不要忽略非常重要的一点:音乐。同谐的相关文本中总是在强调和谐的音乐,而如果你对此稍有了解,就会意识到,“宗教音乐”,即在暗示【同谐】的本质。
在现代音乐还远不成熟,人类依然蒙昧的中世纪,天主教会是西方社会的主宰。而为了让凡人更好地理解神的神圣伟大,教会形成了一套被称为“圣咏”的音乐体系——歌曲的歌词,必须是神学家创作,或圣经原文;歌曲的曲调,必须是教会规定的和谐音。在复调音乐出现后,教会还修订了一套叫做“对位法”的创作规则,只要按照规则,你就无法创作不神圣不和谐的音律。
一言以蔽之,教会垄断并控制了音乐这种艺术,让其完全为神所服务,世俗音乐则不被允许——你所要做的,能做的,就只有赞颂神,沐浴神的恩惠,除此之外,你无法发出任何自己的声音。(直到文艺复兴时期,世俗音乐才突破宗教音乐的桎梏。)
没错,这就是【同谐】的本质。抹去任何杂念,跟着家族颂唱谐乐,完全沉浸在举世同谐的美好梦境中。同时,失去自己。
此时我们再去审视匹诺康尼,就会进一步发现,由监狱改造的梦想之地,如今又何尝不是新的监牢呢?
当我们第一次步入梦想之地匹诺康尼辉煌的酒店大堂,能看见,密密麻麻的房间蜂窝一般环形排列,这也许会让人联想起由法国哲学家边沁创造的建筑模型:全景敞视监狱/环形监狱。
在全景敞视监狱中,中央发射着强光的监视塔无死角地观察着所有人,每个囚徒都隔离开,并且深陷在每时每刻都可能被“看”着的恐惧中。而在匹诺康尼,取代了曾经全景敞视监狱中央监视塔的,是一座永恒播放着同谐颂歌《谐乐颂》的剧院。
如果说一些人把梦当作现实,甘愿沉沦其中,那么,同谐则更甚,祂意欲把梦境变作新的监牢。2.0中新的bad ending也几乎明示了这一点——
但是这里,我们也可以停下来思考一下,【同谐】,或者发明全景敞视监狱的边沁,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仅仅是出于对人个体性的压迫吗?
实际上恰恰相反,作为启蒙运动时期的重要人物,边沁致力于推进社会改良。他所提倡的功利主义也并不是人们以为的“个人利益为重”,而是旨在阐明,制度的好坏在于能否提高最多数人的幸福。边沁在《环形监狱》中写道:
改良道德,保护健康,振兴工业,普及教育,减轻公共负担……这些通过一个简单的建筑理念就都可以实现!
可是,在这种无休止的监视和控制下,人们岂不是会失去自我?哪里存在幸福呢?对此,边沁这样解释:
……一个自由公民的自由精神和活力,是否会被士兵的机械纪律,或僧侣式的苦修所取代?——这种高度精巧的发明,其结果是否可能是制造出了一套近似人类的机器?……叫他们士兵也罢,叫他们僧侣也罢,叫他们机器也罢:只要他们幸福,我就不会在乎。
是的,只要他们“幸福”,我就不在乎;只要他们不再犯罪,不再作恶不再烦恼,他们就步入了幸福;人能够幸福,哪怕他们不再是人,也没有关系。
看哪,一个完美的家,没有伤春悲秋,没有离经叛道,无需望眼欲穿,无谓忆苦思甜,多么令人羡慕——《有关星空的寓言集•其一》
(关于全景敞视监狱,这里说得还是太简单,比如如今理解的全景敞视监狱,多来自福柯对边沁的挖掘和解读,而边沁当时的创造并没有得到太多应用。想了解的大家可以自行搜索,或者看站内“沙丘研究所”的相关文章。)
当解读到这份上,不免让人唏嘘,同谐这个命途,以及家族这个派系,远没有存护那么积极正面。可是,从游戏角度来说,主角还是要解锁同谐的能力的。难道没有改变的可能吗?
