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hymn of alienation rises gently within the depths of the underwater ruins,
Lonely statues rest softly in the embrace of endless nightfall.
The fallen star, a testament to its immortal flesh,
Disordered limbs reshaped through mutation, oh, how glorious it is.
这座博物馆的空气似乎充满了尘埃与病态的生锈气息,我在其中游荡,途中摄取了一些打动我心灵的展品。我随手拍下的这张照片,展现了一个我从未见过,同时又令我深感不安的展品。
就在那时,一个长约30公分的奇异展品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它有着一个狞笑般的獠牙外凸的獴獴头颅,身体纤长参差,骨骼的结构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最令人诡异的是,在它的背部,似乎还长着一对羽翼般的东西。
展品的说明介绍这是远在新石器时代就已存在的一种被称为"蝉猿"或"知了猴"的神秘生物。它们生活在高温潮湿的原始丛林中,靠啃食树叶和嫩芽为生,在夜间则会发出阵阵奇异的鸣叫声,宛如一支怪异的虫际合唱团。我无法想象,那已经风化的骨骼,是如何诞生在那遥远的时代,又是如何经历岁月的洗礼,来到现在的展柜之中。
我难以想象,这样一种惊悚可怕的怪物居然真的曾经在人类史前就已经存在了。它们的生理结构完全无法用现代生物学的理论加以解释,就像是从另一个异度空间滋生而出的产物。
更令我感到不安的是,记载中提到,这种生物所发出的合唱声,会吸引其同类前来,等到集结成一大群后,它们就会突然开始一场疯狂的啃食狂欢——不分雌雄老幼,展开一场野蛮的啃杀,发出簌簌啃噬的声响,震耳欲聋。
我颤栗着捕捉下了这个展品的影像,却也无比庆幸它如今只是一具死物,不会再在这个世界上重现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景象了。不过说到底,我们又怎能确信,它们的同类是否还潜藏在这个星球的某个角落,在虎视眈眈地等待着下一次疯狂的啃噬呢?” ——调查员老海
“1995年6月33日,Hutan Hantu Terkutuk
这片原始丛林中流传着一个古老的传说,讲述着一种被称为"Luh Luh"的巨型林怪的存在。
就在我拨开满是荆棘和蛛网的灌木丛时,一张狰狞可怖的面孔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那张面孔牙齿外露,散发着腐臭的气息。我不禁毛骨悚然,手中的相机都在颤抖。
但我还是勉强定了定神,用镜头对准了那个可怕的生物。就在这时,它忽然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震得整片丛林的飞鸟尽数飞离。我的耳膜几乎要被震穿,眼前一黑,差点便要晕厥过去。
一阵肃杀的寂静过后,我才勉强恢复了一些气力。看着镜头中的景象,我倍感心悸——只见那个怪物的身形大约有两米多高,遍体黝黑,皮肤布满疤痕和肉突,稀疏的杂乱毛发让人不寒而栗。
它那巨大的手掌,掌心处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血淋淋的,仿佛是用来撕扯什么的武器。当地传说中提到,这种生物最喜欢猎杀头发长的人类,将他们的头发编织成自己的"战利品"。看来这手掌倒刺,正是为了剥夺猎物头皮的利器。
我几乎是拼尽全力,才将这一幕定格在相机之中,以留作这可怕的铁证。
撒腿狂奔,我逃出了那片阴森的丛林。现在每每回想起当晚的景象,我仍然心有余悸。那张骇人的面孔、那身形高大的怪兽、那血淋淋的倒刺,仿佛一个梦魇一般纠缠着我。盼望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而那Luh Luh的传说从未存在过吧。” ——调查员老海
那是一个阴霾难捱的午后,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嗝江这条源于内陆的狭长河流之畔。此行的目的,是为了一睹那传闻中体型巨大、形姿骇人的"嗝江怪"的真容。
当我踏上河畔时,一股浓郁的泥土腥气扑鼻而来,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伏卧在这幽暗的江水之中。我战战兢兢地四处张望,突然,一个硕大无朋的影子自江面下方缓缓浮现而出。
我的天哪!整个庞大的身躯遮蔽了江面上的光线,即便只露出背脊,长度也足足有20米之遥。它的表皮散布着泥沙污秽,肮脏不堪,呈现出一种阴翳的青灰色。
更加骇人的是,那头颅正微微探出水面,一张巨嘴大开,就好像某种掠食性的猛兽。可就在这时,一股浓烈的泥浆般腥臭味骤然散布开来,直将我熏得不能呼吸。我终于意识到,这怪物根本就不是食肉的凶兽,它张大嘴巴,竟是为了喘息和进食!
