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卷为“嘉肴篇”,“鱼之属”,“禽之属”,“卵之属”,“肉之属”。
竹诧朱先生说:要检验厨师的手艺,不需要用珍稀的食材。只要用一块肉、一道菜、一块豆腐,厨师的技艺就能立刻显现出来。因为这三种食材非常普通,但要做到出色却非常困难。他还说:每次看到推荐厨师的人,总是极力称赞他们能节省。厨师如果只会节省,那还需要厨师做什么呢。我认为节省费用和材料是可以的,但节省味道是不可取的。节省新鲜的鱼而用变质的鱼供应,节省新鲜的肉而用变质的肉供应,节省新鲜的酱、笋、蔬菜而用隔夜的供应,结果新鲜的食材也会变质。何况如果厨师本性就喜欢节省,那么他们一定会节省用水、洗濯,节省柴火和时间。他们可能会被赋予别号,比如“省庵”或“省斋”,就像做道学先生一样。
在烹饪中使用香料,有的用来去腥,有的用来增加味道,各有各的适用场合。如果使用不当,反而会破坏味道。现在我将厨师口中的诗赋简要记录如下,因为厨师在烹饪前也需要一些引导。
官桂、良姜、荜拨、陈皮、草蔻、香砂(砂仁)、茴香各两,必须加入。二两川椒挑选后使用。甘草粉两半,杏仁五两不要空。白檀半两不要留。将蒸饼制成丸子,大小如弹丸。
马芹(即芫荽)、荜拨、小茴香,还有干姜、官桂、良姜。再加上莳萝和二椒(胡椒、花椒),共用水制成丸子,大小如弹子,任君品尝。
二椒配着炙干姜。甘草、莳萝、八角、香。芹菜(即芫荽)、杏仁各等分,加倍加入榧肉味道更佳。
取一斤大鱼,切成薄片,不要接触水,用布擦拭干净。用生矾泡的汤,冷却后浸泡鱼,稍等片刻后沥干,这样鱼肉就会紧实而脆。夏天用一两半盐,冬天用一两盐。腌制后沥干,用姜橘丝、莳萝、葱椒末拌匀,放入瓷罐压实,用箬叶盖好,用竹签十字架固定,倒置罐子,控制卤水完全流出即熟。
处理干净的大鲤鱼,切成丁香大小的块。将老黄米炒干,磨成粉,约半升,将炒红的面也磨成末,半升,混合均匀。每十斤鱼块,用两碗好酒,一斤盐,夏天用一斤四两盐,拌腌在瓷器中。冬天腌制半个月,春夏十天取出,洗净,用布包榨干。用二两川椒,二两砂仁,五钱茴香,五钱红豆,少许甘草,共磨成末。用一斤半麻油,一斤葱白,预备一升米面,拌匀后放入罐中,用石头压紧。冬天腌制半个月,夏天七八天可用,使用时再加椒料和米醋味道更佳。
取新鲜的鱼,取鱼胁不要取鱼背,去皮骨,取肥猪的肥膘不要取精肉。取四两肥膘,一斤鱼,十二个鸡子清。将鱼和肉剁碎,逐渐加入鸡子清。加入一杯凉水,慢慢加入,快速剁成,锅先加水煮沸即停,用刀挑入锅中烹煮,用笊篱捞出放入凉水盆中。根据汤味调整,放入整块鱼饼。
取新鲜的鲤鱼切小块,用盐腌制后,用酱煮熟,收起。用鱼鳞和荆芥煎汁,过滤去渣,再煎汁,稠度适中后加入鱼,调和味道,用锡器密封,悬挂在井中冷冻,用浓姜醋浇。
处理干净的鲜鲫鱼,用滚汤煮熟,用手撕碎去骨。香蕈、鲜笋切丝,加入椒酒和汤。
处理干净的大鲫鱼,用酱油和酒浆入水,加入大量紫苏叶和少许甘草,煮半天,熟透后,骨头酥脆,味道鲜美。