同谐颂诗中定义了数种促进同谐的美德,无论是否皈依家族,只要践行这些善举,便可得到祂的垂青。
也许,主角真的能开拓出一条,让各方势力团结起来的,和而不同的路呢?就举起球棒,让家族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同谐吧!
我们先放下未来的同谐,着眼现在。把祂和家族当作一个大boss,试问,如何对敌?
你可能早已想到了那个词,但是别急,让我们给它换一种登场方式。重新回到游戏中段,“桑博”给我们的梦泡。
是的,崩铁在这里玩了一个艾尔登法环的梗,主角在荒诞的梦境中,遇见了垃圾桶的世界,被一位女性要求,集齐几个“证明”后,向垃圾之王发起挑战。
发笑之余,你或许会想起艾尔登法环的剧情:某种无上意志在“交界地”建立了黄金树法则,沐浴在法则下的人们享受着赐福,然而法则终将破碎,代表法则的永恒女王玛莉卡,从世界之外召唤来外邦人,试图“重建”秩序……
是的,这次的玩梗还真不只是玩,确实有其隐喻。法环和匹诺康尼都有一种类似的叙事:人容易沉溺于美好的梦境,但也总有人想要唤醒众人,为此,需要“世界之外的力量”,以及——命定的【死亡】!!
玛莉卡需要命定之死来推翻黄金树,相应地,匹诺康尼的救赎之道,就是【何物朝向死亡】。
玛莉卡让曾经的部下失去不死的赐福,然后流放他们去经历死亡,最后重新回归交界地成为王的竞争者。因为唯有面对死亡,才能焕发人的活力。
当然,我们其实并不需要通过法环来推得这点。只是两者的共同性,也许能帮你更好理解。
为何这两款游戏都用【死亡】作为钥匙呢?并不是死亡和梦境或者法则对立,而是【死亡】有着能从沉沦中唤醒人的哲学隐喻。
即便是没怎么听过存在主义的人,或许也知道“向死而生”(Being-towards-Death)这一概念。我这里没有能力向大家详细解释,但其意味也许可以粗糙些传达:只有时间尺度上存在终结,并且面向恐惧,人才能作为人存在——回答“何物面向死亡”,就是在找回人类的自己。
官网ep飞来波的圣状的简介:人的欲望必须通过否定而得到满足。
(另外不得不提的是,法环中,也有冲冠一怒为红颜,选择烧毁黄金树的颠火结局,所以——TGA2022年度游戏《艾尔登法环》,真正的开放世界“恋爱模拟养成”ARPG,寻找你的老婆,拯救或者毁灭世界,6月21日更有全新DLC登录,总之快去玩法环!)
匹诺康尼剧情开始后,许多玩家驻守在直播间,等待主播们看流萤被【何物面向死亡】杀死然后破防。但等主播们伤心落泪,伥鬼们又开始安慰:没有真的死啦,只不过是梦中醒来回到现实了。
但,游戏中其实种种迹象表明,被【何物面向死亡】杀死,是不同于噩梦中惊醒的,至少是精神的死亡。
首先,匹诺康尼梦境中本来就存在受伤乃至死亡然后惊醒,这一来对同谐的梦境构不成威胁,二来也是家族经常处理的事务。用失忆就行。
而被【何物面向死亡】杀死的流萤和知更鸟,其周边人的反应,都更加严肃,足以见得这绝不是普通的惊醒。
真正的死亡,无法从梦中醒来也无法在梦中生活下去的死,这才是真的能威胁到家族、能唤醒人的东西。
不过也不用担心,即便被真正的杀死也可能获救。别忘了,我们从一开始就已经陷入了梦境,所以梦中梦里死去的人都有生还可能。我们要警惕的,反而是那些看起来活着的人——它们也许从一开始就失去了生命。(就像支线任务里的查德威克)
还有,我们在匹诺康尼能找到这样一个文本《忆域迷因受害者名单片段》。
注意,这里说的受害者,并不是死亡,而是失踪。我怀疑这里只是一种玩梗——某种fff团迷因在攻击情侣而已。
终于来到这步了。我们已经知道同谐的威胁,知道我们的目标,是死亡。那,是谁怎样带来了死亡?