一位居住在沿岸的年迈的村民告诉我,这条江涌一向栖息着这种庞然大物,它们全身覆盥淤泥,性情温和,以吞噬泥沙和微生物为食。只是每当它们进食到饱足时,便会发出一个夸张的大嗝,引发整条江水为之倾斜翻涌,掀起惊涛骇浪,汹涌澎湃。
我急忙抓起相机狂按快门,希望能定格下这一骇人场景,却也庆幸自己不曾亲睹那可怕的"长嗝"景象......” ——调查员老海
在这蛮荒古老的地方,我邂逅了一则令人毛骨悚然的传说。当地居民虔诚的指向一尊神秘而诡异的神龛。他们讲述着它的起源,怎样从一颗普通的肉球,透过岁月和信徒的恭顺,生长成为今日的怪诞模样。
那神像或者说它那难以名状的形态,夹杂着畸形的组织和滑腻的腐败血肉,肆意膨胀在暗色的神龛之中。信徒们的信仰活动仿若恐怖仪式:他们用尖锐之物刮下自身的皮脂,作为对这邪恶之体的供品。
那无法听懂与理解的名字在洞穴内空洞地回响,如同一股异界之风穿梭在我的骨髓内。捕捉图像的瞬间,我的内心涌动着模糊而无力的畏惧,如同我悄悄触碰了那世间不该被触碰的秘事。
我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亵渎自然秩序的壮举。这一切无疑都刻录在我的照片和日记中,成为这个悲哀的星球上另一则可怕史诗的注脚。” ——调查员老海
那是一个阴郁的早晨,当我独自踏上蒙托克海滩时,一股莫名的恐惧感瞬间笼罩了我。前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古怪的梦,梦见一些面目狰狞的生物从海底爬上了沙滩,它们张着血盆大口,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声。
清晨的海雾笼罩在整个沙滩上,使人难以透过朦胧看清远处。就在那时,我无意中瞥见了一个趴伏在浅滩的诡异身影。它似人非人,皮肤布满污秽不堪的斑痕,形态狰狞而扭曲,既熟悉又陌生,就像是梦中所见的怪物一般骇人。
我战战兢兢地逼近它,它忽然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可怖的无机质眼睛,空洞而没有灵魂的光芒。随即它张开了那个巨大的血盆大口,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嚎叫,恐怖之极。我赶紧拿出了相机,拍下了这一幕,以留存这可怕存在的证据,它是普拉姆岛生物实验室试图深入禁忌之地的活体见证。
那生物似乎正在用它畸形的身躯在水中扭动挣扎,露出一副要爬上岸来的姿态。难道这就是流传已久的"深潜者"吗?那些被太阳逐渐抛弃的古老生物,如今正在重新回到陆地上重现它们的威胁?
我想起最近在普拉姆岛附近的一些离奇事件,那些进行基因嵌合实验的疯狂科学家,不过是古老深潜者教团中的信徒,他们妄图通过肆意的基因操弄,还原出伴随着达贡而来的深海使者。这个畸形儿或许就是其中一个失败品吧。
我不敢再多做逗留,生怕那怪物真的跃上沙滩。我拔腿就跑,狂奔在海边,企图尽快离开这片被诅咒的地方。今日所见之事将镌刻在我的记忆之中,如同凝固的海水,冰冷而不可溶解。” ——调查员老海
本项目图像内容由MIDJOURNEY V6生成 文字部分由法海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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