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时遇到了这个故事,了解完后,基于原本故事写了篇小说。
他出生了两次:第一次,是个儿子,在部落里的一间茅草屋;第二次,是个奴隶,在长安勋臣一品的大院里。
磨勒并不讨厌狗,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小狗甚至是他为数不多能够倾诉的朋友。
在不用干活的短暂时间里,庭院里的大人喜欢让他训狗,甚至有好几条成了达官贵族的看门狗。
府里少爷崔生最近迷上了一个名叫红绡的侍女,遗憾的是,那是在父亲朋友一品大员的宅邸中。
不同于往常,那位侍女竖起的三根手指,反复三次的手掌让少爷茶饭不思,久久不能入睡。如果是我家的侍女就好办了,少爷这么想着。
一天,磨勒在训狗,靠在走廊旁边的少爷,无精打采地说,“误到蓬山顶上游,明璫玉女动星眸。朱扉半掩深宫月,应照璚芝雪艳愁。”
磨勒看出了少爷似乎是为情所困,赶忙上前询问何事。少爷悉数告知,磨勒道出,此意为十院歌姬中的第三院,在十五之夜来相会。听此,崔生喜出望外,连忙问道你有什么计策吗,那一品大院门卫严禁,更有恶犬守门前。
磨勒答道此事不难,我曾去大员家帮忙训狗,周边宅邸的布局我一清二楚,那恶犬就是我训练的。
但我听闻此狗极为聪慧,凡有一点风吹草动,便会犬吠不止,惊动其他家仆。
十五日夜,磨勒潜入大员家中,那恶犬先是叫了一声,然后便认出了磨勒,急忙扑了上去,就像见到了老朋友一样。
墙外的崔生听到暗号,连忙从小贩的罗筐中跑了出来。与磨勒一同翻越了十道高墙,在第三院中找到了红绡。
在将两人送回崔府后,磨勒消失了,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后来,崔生为了纪念磨勒,又从一批昆仑奴选了一个奴隶。
两年后,有家仆在街上认出了红绡,一品官员便前来登临崔府,崔生便将事情全盘供出,
磨勒被推上斩首台,路过的小贩、商人,旅客皆驻足围绕,奇怪的是人们总觉得这黑皮肤的昆仑奴总比印象中小那么几岁。
人们似乎对于磨勒训狗这件事尤为开心,毕竟在这崔府压抑的氛围下,还有什么是比看畜生打架更为快乐的呢。叫骂声与犬吠声过后,一切压力都会烟消云散。
府里的少爷崔生最近迷上了一个名叫红俏的侍女,高兴的是,那是城外一户佃农家的女儿。不同的是,崔生没有两年前的茶饭不思,因为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唾手可得。
至于红绡,崔生对其的新鲜感持续约三个月,之后的生活便是前者获得了自由,后者获得了欢愉。
磨勒时常感到奇怪,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来崔府不到两年,却觉得似乎所有人都认识他,见面都叫他磨勒,尽管他早已忘记了自己在部落时的名字。仿佛自己就是出生在这里。
一日,红绡与家仆在城外郊游,迎面而来一马车,车夫正是一品大员家仆。约莫半晌,大员登临崔府。崔生连忙将事情一一告知,
“叔叔啊,我不曾知道这是您家的侍女,这一切都是那个名叫磨勒昆仑奴的主意”
“也罢,也罢,畜生就是畜生,但其罪过不仅如此,我家看门犬被其杀死,却毫无痕迹,又私闯民宅,若留此人必然是个祸害,枉为我大唐盛世。”
磨勒在死前,府里的一个侍女告诉他,少爷本性贪嗔,好女流,很多侍女都是他让手下从城外乡下抢回来的,有不听话的就让狗咬。而红绡不同,她原本是一品员外家中歌姬,少爷只能让一个鲜为人知的昆仑奴去干此等事,而那人就叫磨勒。
你与他长得极为相似,除了年龄,你们几乎有着一样的皮肤、性格。府里其他人也被告知,你就是磨勒,磨勒就是你。所以你就是那个武艺高超不可留的祸患。
ps:其实,原文中对于人物的性格形象描述较少,仅有的描述所传达出来的信息也比较平面
大员歌姬红绡——容颜娇好,敢于表达,原本为富家子女,
(即红绡对于崔生更多是一种感激,而非喜欢。抑或者在红绡看来,崔生仅仅是获取自由的一种手段。)
崔府与一品员外的行为是否是一种经典的上克下(即不打主谋,打虾米)
基于上述的些许想法,我在原文故事的基础上,对人物形象进行了拓展,对原文中省略的余二岁,进行了补充。前半部大体和原文一样,后半部分主要是以”磨勒的视角“去看待崔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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