这部分,游戏中稚子的梦这张地图已经交代得比较清楚,我就简单把它们串起来——
(需要说明的是,这里我们先不分辨米哈伊尔和米沙的身份,比如他们谁是钟表匠,是不是一个人。我们只要去体会,确实有这两个“人”存在,并做了这些事)
在一个普通的午后,米沙照常端来了自己和爷爷的下午茶,但他发现,爷爷的钟表坊没有关门,里面也没有爷爷的踪影。只有满墙的钟表在滴答作响。
根据米沙的个人故事,钟表坊里的每一个钟表都代表一个世界的时间。米沙的爷爷米哈伊尔应该就是一位见过诸多世界的前无名客,被匹诺康尼梦想之地的未来前景所吸引,而选择驻留在了这里。他会把自己和其他无名客的故事讲给米沙,米沙每次都听得入迷,久而久之,米沙也开始向往那些光怪陆离的世界。
「伙伴们,再见!我会留在新大陆,等它建设完成之后,再与你们一起前往新的世界!」「米沙船长,再见!我们有缘再会!」——米沙角色故事4,暗指米哈伊尔留在匹诺康尼
年幼的米沙还以为是爷爷在和自己捉迷藏,但寻找一番后发现,爷爷只是在大厅发呆。爷爷似乎有什么话想说,把米沙带到了大厅中央的奇异的喷泉。喷泉中央是代表几大家系的图腾,永不停歇的鲸鱼顺着喷泉冲破了天花板,但爷爷的一直没有修补。
这座喷泉是地图中非常重要的地标,交互后你能看到两段不同的文本描述,甚至还能解锁一个成就《谁人的梦》。流萤也从这喷泉处感到特别的情感:恐惧、哀伤以及决心。在喷泉描述文本中,我们能看到“自由”的暗示,同时也别忽略了“鲸群”这个意象,因为那正代表着在星海逍遥遨游的星穹列车。
我想,米哈伊尔一定是常常来这里,回想着自己最初的开拓梦想,渴望再次回到星穹列车,以及叹息自己不得不驻留此地。但在家族和【同谐】将梦境变成监牢之后,他最后一次望着这里,终于下定了决心,然后告诉米沙:我要离开这里一阵,这段时间,请你代替我保护和重建匹诺康尼吧!
我们无法想象具体的情景,只知道,米哈伊尔和米沙之后在书房完成了最后的道别,并且米哈伊尔把无名客的徽章送给米沙,作为约定信物。
此时的米沙还不知道,自己和米哈伊尔的开拓梦,都将被“抛弃”。但米哈伊尔很清楚,自己再也无法完成带米沙一起登上星穹列车的承诺。
这之后,米哈伊尔就消失了。没人他具体做了什么,但我们从结果可以推想:米哈伊尔应该是通过牺牲自己的生命——因为这样才能制造【死亡】,并利用星核的力量——因为他需要突破【同谐】星神的庇佑,最终,召来了【何物面向死亡】。
知道了这些,许多事情便清楚了。钟表匠的邀请,一定是始于米哈伊尔和米沙,也许是爷爷嘱托米沙送出邀请函。当然其中肯定有其他人(星核猎手,假面愚者)再做手脚,以及加上家族的将计就计。
至于所谓钟表匠的遗产,大胆猜测,就是“星核”。它不但是突破同谐的力量源泉,也有可能成为修复梦境钥匙。
另外,还有一个小旁证。如果你相信“流萤”就是“星核猎手”,那么流萤说过一句话——
最后一个部分,就让我们重新审视一下各个角色。匹诺康尼剧情是名副其实的狼人杀,连角色的发言都如此相似。那么,天亮请睁眼——
按照黑天鹅的说法,萨姆一开始就在和流萤同行,然后把流萤逼到了酒店大厅,最后还放任主角团调查流萤留下的记忆,一切都为吸引主角团的注意,方便自己调查。
第一,黑天鹅曾经说过梦境酒店里,除了主角团,家族以外,只有三个人,流萤,三月七,姬子,根本没查到萨姆。这和萨姆流萤同行的说法自相矛盾。
第二,我们知道萨姆是个直来直往的杀手,并不是工于心计的人。
而且后面我们也知道,黑天鹅有充分的动机栽赃萨姆,挑起黄泉和他的战斗。