处理干净的大鲫鱼,去掉鳞、眼、肠、腮及鳍尾,不要接触生水。用清酒脚清洗,用布擦干,里面用布扎紧,细细搜抹干净。用神曲、红曲、胡椒、茴香、川椒、干姜等末,各一两,拌炒二两盐,装入鱼腹,放入罐中,上下加一层调料,包好泥封。腊月制作,灯节后打开,再翻转一次,放入好酒浸泡,泥封。到四月才能食用,可以保存一两年。
新鲜的鱼,去皮骨,切片。用干粉揉搓后,去掉粉,用葱、椒、酱油、酒拌和。稍等片刻,用滚汁汤爨出,加入姜汁。
新鲜的𫚖鱼,新出水者,处理干净。用炭火烤至十分干,收藏。
腊月,处理干净的鲤鱼。切成大块,擦拭干。每斤用四两炒盐擦过,腌一宿,洗净晾干。用一斤好糟,加四两炒盐拌匀。将鱼放入瓮中,用纸箬包好,泥封。
处理干净的鲥鱼,不去肠,用布抹去血水。花椒、砂仁、酱擂碎,加入白糖、猪油一起擂碎。用水、酒、葱调和味道,装入锡罐内蒸熟。
用榄仁或楮实子捣成末,涂在鱼内外,煎熟后鱼骨会消化。
取一斤蛏,用一两盐腌制一伏时,再洗净,控干,用布包石压。用五钱姜桔丝,一钱盐,五分葱丝,三十粒椒,一大盏酒酿糟,拌匀后放入瓶中,十天后可以食用。
取肥水鸡,只取两腿,其余肉另作他用。用椒、酒、酱和浓汁浸泡半天,用炭火慢慢炙干,再蘸汁再炙。
将蛤蜊用水煮去壳,然后将猪肉切成肥瘦相间的骰子块大小,用酒拌炒至半熟。接着加入椒、葱、砂仁末,盐和醋拌匀,再加入蛤蜊一起炒。一转后,取之前煮蛤蜊的原汤澄清后烹入,汤量不宜过多。滚煮后即可食用。
将新鲜虾清洗干净后放入瓶中,加入椒和姜末拌匀,然后倒入好酒炖煮至滚沸。夏天可以保存一二天,冬天也不会变坏。食用时可以加入盐和酱。
在冬天,将大鱼切成大片,用盐腌制,晒至略干,然后放入罐中。用滴烧酒灌满罐口,留到明年三四月再取用。
处理干净一斤大鱼,切成手掌大小的薄片,用二两盐,四两神面末(可能是指面粉),一百粒椒,一握葱,二斤酒,拌匀后密封。冬天腌制七天可以食用,夏天一宿即可食用。
将虾米清洗干净,用温水泡开,下锅微煮后取出。用酱油和虾米各半拌浸,用蒸笼蒸过。加入姜汁,并加一些醋。虾米微蒸,虾肉多蒸,以入口松软为宜。
将淡菜用水清洗,彻底剔除杂质,蒸熟后,用酒娘糟糟下。
将处理干净的鳆鱼煮熟后切片,用好的豆腐切成骰子块炒熟,趁热撒入鳆鱼拌匀。加入好酒酿一烹,味道脆美。
选择白亮细小的虾米,烘干后磨成粉,储存。可以加入蛋腐乳腐,以及炒拌各种细小的食物。或者煎豆腐时撒上,味道也很好。
宁波产的淡白鲞,洗净切块后蒸熟。剥去肉后细锉,取骨酥炙,烘干后磨成粉,储存备用。
将鲜鲫鱼洗净拭干,用甜酱腌制一宿,去掉酱油后烹煮,微晾后,用茴香和椒末擦拭均匀,用柏树枝薰制。
在腊月,将鲜鱼收拾干净,去掉头尾,切成方块,用微量的盐腌制后,日晒至盐水迹消失。每斤鱼用半斤糟,七钱盐,半斤酒,拌匀后放入罐中。底部和面层需要多放糟。固定三天倾倒一次,一个月后即可食用。
用水清洗海蜇,与豆腐一起略煮,这样可以去除涩味,使海蜇变得柔脆。加入酒娘、酱油、花椒醉制。
