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就在本篇文章编写之时,叙利亚政府军已经准备合围阿勒坡,而库尔德人将与土耳其反政府军竞争在阿勒坡北,这将是场血战,而这场血战可能会扭转这五年内战的局势,可是,这,还将继续。
当我们回首过去,战争一直是人类史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就像水、土地、空气和阳光这些不可缺少的东西一样,战争也是人类不可缺少的,“比美酒和女人更吸引人的,是战争”,确实如此罢,那么战争为何令人上瘾,战争又给我们带来了什么。
在思考战争为何令人上瘾之前,先来看看战争给我们带来了什么,首先,最明确的是领土,领土问题至今还是第一大冲突起因,我们对土地,对版图,有极大的兴趣,我们喜欢看着大片领土,这给我们带来巨大的成就感,这种对事物的入侵性和掠夺性是印在我们基因里的,人类在远古时期,自然是要掠夺与入侵的,这可以算生存之道,只是这把双刃剑也让我们陷入了战争的泥潭。
如果我们再深一层的去分析战争给我们带来的事物,我们能发现,人类科技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要打仗”这一原因上而出现的,雷达、互联网,又或者很多科技原本不是为战争服务的,可是因为战争而进步一大截,飞机、船只,所以如果考虑到人类未来的命运,战争可能不能停止。
(听着似乎很可怕,但是考虑到自己可能百年不过的年龄,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战争可以给我带来生理上的愉悦,可以带来物质上的丰富,可以带来科技上的进步,但是我们大多数人是拒绝战争的,为什么?何必拒绝一个带来这么多好处的事情?因为我们害怕,我们害怕,死,这是最单纯,最直接的原因了,可是讽刺的是,我们的掠夺性和入侵性就是为了生存,而现在这个让人类存活至今的特性却创造了人类最害怕的东西。
纳粹呢?纳粹也是怕死的,纳粹也是人,或者说就是因为他们是人所以他们是纳粹,直到1945年,纳粹政府甚至还在提高国民福利,如果你是当时的一个德国民众,并且忠于纳粹党,那么你将享受到当时世界上最舒适的生活,只不过你不把犹太人当人看罢了,是的,纳粹也是有人性的,穆斯林也是,只不过我们无法接受他们的思想罢了。
我并非想推崇纳粹主义或者穆斯林,但是我想说的是,请仔细思考一下人性到底会创造什么,我们可以创造民主,也可以创造帝国,我们毁灭了帝国,但是创造了帝国主义,我们现在认为民主是好的,但是人性曾经认为君主制是好的,但是不必害怕,我们认为什么是好的,那就让它是好的吧。
从“Hiel!Hitler!”到“Allah Akbar!”,关于战争合理性的争论是从二战后才开始被提起,冷战中的人们对战争到底有个什么样的认识,以及现代我们对战争是什么认识。
冷战中的人们大概是最怕战争的一代人了,二战的阴影影响至今,核武的出现,赤潮,左右相争,在这个战争一触即发的时代,人们痛斥政府,左与右,人们迷迷糊糊的去抗争,阴谋论混迹在言谈之中,猜疑,就是整个冷战,不只是发生在中国的文革,美国与苏联,政府与人民,以至于家庭之中,这就是人类最疯狂、最混乱的时代。
在这种情况下,大多人们却又都尽全力维持一个和平状态,我相信无论是苏联还是美国,都不想发生大战,因为一旦发生了大战,很可能就是人类存亡的事情,冷战中的人们清楚的明白这一点,所以在这个混乱的年代,并没有大战,只有暗战,越战、朝战,就是苏联与美国暗中的较量,只是大家都清楚苏联士兵不会与美国士兵有正面冲突。
1979年12月27日,巴布拉克·卡尔迈勒政变,企图俄化阿富汗,反对派武装对峙,巴布拉克请求苏联的援助,由此,这场长达十年的战争开始了,这场战争是个不停流血的伤口,苏联赔上了1.5万人,1999年,阿列克谢耶维奇写下《锌皮娃娃兵》,当中的文字,皆为采访记录,母亲、战士、人民、医生,讽刺着这场毫无理由的战争,被隐瞒的事实,还有那位,拉着军官,嚷叫着“把我的孩子还回来!”的母亲,战争的正当性丝毫不存。
这场战争之前的阿富汗呢?普什图人的地方被伊斯兰教控制,妇女孩童是被欺压的对象,1973年,穆罕默德·伊德里斯·达乌德在苏联支持下建立阿富汗共和国,这位红色亲王在1978年被哈菲佐拉·阿明和努尔·穆罕默德·塔拉基推翻,全家被杀害,而阿明又与塔拉基政见不同,1979年9月16日,塔拉基被阿明推翻,阿明的政策妨碍了苏联在阿政策,12月27日,卡尔迈勒政变,于是十年入侵开始,达乌德、塔拉基、阿明、卡尔迈勒其实全都是共产主义者,而每一个人都是亲俄者,这场荒谬的战争,其实完全是因为阿明妨碍了苏联在阿利益,这,就是对每一场战争的解释,都是为了利益。
2001年阿富汗战争你可以说是正当的,2003年伊拉克战争你可以说是不正当的,可是它们都是因为妨碍了美国在中东的利益才爆发,同样,在巴巴罗萨之前,苏联还在给纳粹德国提供工业援助,纳粹贪图苏联油田才开始入侵的,正当性只是后人根据其道德水准给于分类,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用,战争就是要死人,战争就是因为利益冲突,要么夺取利益要么被夺取。
现在我们要面对穆斯林,对于穆斯林,我们到底应该持有什么态度,温和穆斯林真的那么温和吗,极端穆斯林到底会有多少个,以及我们最怕的问题,我们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希特勒,如果我们在这个问题上处理不当,总有一天会爆发,而历史告诉我们,我们大多情况下处理都会不当。
最后,我想多说几句关于死亡的事,我个人是比较喜欢伊壁鸠鲁的观点,他说:“最可怕的恶是死,但死却与我们毫无关系,因为我们活着的时候,死亡还不存在;当死亡来到的时候,我们又已经不存在了。”,死亡与我们毫无关系,是的,但是我自己又与伊壁鸠鲁有些不同,死只是我们人生的一个状态,是人生的一部分,当我们活过几十载,不管你是只有十几载还是几载都没有,死是我们人生最后品尝的一种感觉,生与死,其实根本不是分开的,它们纠缠在一起,在你活着的时候死亡依然存在,你的细胞死去,新的细胞又生长出,死是我们必不可少的朋友,可以说没有死亡也就没有生,反过来也是,我们害怕死亡仅仅因为我们无法体验其他东西了,或者有什么遗憾,实际上我们根本不怕死亡本身,就像你不害怕身体上的细胞死掉一样,因为你潜意识里知道,死是我们的一部分。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圣经》
评论区
共 47 条评论热门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