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解剖无聊》这本书,主要是描写各种无聊的类型,哲学方面叔本华、海德格尔、克尔凯郭尔对于无聊的定义,想要探讨哲学起源于无聊。然后探讨了现代人的无聊,由什么APP的界面,存在主义的空虚感,无尽的资源欲望,无限的滑动,无限的无意义在有限的生命中无价值无意义的耗费掉,徒留心理安慰。意义作为消除意义,否定意义而存在,比如就像是看哔哩哔哩视频或刷抖音的时候,不断的刷新新的视频,从中挑选自己喜欢的视频观看,与此同时,人们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或者看什么人们的目的是找知识和经历来填充大脑,克服一种孤独寂寞的境地。与此同时也是不敢面对自我的表现,他们从不把思维之光对准自我,跟自我探讨那些深刻的、有价值的,从未反思过的事情。而是耗费时间,不断的从一些心灵鸡汤、动漫视频找寻安慰和意义。仿佛学习从来都是一种痛苦的事情,而享乐娱乐才是天经地义最重要的事情。有些时候刷新的视频,人们并不满意,就会重新刷新,人们的欲望并不明晰,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像是在对着一个许愿盒兼做梦机器进行仪式性许愿和祷告,以虔诚的状态进入梦乡,这确实是一些人为寻求他者而放弃自我的一种实践状态,亦或者可以称之为逃避现实,进入虚幻的世界。而那本书的作者之所以对这种后真相时代的新自由主义无聊下这样的定义,无聊的悖论在于克服无聊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无聊,而且会产生新的无聊,无聊从来没有被认真对待和消解,人们只是以消费至死、文化符号意义娱乐的方式来摆脱自己对于无聊的恐惧,以及妄图通过杀死自己的方式,放空大脑,进入一段故事或者剧情里去重新作为一个存在的主体性人格出现,去对主人格进行解离,诞生出一种新的视野来对抗着无聊的无创造性、空转、空耗时间的恐惧。在书里,那个加拿大作家说的全球资本化的时代,特别是美国,一切都成为了商品文化的附庸,就连人也是一种资源,人不仅把他物作为商品,在其中被剥削剩余劳动价值,人甚至自己剥削自己,自己把自己当做消费品,把看电影的、刷视频的、打游戏的自己当做一种消费品来体验和消耗,这些行为的方式和结果本身究其根本是一种全然自私的生产行为。人们之所以有空闲,才能无聊,但是根据作者所说,其实空闲是被发明出来的,空闲是被工作制和工作时间创造出来的。现代美国社会的无聊很大程度和社会文化政治结构和文化制度规范有关,无聊的解药,那些看上去不无聊的东西都是通过资本逻辑包装和演绎的,充当灭火器和降温阀,来对当代人进行心里维系和价值支撑,其内涵和外延无不透漏出经济的思维,唯有那些赚钱的、吸引眼球、符合打中价值观的,方可被大力鼓吹,胜负已经不在乎于质量,而在乎于销量,就像电影《美国小说》里描写的那样。界面与此同时也不承担相应的责任,界面甚至只需要构造一个虚构的自由公平的平台酒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自己不创造价值,用户自己就会在网络平台上自我暴露、自我消费和消费他人 ,甚至现在衍生到年轻人不喜欢看电视,就在哔哩哔哩等各种视频那里打广告,以这种方式更精准的投放到受众市场,现在不用担心去做什么心理侧写了,你喜欢看的up主投放什么样的广告,什么样的广告商喜欢找上他,那么你大概率就被标签化其中。有些界面不光纵容这些界面上欲望的实现机制和渴望的大行其道,甚至会制造出信息茧房,根据你爱看的视频的大数据,给你推荐更多的相关视频,以及提高用户平台活跃度、软件成瘾性、创作者的收益问题。这些看似免费开放的社区见面,就是一个无视距离、无视身份性别的赛博乌托邦,但其间更是充斥着种种弊端。首先就是,有的平台的盈利方式,如书中提到的谷歌、推特,就通过向一些私人和企业贩卖用户数据、个人身份信息来牟利。需要一些措施来控制,避免网络陷入无理性和迷狂的状态。