第一个秘诀:雌蟹不要与雄蟹混合,雄蟹也不要与雌蟹混合,这样可以长时间保存而不变质。(这是明朝南院子名妓所传的方法,将数十个团脐蟹放入罐中,如果混入一个尖脐蟹,那么一定会变质。尖脐蟹也是如此。)
第二个秘诀:酒不要与酱混合,酱不要与酒混合,这样可以长时间保存而不变质。(酒和酱混合使用,只能供旦夕食用,几天就会变质,容易变红。)
使用上好的极厚甜的酱,取鲜活的大蟹,每个用麻丝绑定,用手酱,将蟹捞起如团泥,装入罐内封固。两个月后打开,蟹脐壳容易脱落。可以食用。如果蟹脐壳不易脱落,再封好等待。食用时用淡酒洗下酱来,仍然可以食用,而且味道更鲜。
三十个团脐蟹不用尖脐蟹,老糟一斤半,半斤盐。好醋半斤,半斤酒,放入罐中,可以一直吃到明年。每个蟹脐内放入一撮糟,罐底铺糟,一层糟一层蟹,装满后封口。装罐时用火照过,这样可以防止变质。团脐蟹取其肉多,但大的尖脐蟹也很好。
将甜三白酒倒入盆中,将蟹清洗干净后投入。一段时间后蟹醉透不动,取出,将蟹脐内的泥沙去净,加入一撮椒盐,一粒茱萸(这样可以长时间保存而不变质),再放入罐内。撒上椒粒,用原酒浇下,酒与蟹平封好。每天将蟹转动一次,半个月后可以食用。
活蟹放入锅中,难免会有炮烙之苦。应该用淡酒放入盆中,略加水及椒盐、白糖、姜葱汁、菊叶汁,搅拌均匀后放入蟹,让蟹饮醉不动,然后放入锅中蒸制。这样既可满足口腹之欲,也稍稍体现了不忍之心。蟹浸泡过多,水煮会减少味道,方法是用稻草槌软后挽成扁髻,放入锅中平铺水面,放置蟹蒸制,味道更足。山药、白合、羊眼豆等,也应如此处理。
煮蟹时,食用时掰开,在红色蟹黄之外,黑色蟹膏之内,有大小如瓜仁的鳖,尖棱六出,形状似杠杚楞叶,非常可怕。应该用蟹爪挑开取出,如果食用,会导致腹痛,因为工毒全在这里。
将小鸡处理干净,用四两猪板油捶烂,加入三碗酒,一碗酱油,少许香油,茴香、椒、葱与鸡一起放入锅中,汁料一半放入鸡腹内,一半淹在鸡上。大约浸泡到鸡浮起四分左右,用面饼盖住锅,用蒸架架起,隔水蒸熟,需要勤翻动以控制火候。
将鸡与黄酒、大小茴香、葱、椒、盐水一起煮熟,去皮骨后焙干,打成极细的粉末,用油焙干后储存。
取鸡胸肉,去除筋皮,横切成片,每片用槌子敲软,加入椒、盐、酒、酱拌匀。稍等片刻后放入滚汤中焯过,取出后再加入美味的汁液烹调,松软嫩滑。
将嫩鸡处理干净,用盐、酱、葱、椒、茴香末均匀涂抹腌制。腌制半天后再放入锡锅中,蒸一炷香的时间取出,撕碎去骨,根据口味加调料。再蒸一炷香,味道香美。
将肥鸡煮至八分熟,去骨切成小块,在锅中略炒,用盆盖住。另起锅烧极热的酒、醋、酱油各半,加入香料和少许盐烹制,等干后再烹制,重复多次。等到非常酥脆干燥后取出。
将猪胰一具切碎后与老鸡一起煮,用盆盖住,不要揭开,按照一定的方法煮,这样鸡肉会变得柔软,汤汁也会很好。老鹅、鸭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
