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时性是时间相对性概念的必然结果: 现代的 "能量与时间互补 "概念提出了一种相互依存的关系,就像 "无意识与意识互补 "一样。在一般意义上,这意味着 “一 "取代了 "他","一"和 "他"都获得了一种 (“超越”)的存在。事件永远不会独立于时间,而时间不独立于事件,因此,不仅时间由事件决定,而且后者也由前者决定。一个"精确已知的能量值"与 "完全未知的时间进程 "配对,反之亦然。(W.泡利教授的信)。在一种情况下,能量值的精确确定是以时间测量为代价的;在另一种情况下,时间的确定是以能量测量为代价的。能量和时间是观测事件的两个方面,因此也是解释原则,尽管二者都不能被另一方取代,而且二者都有量。每个物理事件一方面都可以从能量的角度来观察,另一方面也可以从时间的角度来观察。对观察心理过程最有帮助的是物理场论,“在物理场论中,每一个点的变化都牵涉到另一个点的变化。”这些变化是由远距离作用的“场力”释放出来的(K. W 巴什《荣格拓扑学和函数教学中的格式塔法则》演讲,阿姆斯特丹大学1947年)。
科诺瓦W.巴什(1913-1986),伯尔尼大学心理学杰出教授,演讲以“格式塔,象征和原型”为名出版在《心理学研究》中。
[J]W.泡利教授 若利康苏黎世山道35号1956年7月22日打字机打副本
几年来,我注意到荣格学院及其成员的活动越来越忽视科学的研究方法。作为学院的科学赞助人,我觉得有义务宣扬科学的立足点,我因此正式要求您作为主席提供一些特定的信息。我很了然,出了心理学的科学侧面,还有人文主义的一面,但我没有义务维护那一面。所以,我要指出心理学一直被认为是人文主义科学,但正是C.G.荣格自己强调了他的想法的科学性,他的作品铺平了把心理学的无意识整合到自然科学的道路。我认为这方面的紧张被C.G.荣格学院的管理层荒废了。
比如说,主席学术教育成功的方法评估问题。令我惊讶的是,我发现学生数量的算数被重视,而没有考虑教职员工对学生做出的要求。这种荒唐的观念应该立即改正,不管谁发起的。对任何自然科学家或者数学家,不用说,最重要的评判教学任务成功与否的标准就是接受的学生的质和量。我有次希望您提供哪些您自己的学生能独立地经验性或理论性地应用从你那学到的心理学。(我不是在谈分析师,毕竟他们不是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的您的演讲课程中受训的。)我尤其关注您是否有能推荐的可以进行您自己没时间进行的科学工作的学生。
另一个问题是心理治疗时间的总体知识水平。有极大的危险这些实践会劣化为一个完全不科学的传送带系统,被算术法则支配(涉及到金钱问题),他们会想方设法用已有的时间处理或者“搞定”尽可能多的病人而花费尽可能少的思考。曾经如果治疗室对病人的进展缓慢他极力思考是很必要的。今天,就几乎没有必要了,毕竟有了流水线系统医生可以担负得起抛弃那些让他想太多的病人。结果就是医生要求如此高,以至于医生的性格逐渐被治疗师的集体意识代替。以我的经验看(这些对在咨询室外面的治疗师确实是个事),医生关于“他”或“我们”的和病人之间的关系和他的(医生的)因没有发生在“他的”关系里的无意识(梦,幻想等等)正常自然产物的完全异化之间的关系所带来的自我中心态度就是如此。但正是这些问题的科学调查需要建立在对神经和病理案例中的现象的正常流程干扰的感知基础上。
通过完全忽视现代人当中这种正常的领域(我现在说的不是童话神话宗教历史等等)荣格学院正在把心理治疗实践中荣格的心理学观念的科学特征抹消掉,反而给予了它工业流水线的非科学特征。我就要问了,也是谋求信息更新,荣格学院多大程度上,至少是对它的成员,愿意对抗现在分析实践中总体的滥用和糟糕状态。
这又让我提出另一个问题。在写作中,荣格反复规定医生自己要接收分析。所以我要知道荣格学院愿意采取什么措施保证其成员(包括主席)遵循这一规定而荣格教授已经光荣退休了不能承担这些。
在这封信中,我想说之所以分析师有一些刻板印象式的回应,“没想到什么”,这得和分析师自己解决,遵循荣格机构试验的诊断方法。对分析师及其心理状态会有惊人的发现并且这种方便的回应在被质疑的先生女士那会更少出现更受思考。
我完全可以把这延长为一个完整的论文,但我估计没人有时间读。
