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笔之前,是否要写些写文必要性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按理来说既然已经要铸笔成文,文章内必须对用词遣句和内在逻辑和主题的次序都要有一定规划和斟酌,加之《源氏物语》已经有枝叶繁盛的研究领域和不乏深度的探讨,写下此文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深度不够,会落人口舌,牵强附会,也只是青黄不接。虽说读书的时候,纵使情绪万般,“南雁遗悲鸣,秋风撩枯原,冷月踏清泉,幽径闻哀歌”之悲怆,但感性不足,始终难以细腻表达出来,一部至美至哀的文学,在我笔下可能成了诘曲聱牙的鸡肋,实在悲痛自己的不才。只是帮助我个人来理解《源氏物语》这本书,顺便安利之用,或许以后写这本书的探讨类文章进行梳理准备,故事之余还会有比较不严谨的私货言论。只是无聊生活中图个乐子,如果有人喜欢也是荣幸。
在日本某个平安时代的朝代,帝皇桐壶帝在众多的女御和更衣里面,十分专宠一位更衣,可谓是“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因为居住在桐壶殿,所以被后人叫做桐壶更衣。其宠爱的程度如何呢?在许多盛大的仪式典礼上,桐壶帝总是第一个召她上来,即使是不早朝,也始终拉着更衣不让离去。这种“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不得体的仪态,不禁让人想起唐土的亡国之妃,这让更衣蒙受不明的口舌。更衣家境不算高贵,自幼丧父,独自由母亲拉扯照拂。因为害怕爱女受罪而送进宫里享受皇室之富贵。
因为自小柔弱多病的性格,自然在后宫受了不少的气,就连侍奉在更衣左右的侍女也被当成恶作剧的对象,加上没有太坚固的后台,更没有合适可以倾诉忧虑对象,只能处处隐忍,大度待人。但更衣终究还是弱女子,常常受囧难堪,终日哀伤忧悒。桐壶帝见此越是宠爱,更衣的处境就越是艰难,负担就越大。尤其是弘徽殿女御,本来就喜欢吃醋性格,尤其是更衣生出光源氏之后,害怕桐壶帝会废掉东宫(朱雀院),就处处为难刁钻。
在光源氏的三岁行着袴仪式,桐壶帝为其爱子大埔盛典,其声势浩大不亚于东宫之时。这实在不免让人有揣测之心。光源氏的姿态也越发端庄美丽,眉目间宛如彩霞,唇红齿白,双瞳剪水,所见之人无不感叹世间有如此美好之人。同一年的夏天,桐壶更衣的身体不适愈发严重,日益想念家中那时光,想回家静养一段时间来躲避宫里内的流言蜚语、有心之人。可桐壶帝不肯允许,时刻都不想更衣离开自己。更衣的病只是五六天就越发严重,加上更衣之母特意上殿泪目央求,桐壶帝不再强留。在送别更衣之时,看在躺在轿子中那原本娇丽的更衣已成为憔悴病怏怏的样子,更加舍不得。
生有涯兮离别多,誓言在耳妾心苦,命不可恃兮将奈何!
——桐壶更衣
在互述“生时未晓遑论死”情人离别、黄泉誓言等云云,即使有千言万语欲述出于口,也只能放更衣归去。不料当日午夜伊人逝去,独留有情人。实在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桐壶帝念起平时与更衣一起吟诗作对,拨琴弄弦的日子,更是悲恸不已,难以述之笔端。光源氏年幼尚不懂事,按照先例应该把光源氏送回更年娘家暂住一段时间。而更衣之母在丧礼之前倒是坚强镇定,都对来劝慰的人说“去了就去了吧”。但在与遗体告别时望着即将远去的爱女终于崩不住,就呼天抢地的恸哭起来,想要和女儿一同入土,断绝尘世,在场的人无不感到此情此景感到悲惋、潸然流泪。那些平日侍奉更衣的人,乃至是有怨恨之人,也开始念起品貌端庄,性情温顺,容易近人深情典雅的样子。桐壶帝只能死后追封更衣为女御,即使是这样,也常常以泪洗面,不肯临幸其他的女御与更衣,性格倔强的弘徽殿女御对此颇有怨言。