将鸭处理干净,从胁下取孔去除肠杂。再将精制的猪肉饼子填满鸭腹,外面用茴香、椒、大料涂抹,用箬叶片包扎固定后放入锅中。用钵盖住,用文武火煮三次,直到鸭肉烂熟。
将鹅处理干净,内外抹上一层香油,用茴香、大料和葱填充。腹外用长葱紧紧包裹,放入锡罐中,盖上后放入锅中,上面再覆盖一个大盆,用重汤煮,用筷子插入,直到底部穿透为止。鹅放入罐中时不需要加汁,自然上升的气味凝重而美味。食用时可以再加糟油,或酱油、醋。
将肥鹅处理干净,用盐、椒、葱、酒多擦,内外再用酒和蜜涂遍。放入锅中,用竹棒架起。加入酒、水各一盏,用湿纸封住锅缝。干时用水润湿,用大草把一个烧过,再烧一个草把,不要早开看,等到盖上冷了再打开。翻转鹅一次,封盖如前,再烧一个草把,等到冷了就熟了。
选择肥壮的黄雀,去除毛和眼睛,清理干净。让十多岁的儿童用小指从黄雀的肛门处挖出腹中的杂物,清理干净(如果能够收集到一碗左右的雀肺,可以用酒漂净,搭配笋芽、嫩姜、美味的调料、酒浆、酱油烹煮,味道非常好)。用淡盐酒灌入黄雀腹中,清洗后沥干。
一面取猪板油,剥去筋膜,捶打至极烂,加入白糖、花椒、砂仁细末、少许飞盐,调和均匀。每只黄雀腹中装入一、二匙的板油馅料,将黄雀放入瓷钵中,肛门向上紧密装好;另一面准备腊酒酿、甜酱油、葱、椒、砂仁、茴香等粗末,调和成味道。
先将好菜油放入热锅中熬沸,然后加入各种调料,煎煮至滚沸后舀起,泼入装有黄雀的钵内,迅速用瓷盆覆盖。待冷却后,再用另一个钵将黄雀倒置装好,上层在下,下层在上,仍然紧密装好。
取原汁入锅,再次煎煮至滚沸,再次舀起泼入,盖好待冷。再按照前面的方法泼一遍,这样黄雀不会走油,味道也能渗透。将黄雀装入小罐中,再用原汁灌入,包好。
如果立即要食用,取一小瓶放入重汤中煮一炷香的时间,即可食用。如果想要保存较长时间,只需泼两次即可。临用时,用重汤多煮几刻钟即可。黄雀卤汁可以留着煮鸡蛋,味道绝妙。
使用新酿的兰白酒,刚开始发酵的酒浆。用麻线将鹅蛋串起来,挂在竹棍上,横放在酒缸口,使鹅蛋浸入酒浆中。每隔一天检查一次,直到蛋壳碎裂,形成细小的哥窑纹理,取出后,抹去碎壳,不要损伤内衣。预先准备米酒甜糟(酒娘糟更好),加入大量盐拌匀,用糟包裹在鹅蛋上,厚度是蛋的两倍。放入罐中,一个大罐可以容纳二十枚鹅蛋。两个月后即可食用。
将鸡、鸭蛋和金华火腿一起煮熟。取出后,轻轻敲碎蛋皮。放入原汁中再煮一、二炷香的时间,味道更佳。剥去蛋皮后冷冻,味道更佳。
一个鸡蛋,可以煮一大碗。首先用筷子将蛋黄和蛋白打碎,稍微加入一些水再打。逐渐加入水和酒、酱油,再次打匀。前后需要打上千转。架起碗,盖好,煮至熟透。不要提前打开。
将一碗滚醋中放入一个鸡蛋,盖好。一段时间后,外壳会化去。用水冲洗干净,用纸擦去痕迹。放入糟中容易熟。
将数十个鸡蛋一起打匀,装入猪尿脖(猪的气管)中,扎紧。用绳子吊入井中。隔夜后取出,煮熟。剥去蛋皮,蛋黄和蛋白各自凝聚,形成一个大的蛋,用大盘托出,供客人观赏。