主席先生,我要求您把这个便条交给董事会成员引起他们的关注,作为针对荣格学院管理层的科学赞助人的不信投票,我期待冬季学期开始收到正式回应。
[2]W.泡利 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物理学院 苏黎世7/6,1956年八月六日打字机打副本
亲爱的弗劳 弗雷罗恩博士(历练弗雷罗恩是荣哥圈子里的一个早期成员,苏黎世心理分析学家,她是《从弗洛伊德到荣格[1974]》和《弗雷德里克尼采:他的生活和工作的心理学研究》的作者)
很高兴您的信引发了讨论,虽然说结果尚待观察。我没法写出一个详细的便笺,但趁此机会我想解释和评论一下我上一封信。我提议您反思整件事,我从意大利回来时,不在九月中旬之前,我们可以当面讨论,如果梅耶博士也在就好了(您愿意叫上别人也行)。
1.我没有罗列事实,因为我没兴趣成为关注焦点。我认为我的提议(分析分析师自己)和我的询问比起我关于心理治疗师的想法更重要,这很有必要得基于对小部分人的的观察;不幸的是,我手边没有关于大量分析师的精神状态和实践的统计观察材料。
我的信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思考的产物,不是突发奇想。我说的“心理治疗师的集体意识”指的是无意识过程研究的他们的独断地位和他们对病人的苛刻要求。与此相关的是分析师之间的竞争,毕竟在学院内不停歇还扩展到小圈子里您所有的同事。分析师(无论男女)通常认为这种态度不能也没必要分析(您当然可以否认这一切,但这不会影响我)。在我看来精神乱伦的结果,要为这种独断地位付出代价。
无意识的产物,比如梦等,只有接受分析的人(我知道医工等其他人也会考察梦境但这不影响对多余的没被分析和没在分析的人的梦境的考察)才会被分析师考察。但这预设了物理学家称之为“系统性故障”的东西。 梅耶博士反复声明出于非医疗目的的既不是分析师也没受分析的人的蒙德考察是根本不可能的,不仅在荣格学院不可能,二十世纪世界各地都不可能,这让我震惊。因为作为一个科学家,我对人们梦到什么很感兴趣,分析师女士和先生们不干扰的时候原型怎么生长。应该培养不是医生的从事这些的人才!经验之谈,分析是如果被问到这种没受影响的产物,不到一分钟就会说“没想到什么”,并且不会进一步思考。没办法知道他们对病人是不是也这样反应,不过我猜所有焦急地保证思考机器不过度运转的这些人都是这样。
这些智力层面的不可接受的小原因的让位于唯一和最有效的原因。在这种情况下,我作为科学家的怀疑就是分析师(可能认为自己是最大或最小的复仇之神)是问题的阻碍(他或她当然会否认,“没见过”等等等等)。因此,我提议荣格机构试验,带着诊断评估作为一种分析分析师的方法并且在这项提议中坚决坚持。我觉得做分析的先生女士们彻底失控了。或者您能告诉我谁操控了他们?
我要再一次强调进行独立的科学研究的(出于非医疗目的)应用无疑是心理学的受训学生的重要性。分析心理学必须首先证明自己不仅能作为治疗艺术被教授还可以作为理论科学,独立于个人存在,比如说C.G.荣格的天才。
我很清楚生活中有几种成功的方式(我也知道有一流的研究学者没兴趣教学),但说到学术教学成功,除了产生可以独立研究的学生没有别的评判标准了。这一标准不仅指向梅耶博士还适用于所有人。
一种不需要任何个人的科学成就就能成功的方法,并且注意不过度思考,那就是埃及荣格学院主席的商务和组织活动。这里发现的抄本很重要,我承认我在这方面没有发言权并且乐于接受语言和宗教历史方面专家的评议,如果梅耶博士证明自己对这些东西有用我也会很高兴的。
但我们在这里谈论的是心理学的学院,我在这提议作为非医疗研究中的一个人选,梅耶博士的一个学生应该做一项关于新的“真理福音”的文本解读的荣格心理学应用的研究。我想到的是医疗论文层面的东西,毕竟荣格教授已经发表了很多关于灵知的研究。这多少能改善荣格学院管理层忽视自然科学的重视人文学科的影响,因为对一个历史文本的心理学研究也会更接近自然科学家。该证明不是只有荣哥教授本人能写这种心理学评论了,他已经在这个领域做了最必要的开创工作了。
还是说荣格学院的心理学家和分析师对埃及发现的抄本的反应就是“没想到什么”?我很快就要走了,走之前没办法在这个问题上花太多时间,但希望九月或十月有机会谈论这个问题。想这么做的人当然有一百个理由说我的方案不可行,但关键点就在于有志者事竟成。!