到了秋风飒飒的节季,对桐壶更衣的哀伤之情愈发浓郁,希望光源氏能回到宫中以便寄托哀思,也盼望更衣之母能随行共同抚养爱子,颐养天年。于是派命妇(宫中有官职的女子)去表明圣命。
进入更衣家中,其景象久未打理,荒草丛生,月光照在依附在院子中,倍增无限凄凉。更衣之母见到桐壶帝之诗,忽想到爱女之境遇,依旧哀伤欲绝,加以院中之悲景,不禁让人悲戚戚。更衣之母认为自己是丧期之中,不宜去宫中参拜。命妇带回更衣生前的衣物回礼桐壶帝,这叫桐壶帝更加怀念更衣,对任何事都意兴阑珊,弘徽殿女御时常怨怼也是常事,但也无可奈何。
光源氏回到宫中后,越来越高雅俊美。桐壶帝本来是废长立幼,但觊觎弘徽殿女御之父是权倾朝廷的右大臣,如果这么做,对皇室与光源氏的不利影响是不可估量的,也就作罢。在光源氏六岁的时候,更衣之母去世,懂事的光源氏初次体验到失去亲人的痛楚。桐壶帝对光源氏,加之更衣与其母的愧疚,是更加宠爱,超过所有的其余子女。就连行幸弘徽殿女御时,也把他置于御帘之中,倒是十分有趣。那弘徽殿那位女御,不知感受如何,但回想到桐壶更衣的过往,加之光源氏的美貌竟然超过自家的两位公主,对光源氏始终有一种隔应。
光源氏在七岁的时候就会写诗造句,聪明异常,对汉诗、经书等典故也十分有造诣。有一位高丽人来朝,善于看相,见于光之君的美貌与才智,称“这孩子有登基理政的贵相,不过,如此一来,恐怕危而不安;若是当作宰辅之相看呢,则又有些儿不对劲的地方”。这次看相自然是隐秘的进行,但天底下没有密封的墙,右大臣以及其左右的大臣也听到这不利的寓言。桐壶帝一方面是安抚右大臣之权臣,另一方自己在位时间不长,不愿没有外戚的光源氏将来落得无品亲王,就赐官宰辅将来辅助朱雀院(有可能是牵制戚族的势力)。为了排除世人对于光源氏是否会篡谋帝位的野心,赋予源之姓氏,把他隔绝在皇室继承位之外,来保证光源氏的安全(源氏是臣籍,光是绰号,意为像光一般的男子。在摄关政治或者说平安时代里面,有许多非嫡长子的皇子被赋源氏臣籍,又在朝廷上担任重臣的情况。他们是维护皇权重要的力量之一。实际上光源氏原名不详,书中并没有提及)。
桐壶帝听说先帝有一位公主长相貌美,楚楚动人,加之家族显赫,教养和素养定然傲然绝群,于是下令召进宫里。这位公主就是藤壶了,但藤壶之母想到桐壶更衣的遭遇,自然是不想自己的爱女去宫中重蹈覆辙,受那不明的冤屈。但是藤壶之母不久之后就去世了,桐壶帝一如既往追求,藤壶的哥哥兵部卿亲王的劝说之下,藤壶入宫成为桐壶帝的新宠。说来奇怪,藤壶的样貌固然不虚传,只是极像桐壶更衣生前的样子,这让桐壶帝更加痛爱她。只是出身高贵,别人对她也就不敢多加批评排挤。至于那位高贵的人,听说藤壶像极了他的生母,自然对她产生了一种格外的亲情,桐壶帝也对藤壶也常说要对光源氏想亲子一样对待。久而久之,光源氏对藤壶产生了思慕之情。
光源氏在十二岁就早早举行了加冠之礼(也就是成年礼),其盛典热闹也是不亚于东宫。这让桐壶帝望景生情,如果桐壶女御能看见此情此景那该有多年,不禁心悸想落泪,但还是忍住了。而为光源氏剃掉垂毛的大藏卿,握着光源氏那乌亮头发,竟然不敢下手。大家原本以为这么小的光源氏就举行加冠会不相称,没想到到添加几分俊美。
左大臣有一个独女,是与公主所生,如同掌上明珠、金枝玉叶的呵护着。左大臣就连东宫的求婚都拒之门外,但唯独对光源氏情有独钟,希翼能把爱女许配给光源氏。桐壶帝许诺光源氏在加冠之时就是赐婚之时(左大臣是亲皇党,其实也可以说是政治联姻了)。左大臣在难耐心中激动之情,在加冠之礼上,众人未完全入座就悄悄透露了光源氏已经是他家的乘龙快婿了。这让怕害羞的光源氏一时间不知如何面对。