根据原理,蛋在井中受到日月的照耀,经历子午时辰,井界阴阳,自然形成这种形状。吊入井中必须深,浸泡时间要足够。
这种蛋可以用来装饰桌面,或者用于祭祀,放入蒸锅中,真是奇观。这是秘密的做法。
将腊肉清洗干净后煮过,换水再次煮,再换几次水,直到非常干净和清淡。放入深锡镟中,加入酒、酱油、葱、椒、茴香蒸熟,这样陈肉会有新的味道,因此味道很好。
煮腊肉时,如果肉油沸腾产生臭味,可以在即将煮熟时,用几块烧红的木炭放入锅中,这样可以防止臭味产生。
将腌制好的小块肉浸泡在菜油罐中,随时取用,不会变臭或生虫,油也不会受到影响。
秘诀是:一斤肉切成十来条,无论是猪肉、羊肉还是牛肉。用一大盏酒和一小盏醋,加入葱、椒、茴香、桂皮等调料。用四两飞盐称量准确,交给厨师慢慢烤制。酒用尽醋干时才是正确的方法,味道甘美,不亚于孔子的《韶》乐。
将处理干净的肚煮熟,预先在地面上铺一层稻草灰,大约一、二寸厚,将煮熟的肚放在灰上,用瓦盆覆盖紧实。隔夜后,肚子的厚度加倍,加入盐、酒再次煮食。
将肺用清水洗去外面的血污,用淡酒加水和一大桶,用碗舀入肺,放入管内。放入完毕,肺会膨胀得像巴斗一样大,扎紧管口,放入锅中煮熟。剥去外皮,去除大小管,加入松子仁、鲜笋、香蕈、腐衣等细切,加入美味的汤汁做成羹,味道很好。
煮茄子时,肉会变黑,如果加入几枚剥净的枇杷核一起煮,肉就不会变黑。
将猪蹄清洗干净后煮熟,去骨切成细条。加入化开的石花一两杯左右,再加入香料煮至极烂,放入小口瓶中,用油纸包扎,挂在井水中,隔夜后打破瓶子取用。
将煮熟的火腿皮切成细条,搭配笋、香蕈、韭芽、肉汤一起煮,风味独特。
将猪肚和小肠清洗干净,用香蕈磨成粉拌和,小肠装入肚内,缝合口。煮至极烂。
将兔去骨,切成小块,用米泔水浸泡并捏洗,再用酒脚浸泡清洗,再漂净,沥干水分。用大小茴香、胡椒、花椒、葱油、酒加少许醋,放入锅中烧滚,加入兔肉煮至熟透。
带毛的熊掌挖地作坑,放入石灰和一半,将熊掌放入坑内,上面再放一层石灰,用凉水浇湿,等到发胀后,冷却后取出,熊掌的毛容易去除,清洗干净。用米泔水浸泡一两天,用猪脂油包裹后煮,再去除油脂撕成条。与猪肉一起炖煮。
熊掌最难煮熟透,不熟透的熊掌食用后会发胀。加入椒盐末,和面裹好后放在饭锅上蒸十多次,才能食用。
或者将几条熊掌与猪肉一起煮,这样肉味鲜美而浓郁。留下的熊掌条不要食用,等到煮猪肉时再拌入,多次伴煮数十次后才食用,长时间存放也不会变坏。长时间煮熟透,糟食味道更佳。
用米泔水浸泡一两天后放入蒸笼,将脊背朝下蒸,像蒸馒头一样的时间,火候宁可慢不要急。取出后去除毛刷洗干净,每块切成八九块,块太多则骨头虽然杂乱但难以食用。每块加入椒盐末,用面裹好再蒸,火候要慢而久,一次蒸熟为好,多次蒸煮则油脂流失而味道变淡。取出后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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