亲爱的C.A.梅耶博士 若利康苏黎世山道35号1957年6月1日手写
很高兴有收到您的来信,我保证您的信的内容我会“认真考虑”阅读...
不过,四月末某时,雅各比夫人电话里告诉我茨韦克尔的材料是你我(这和我期望的正相反)之间的私人事务,董事会“一无所知”,明明开了那场会!很显然荣格学院没能支持我的科学努力。我不能说我很惊讶!(我的印象是我单纯被利用了。)自从那通电话,我没有和董事会进一步联系。也没听说我关于范达瓦尔登在荣格学院做的关于天文学的研究的想法有什么结果(那是我在会议里提出的另一件事如果你能想起来)...
我理解您从董事会辞职不会影响“您和分析心理学的关系”(毕竟数学来看分析心理学≠荣格学院)。希望您为荣格心理学做更多贡献的愿望实现。当然那还取决于我对您心理学技巧的相当批判性的态度给您多少改变(您也知道)。
感谢您通知我(通过您给里克林博士的信的副本)董事会在编辑“荣格学院的研究”中做出的改变。只要我还是学院的赞助人我就不会不批判性地看待信的编辑下的出版物。
纽约时报1957年1月16日关于宇称守恒破坏的文章(卷106,第36,152pp1,24)
核理论宇称守恒法则被哥伦比亚和普林斯顿学院的科学家挑战
哥伦比亚大学昨天报道了一个动摇和物理根基概念的试验。
这一概念就是宇称守恒,已经被广为承认三十年了。现在根据哥伦比亚科学家的成果必须抛弃了。
宇称守恒原则认为两种现象集,其中一个如果是另一个的镜像,那么除了镜像效应一切行为都是一样的。
假如有个摄影机在拍摄一系列动作,另一个在拍摄这些动作的镜像。
这两个影片放映出来,观察者根据宇称守恒原则应该无法辨认哪个是镜像。
在和另一个世界上的智能文明交流的时候,根据哥伦比亚报告的解释,不可能确定对方是不是说的是左右手对称的同一件事。这可能是真的而且两个世界行为完全一样。最近的试验表明这在亚原子粒子的弱项互作用中并不是这样的。
毁灭这个原则的想法来自两个理论物理学家,哥伦比亚的李政道和普林斯顿的杨振宁。他们关于这个问题的论文中可靠的试验质疑道:“弱相互作用中宇称守恒吗?”
这个被广泛接受的信条,自从1925年就是和物理学的一部分认为守恒。
两位物理学家做的两组试验表明宇称不守恒。合作的一组四个哥伦比亚物理学家和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一名成员协同国家标准局的团队完成了这个工作。
发表实验结果的会议在位于第119街和百老汇大街的哥伦比亚大学的普平物理实验室昨天下午两点开展。会议主席是I.I.拉比博士,哥伦比亚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
“某种意义上,”拉比博士对这一进展评论道,“一个相当完整的理论结构从根本被动摇了,而我们还不知道这些碎片如何拼凑回去。”
会议中出席的物理学家表示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来根据最近得到的结果得出一个新的概念。一位科学家说核物理某种意义上很多年都在撞击一扇关闭的门,结果发现这是一面墙上画着的一扇门。他看到,现在科学终于可以去找寻真正的门了。
哥伦比亚理论家之所以怀疑宇称守恒原则是因为最近几年,高能物理中有着不能被现有理论解释的现象。对于亚原子粒子K介子衰变的模式尤其如此。没人能提出解释紧随而后的两种衰变的模式的理论。
李博士和杨博士认为也许应该放弃宇称守恒原则来解释亚原子相互作用。他们发现处理比K介子更被了解的粒子的试验可以解开这个谜题。
在标准局低温物理实室是进行的一系列试验表明放射性钴60的原子核分解表现出特定的“手性”,或者说特定方向的旋转。
另一组试验处理π介子的衰变模式。它们是比K介子更被了解的亚原子粒子。π介子被认为是作用于保持原子核不衰变的力的中介。