同时,根据第一点我们也能猜测,既然黑天鹅从始至终只察觉到了流萤一人,那么流萤和萨姆就应该是同一个人,只是格拉默铁蹄的白银盔甲,似乎赋予了她两种意识集成于一身的能力。(可能类似于黄金之风里的迪亚波罗)
而且流萤说自己的家园被军团或者虫群毁灭,也符合格拉默的背景设定。
根据流萤这个名字的暗示——流星和萤火都是脆弱的转瞬即逝的意象——猜测流萤因为自己的病症,不得不以冬眠的形式和机甲共存,她应该只能存在在梦中,是最脆弱的泡影。
一开始看到黑天鹅帮助砂金,我还是很惊讶的,但后来发现,此事居然颇有渊源。
在匹诺康尼监狱时期的历史中有两种说法,地名词条的说法是,公司在这里建设了边陲监狱,要求罪犯在这里“修补忆域在现实的泄口”。而圣遗物中的说法则是“为流光忆庭打捞忆泡”。当然这两种也不完全矛盾,可能共存。
再回到剧情最开始,我们最初接触光锥时,丹恒介绍“公司曾从流光忆庭买下光锥使用权”。再加上匹诺康尼支线任务《树海归于谧宁》,流光忆庭还为公司提供了提取记忆的技术。
那么流光忆庭和公司,其实早就有深度合作了。(话说对流光忆庭来说说,公司有那么大吸引力吗?还真没想到,【记忆】这样偏中立的派系会和公司深度联系)
总之,如此看来,砂金和真理和黑天鹅的组队,还真是符合传统呢。
其实砂金这里的指控,已经很难误导到我们,这更像是在给剧情镀上最后一层迷雾——在匹诺康尼,谁都别想当好人!
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流萤知更鸟都死了,剩下来稍微有点好身份姿态的黄泉,也跑不了被泼脏水。这样下来,哪怕你真的很喜欢她,也要难免在心里留一个心眼。
至于砂金的马脚也很明显,我们入住酒店时被前台百般阻挠,如果黄泉没有被邀请,如何能凭借别人的八音盒顺利入住呢?而且,别忘了《假面双人舞》的暗示,在这场戏剧中,别说凶手根本不能确定,连死者都可能登台。
冥火大公的死未必那么简单。要知道,永火官邸的兴盛,起于耶佩拉兄弟会的衰落,而耶佩拉叛乱的导火索正是星核猎手。冥火大公身上很可能有星核猎手的埋的伏笔。
不过砂金这个角色也蛮有意思的。曾经的囚犯,居然要来收复一座监狱,微妙地有些讽刺呢。
黄泉和虚无的关系极为亲密,在遗器先驱套中提到了黄泉和IX,同时先驱套上的红花和黄泉立绘的红花也非常相似,而先驱套本身应该是没有红花的——也就是说,先驱者扶里巴斯和黄泉,可能都是深入了虚无星神之后,染上了这种红花。只不过黄泉以某种方式,接触了虚无却幸存了。
另外,黄泉和死亡的关系极为亲密,从名字就看得出来。而且,目前和黄泉有关的三件事——先驱探索虚无,永火大公(虽然这件事未必真的有关),匹诺康尼——都出现了死亡。所以大可以猜想,黄泉是某种“见证”或者“纠正”命定的【死亡】的使者,或者“送葬者”。在先驱扶里巴斯快要放弃的时候,黄泉的红色刀光给了她重拾信念的勇气,而流萤【死亡】后,她为流萤悼念,这完全体现了她对【死亡】的尊重和重视。
至于第一次梦见黄泉时,她在门口对门我们进行审问,然后拔刀,这更像是某种守门人的资格审判。
说实话,守门人角色一般不会是黄泉这样的形象,他们大多是威严,强大,神秘之类的权威形象,但黄泉不是,她像个打手,捕头,信徒。所以这个角色确实非常让我好奇。
其实原本来说,我觉得黑天鹅和花火因为偏旁观的立场,不太需要分析她们(指她们不会太多入局)。但假面双人舞还是给了我一些想法。
有人雇佣花火来匹诺康尼。可试问,什么人会雇佣假面愚者来匹诺康尼呢?