举行婚礼入住左大臣之府后,左大臣对此绝世佳人能做为自己的女婿感到沾沾自喜,疼爱异常。而葵夫人对自己年幼的夫君,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之感。 由于桐壶帝时时召见,光源氏并不时常在大臣邸上居住,在此期间,他愈发觉得藤壶才是真正想娶的人。于是隔三差五的进出宫中。左大臣倒是不以为然,以为是桐壶帝思子心切,也就不加追究,甚至时不时举行游宴来讨好光源氏。
在帖一·桐壶的章节作者的命名中,我们可以大致猜测出这一贴是以桐壶帝与桐壶更衣的之间的故事,但要注意的是桐壶帝和桐壶更衣都不是本名,这是后世为了区分之后出场众多人物进行约定俗成的绰号而已。在故事结构上面我们也可以看得出是十分完备的一个故事线逻辑,先比之后一些帖里面那种人物交叉出场,一个人物故事出场时间是某一帖,但高潮是另一帖的做法,未免会给人一种《源氏物语》的创作本来是短篇的形式进行的,这种观点是看了林文月老师的所作的序才有所意会。这种观点结合“物语”这两个字进行理解是再好不过,现在物语比较意会的解法就是小说,所以《源氏物语》就是关于源氏故事小说,但从词的本意来说“物”是名称“语”是动词,“物语”是看物说故事的意思。在日本原本没有“假名”时代,是通过看图画,让后通过讲故事的人进行联系,绘声绘色把图画内容表达出来。有了文字之后,再通过有心文人雅士进行梳理,成为绘物语,即是话本。所以前几帖可能就是用这种创造方式,具有相对独立完备的故事,没有那么强的连续性和衔接点。之后再其他人鼓励之下,紫式部在后面故事才进行更为精妙编排。当然这种解释,也是大家所提出一种猜想而已。也有种说法是从若紫篇下手的,可能是帖二的帚木中的对话有许多后面人物的隐喻。
言归正传,在帖一桐壶的命名中,我们也可以大致可以知道关乎桐壶帝与桐壶更衣之间的悲情故事。出于紫式部是白居易的铁粉,文中有不少唐诗以及杨贵妃的比喻,让人很难不想起《长恨歌》。详细可以见这个林文月的《源氏物语》与长恨歌的比较。还有许多期刊文章可以去参考也就不加阐述,或许之后写文时候会再提及一些优质文章。这个故事也基本奠定后面光源氏故事的情感基调,爱而不得,情而不断,合之不乐,离之哀怨。 或许在初读,会对桐壶帝的深情所打动,但在章节尾声突然就迎娶新欢,让人不得不唏嘘,但紫式部“人之常情,无可奈何”之词,又不让人感到十分真实,尤其是藤壶像极桐壶这么一点,更是造化弄人,因果报应。这也使自小丧失母亲的光源氏对藤壶产生好感。有一种十分动情的说法是,光源氏一生都在各色各类的女性身上追寻他母亲的身影,大致这也是光源氏被扣上恋母和许多不伦之恋的起因。其实还有一种说法是从紫式部的创作意图来解析《源氏物语》,文中有很多细腻而性格各异的女性其实都是紫式部本身,她们与源氏情感宛如一片翡翠,即使光鲜亮丽也十分容易碎裂。她们想一道道紫式部的梦影,试图在诘问她心中那个引起她禁忌而热诚的光源氏。
而桐壶这么一个笔墨甚少却对光源氏影响巨大的女性形象着墨虽少,但仍然能让读者对她悲惨遭遇以及那大和抚子般阴柔细腻形象感到怜悯和痛惜。至于弘徽殿女御,看似是所有事情的起因,但弘徽殿女御实际并没有做过太过出格的事,出于同理心,也觉得恨不起来,倒是觉得是个敢爱敢恨的真女子。而更衣之母,担负单亲家庭的重担,肯定平时是十分倔强要强之人,反衬在丧礼的哭闹,显尽“白发人送黑发人”之悲凉和痛绝。还许多的人物也陆续登场,像是葵夫人,左大臣等人物,后面有感的时候再补完。