除了李博士和杨博士,标准局的欧内斯特·安布勒博士、哥伦比亚大学沃森科学实验室的理查德L加温博士、标准局物理学家D.D.霍佩斯、哥伦比亚大学的副教授里昂 M.莱德曼和哥伦比亚大学的副教授吴建雄都参与了。
哥伦比亚大学物理系发表了一个最近在基本粒子物理学领域一些试验揭示的非常重要的学科进展。这些试验是:
(1)定向原子核的β衰变——-哥伦比亚大学的 吴健雄教授与国家标准局的欧内斯特安布勒、R. W 哈维德、D. D.霍佩斯和 R. P.哈德森合作完成。
(2) μ介子电子衰变中的角不对称-哥伦比亚大学的理查德 L 加温博士、里昂 M. 莱德曼 教授和 马塞尔温里希 先生。(注:加温博士同时也是 I.B.M. 哥伦比亚沃森科学实验室的高级职员)。
上述两个试验(以下详细介绍)都是两个理论物理学家,哥伦比亚大学的李政道教授呵呵普林斯顿高级研究院的杨振宁教授提出的。关于这个问题的系列三篇论文第一篇题为“弱相互作用中宇称守恒吗?”为回答这一问题设计的试验明确回答了,不守恒,于是毁灭了过去三十年所有物理学理论作为根基的基础法则。
宇称的概念虽然只在微观领域(原子和离子)物理学很重要,但有着很好的日常定义。其中一种描述方法如下:
假设我们正在与另一个世界上的智慧文明进行交流,并希望确定他们的时钟运行方式是否与我们的相同--或者说,他们是不是像我们一样左右对称的意义一样。我们一直认为,秉持着类比的精神,这种交流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没有绝对的、普遍的"手性"。然而,陌生人的物理定律是完美自足的,即使他对 "左手"和"右手"的定义与我们的相反。
两个世界,一个以左手系统为基础,一个以右手系统为基础,具有相同的物理定律,这种说法被称为"守恒原则",也就是说,如果右手和左手的条件交换,物理法则是恒定不变的。交换,即一种反射,就像镜像是在镜面上的反射一样。物理学家把这种反射称为 "奇偶操作"。反射不变性原理或"奇偶操作"原理自1925年以来就被纳入物理理论中。它是对所有这些理论所预言的定律类型的严格限制。正是这一原理被最近的哥伦比亚试验所毁灭。
其主要原因是,人们发现基本粒子--中微子和介子--具有"手性",这是它们的固有特性。
例如,我们现在必须谈论左手或右手中微子。更确切地说,现在必须认为这些粒子除了具有电荷、质量、自旋等属性之外,类似于螺丝钉的特性,即旋转(自旋)和沿旋转轴前进,右旋或左旋的属性。另一种说法是将基本粒子(旋转)与旋转的子弹进行比较。如果子弹的形状是一个完美的圆柱体,就不会有“手性”,因为子弹的两端是完全相同。
现在,新的粒子概念与普通子弹相类比(尖头),旋转的一端与另一端不同。相对于旋转而 "指向一个方向的粒子被称为右旋粒子,诸如此类。这种粒子存在于这个世界和另一个世界的事实允许在两个世界之间绝对地区分左手和右手,这与以往的概念大相径庭。任何包含奇偶性思想的理论都不会成功。李和杨出色地提出的这些实验,现在至少为正确和统一的基本粒子理论开辟了道路。他们还指出,宇宙的整体对称性仍然可以保持。如果我们的星系基本上是右旋的,那么遥远的星系可能有个是左旋的如果对面是反物质可能就一致了,而反物质现在是人们积极推测的。这是我们对对宇宙结构的理论研究的一个非常简化的说法。
去年夏天李杨二人提出宇称可能不守恒。这是解释布鲁克海文加速器和伯克利对撞机亚原子冲撞的数据的尝试。这些数据是对最近(1952-53)发现的不稳定的粒子K介子的性质的研究。K介子分解的某一表现似乎违反了宇称守恒法则。因为物理学整个世界如此以来这一法则,K介子的谜题难倒了所有人,大部分人感觉这种粒子刚被发现没有被很好地了解。李杨二人大胆地在历史性的论文中重新审视了原子核和粒子的放射性分解过程的结果,推翻宇称守恒。他们惊讶地发现,如此一来所有的数据就都没有矛盾了,而且特定的关键实验,利用更为人熟知的粒子可以给出明确答复。