桑博对花火说,代我向乔瓦尼问好。之前以太战线时,乔瓦尼也提到过花火。可想而知,花火和乔瓦尼联系紧密,甚至可能是乔瓦尼帮她介绍了这份工作。而乔瓦尼,又是“艾普瑟隆”的假面富商。
所以极有可能,花火背后的雇主,就是知更鸟。毕竟,在匹诺康尼,连尸体都可能是主角。
此外还有一个旁证。在主角和流萤进入筑梦边境后,花火和砂金对话——
之前我一直觉得这两句对白有点费解,现在想来,大概是这个意思:
可是,在花火拒绝了砂金之后,依然给了砂金两个暗示,进入井盖(但这个也可能是单纯的讽刺),以及寻找“哑巴”。虽然游戏性上,主角可能是小“哑巴”,但这更可能指的是“尸体”,甚至可能是“噤声的鸟儿”,也就是知更鸟。
在第一次进入梦境,我们看到嗓音沙哑的知更鸟和星期日的对话。
星期日看重的是,妹妹和舞台。而知更鸟完全不同,她看重的是,自己要歌唱。
结合知更鸟的贴纸文案,“噤声的鸟儿仍是自由的”,两人的价值观的分歧便摆上台前——星期日希望妹妹为同谐服务,认为这也是妹妹的荣耀,但妹妹渴望自由;鸟儿一旦失声就失去了豢养的价值,但鸟儿依然渴望飞翔。我们不知道知更鸟的嗓音问题是怎么来的,但知更鸟的死亡很有可能是“自己寻死”。毕竟,如果失声都无法让自己脱离家族,那就唯有面对【死亡】了。
这和花火的台词又形成闭环——为何花火不愿帮助公司,又给了砂金提示?因为她受知更鸟之托,需要引导砂金这个破局者,发现知更鸟的死。
这还能解释,为什么花火的委托人不希望花火和其他势力往来——因为知更鸟只是希望脱身,并不真的希望把家族完全搞垮,这会伤害她的哥哥。而花火知道,脱身,本质上还是和公司派的利益更贴进,所以会给砂金提示。
关于2.1的剧情,2.0并没有给很多线索,但我们知道现在有很多事情需要补完——
砂金的基石。尽管砂金嘴上不承认,他的基石应该还是很有作用的一张牌(何况,伏笔已经埋下,就必然会发酵),我们可能需要去找回或者交涉回基石;
家族的拉拢。目前公司侧的动静已经很多,但家族侧还没开始拉拢无名客,相信2.1他们必将出手,我们也得以趁机去了解星期日其他家系,尤其是加拉赫;
梦境轮回。我猜2.1应该会把梦境轮回这件事揭示出来,毕竟这个系统太重要了,我们得先知道自己其实从跃迁开始就在做梦,才能知道怎么改变才能打破循环。
好了,就总结到这里吧,期待2.1的剧情和角色,给我们新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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