他提出为什么购物要排队,人为什么不需要理解一些事物的原理就可以使用那些事物,比如我不会造手机,我却可以使用手机,人们的合作将大大提高人类社会的生产效率,而仇恨将会铸起更多的仇恨的无形之墙,与此同时,网络空间的言论不再是和平的信鸽,而是满嘴流着毒腺、恶臭、吐着信子的毒蛇,是各种无端的辱骂、栽赃陷害和污蔑。与此同时,这些平台如果不受到监管,更有可能发明出更多的上瘾机制来让用户沉迷于其中,不可自拔。就比如很多电子游戏血液不可以是红色,设立18禁等,就可以看到青年人心理还是不太健全,很容易因为这些事情而陷入犯罪的泥沼,长期的沉迷于虚拟世界,可能需要我前几天看的一篇关于“出血”的论文,认为角色扮演游戏需要投入沉浸,但也需要及时得抽离,这不同于过去的戏剧,戏剧只是观众在台下看着,观众的投入肯定没有演员高,但电子游戏入戏的可能性加大,导致观众更难走出来,从而对周围世界的共情能力和关注度减少,这样又会导致糟糕的人际关系和社会环境,从而加重其的叛逆心理,而很多以让人上瘾为目的的游戏和短剧大行其道,在虚拟世界里面创造无数出精彩的、完美无瑕的大戏,你在现实生活中可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在游戏里就可以化身无所不能的战神大杀四方、成为任何你想要成为的人,这很容易导致一些意志力薄弱的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这些文化娱乐作品创造的目的很多都是为了盈利而拍一些观众爱看的,数据流量好的,继续像《花月杀手》一样榨干受众的钱包,正是无聊与想象力的互相对抗,导致想象力本身成为了无聊的附庸,创造了无聊的就是人心那深不可测的欲望需要与不厌其烦的不断满足之间的潮涨潮落。制作人想让人不无聊,想要牢牢的把握住注意力经济的财富,与此同时上瘾性就是他们为作品添加的各种色素和香精。正如我们在《娱乐至死》中看到的读书的娱乐自从印刷术时代开始,再到电视机的发明结束,移动设备的新起,不过是人们开始逐渐走向个性化,娱乐更方便,不用在家看电视,有个手机随时随地就可以进行各种娱乐项目,这是人和原始人的区别,但同时,这又深深地疲惫了人们的心灵。也许在这个知识爆炸的年代,每个人都想了解得更多,更多代表自己更博学、更有谈资、更加想象力丰富,可是这样的多一开始是很好的,但发展到最后必定是精神上的极度丰富造就的极度匮乏,首先人们会认识到这世界上的道路千奇百怪,而自己的那条多么的单调,所以进而会发展成为对于现状的不满。这时候,正如杨德昌所说电影延长了生命的长度,人们确实知道得更多了,但很多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和电影导演天马行空的艺术设计和理念,与现实世界差距太大。希区柯克被评为世界上最优秀的电影导演之一,与他同样优秀的有戈达尔、黑泽明等人,他们之所以受到大众欢迎,特别加上科恩兄弟、诺兰、昆汀,就是因为他们的电影强调真善美。接上之前的话题,文化一旦看过一遍就不再新颖,而文化欲望就在于不断增殖,不断抽出新的枝,这就导致更多的人从事编剧行业,更多的作品被创造被否定被吞噬和消化,更高的要求被提出,观众越来越挑剔,产品更新迭代的速度更快,质量越高越优秀,就会加重无聊的苦难 ,永不知足的欲望就成为人生本身,人被那些碎片填满了思维身躯,堕落在蓝药片的世界里不断的沉浸沉浸。这和《猜火车》那里面暴虐的群像不同,那也很相似,暴虐的最后是彻底的疯狂与绝望,那种歇斯底里的征服的霸权恰恰是踩不住刹车的欲望,他不知道任何人都有机会成功,希望永远都在,却妄图用欲望焚烧整个地球,患上一种主角病,永永远远的被人遗忘。那样的主角只有欲望和实现欲望,从来都是入戏太深,而忘却了自己本体才是真正的主角,而从来不是他人撰写的故事,那些故事只是对于现实、故事的模仿,现在又要模仿那些东西,真正的真实却宣告成为彻底的泡影,那些虚假的、自以为是的最终不过是自夸和妄图让他人也患上那种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魔怔。无聊在那作者看来,从来都需要用创造性去克服,而不是忘却一切,包括自己,臣服于他人为牟利而制造的虚假神话,成为乌合之众的一员,成为永远不会思考也不愿意思考的可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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