为了检测粒子的“手性”,钴60的放射性原子核冷却到绝对零度以上0.01度。在这一温度中,所有的热力学运动都减少到极小值。磁场会让大多数钴原子核,已知它们旋转,解体,正如平行于使用的磁场的小磁铁。分解的放射性钴原子核会发射电子。关键点在于比较旋转方向上释放的电子数量和反方向的电子数量。两个数字的不同表明根据旋转方向存在“手性”,就像螺丝一样。此外,不同的程度还相当大,电荷共轭守恒也被违反了。
技术层面上这相当困难。在低温物理学组国家标准局吴教授的要求和帮助下,这些试验验证了理论思考。这一小组由放射测量国家标准局专家协助,提供了完成项目的技术和经验。闪烁计数器必须安装在复杂的真空和冷却系统中,并且必须非常小心,以消除干扰。这项工作得到了原子能委员会的部分支持。
在这项试验中发现了两个宇称守恒的破坏事件,以及“电荷共轭不守恒”。发现π介子(自1947年就被熟知,是维系原子核稳定的力的中介)分解为一个μ介子和一个中微子,μ介子总是在运动方向旋转。在此,μ就像螺丝一样前进并且违反了宇称守恒表现出“手性”。μ旋转的校正通过计数放射性μ介子衰变的最终产物来检测,而电子偏向于母μ介子的旋转方向的其中一面,也就是释放方向。
作为这项试验的副产品,μ介子携带的小“磁铁”(称之为磁矩)测量出来是约百分之五。电子的磁矩被认为是准确的0.005%(P.库什诺贝尔奖),而能够获得的粒子是10^14,而这项试验中只计数到不到五万个粒子。定向μ介子对弱磁场非常敏感而这项技术在原子核内部和原子之间的磁场探测是很强有力的工具。
后一项试验在位于纽约州哈德逊河畔欧文顿的哥伦比亚大学的尼维斯回旋加速器实验室进行,在海军研究办公室和原子能委员会的联合项目下运作。
哥伦比亚大学物理教授李政道,普林斯顿高级研究院物理学教授杨振宁,哥伦比亚大学的副教授吴建雄,标准局的欧内斯特·安布勒博士,华盛顿国家标准局物理学家R.W.哈维德,标准局物理学家D.D.霍佩斯,华盛顿国家标准局部门主管R.P.哈德森,哥伦比亚大学的副教授里昂 M.莱德曼,哥伦比亚大学沃森科学实验室IBM沃森科学实验室高级实验员理查德L加温博士和哥伦比亚大学研究生研究助理马塞尔温里希 先生。
物理状态的对称性法则认为对于任何原子或者核系统,新系统的建立都不会产生新的物理结果或规律,因为它与原来的系统是镜像孪生的。
想象一个围绕AA'方向旋转的粒子1。现在构建或找到粒子2,它与粒子1的镜像完全相同。根据宇称守恒原则,两个粒子,1和2,从AA'方向进行测量。这一原则允许我们做出预测:假设1具有放射性,会分解成电子。宇称守恒原则预言,A和A'方向将会释放相同数量的电子,如图2所示。为什么?请想象另一种选择。如果1向A释放更多电子,那么2一定会向A'释放更多,因为只要把1翻转过来,它就与2相同了。但是现在,2不再与1的镜像相同。观察2的物理学家会对电子发射偏爱的方向与2旋转的关系做出一个判断;而在镜像世界中的物理学家会得到不同的答案。这就违反了宇称守恒原则。
在过去的三十年里,镜像对称这一令人愉悦的哲学理念所预言的特殊条件已经结出了硕果,不断成功地预言了原子和核过程。然而,关于物质结构的一般理论却让我们望尘莫及。然后,
在布鲁克海文和伯克利研究的 "奇异粒子"--K-介子--这一新课题中,出现了第一个宇称难题。李杨二人由此提出了假说。观察到电子更倾向于释放到旋转的一个方向,证伪了宇称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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