还有文中也有许多仪式习俗,让人不禁感叹,日本的古文化还是有许多中国影子的,垂发,发垂,加冠等仪式都是耳熟能详的,即使在现在中国许多地方也保留这样的习俗,读完之后也觉得妙趣横生。还有文中也穿插政治斗争的暗线,主要是右大臣和皇权以及亲皇的左大臣之间的政治斗争,这也对文本有不小润色。文中也有细节,就是光源氏对于葵夫人的态度。葵夫人相信长像也不会太差,不然左大臣这个极致的颜控也不会视之为明珠,当然左大臣可能也是这有这么一个女儿才倍感珍惜。文中有个“娇生惯养”来形容葵夫人,这也是光源氏不喜欢她的原因之一,说起来光源氏应该喜欢对自己即有对自己顺应,又有背离的娇气女子,说起这里,或许可以解释光源氏追求始终不是对人,而是追求那种朦朦胧胧的爱恋之感,或许粗略来说就是情人初恋之感,不温不火才是最好,不失情趣,也不拘泥。像是后面六条夫人以及老宫女之间都是太过热诚,这是后话再言。
还有当时人应该穿什么衣服,也是我在查阅资料时候一个意外的收获。
日本在遣唐使制度的促进作用之下,在于日本第一部法律《大宝律令》(公元701年)规定“衣服仿效大陆式样、穿衣用冠也须合乎大陆着装”,进入奈良时代后,养老三年又规定“初令天下百姓右襟“(左襟叠盖在右襟之上),818年,嵯峨天皇根据遣唐使菅啻原清公的建议,下诏改走礼仪,并命"男女衣服皆依唐制"(《大日本史》卷123)。多次遣唐使使得中国的唐朝风装束对日本的服侍有着很大的影响。像是当时的日本的武将的铠甲有着明显唐代明光铠的装饰,裤脚有着袴褶。
袴褶:名起于汉末,便于骑乘,为军中之服。魏晋至南北朝,上下通用,皆为军服及行旅之服,北朝尤盛,以作常服和朝服,至施于妇女。唐末渐废,宋代仅仪卫中尚服之。《三国志·吴·吕范传·注·江表传》:"范出,便释褠,著袴褶,执鞭,诣阁下启事,自称领都督。" 袴褶的质料,有用布缣绣彩,也有用锦缎织成,还有用野兽毛皮制作的。另有"缚裤"之制。《隋书》、《宋书》等史籍记载,凡穿袴褶者,多以锦缎丝带截为三尺一段,在袴管膝盖处系扎,以便行动。袴褶的束腰,一般多用皮带,贵者镂金银。参阅《晋书·舆服志》、王国维《观堂集林·胡服考》。
——百度百科
而女性官员的衣帛在《养老令衣服令》之中”內命婦禮服/一位禮服寶髻。深紫衣。蘇方深紫紕帶。淺縹褶。蘇方深淺紫綠纈裙。錦襪。綠霍。【飾以全銀。】三位以上。淺紫衣。蘇方淺紫深淺綠纈裙。自余並准一位四位。深緋衣。淺紫深綠紕帶。烏霍。【以銀飾之。】五位。淺緋衣。淺紫淺綠紕帶。自余皆准上。大祀大嘗元日。則服之。【外命婦。夫服色以下。任服。】“《养老令衣服令》其余的规定。有着浓浓中国风格。而光明皇后的复原的画像里面我们可以看到高腰胸下襦裙、半臂、帔帛,帔帛质地透明,十分的唐风。 这种唐风格的装束的模仿一直到公元9世纪,在菅原道真建议之下,宇多天皇与895年正式宣布废除遣唐使,日本的服装才开始独立发展。至于要在这个时间为什么要废除遣唐使,原因其实也十分简单。菅原道真于894年领导第十八次遣唐团,察觉了唐朝在经历黄巢之乱和藩镇割据,已经日渐失去往日的荣光,局势也十分不明朗。再者经过200多年的对唐学习之后,日本当局也觉得对文化移植已经差不多,所以次年也就停止(也有可能是宇多天皇在于藤原戚族周旋,身边的亲信越发稀少,再举行人物力消耗巨大的遣唐使实在力不从心)。
不破不立,日本在唐风的基调之上就此开始自己文化探索,从贵族核心文化向平民市井文化发展。这种变化当然不是一蹴而就,宇多天皇之后的延熹时代(901至923年)就是过渡期,这时候应该保留了大量的唐风的装束:即筒袖、二件套的设计。现在关于源氏物语里面故事发生的年度或多或少都是有些争议的,或者说对于紫式部在创作时候参考那些朝代,光源氏的原型是哪些?
一说是铜壶帝原型就是醍醐天皇(延熹时代),毕竟他的儿子朱雀天皇也正好对应朱雀帝,命运和性格都很像。而源氏是西宫大臣源高明。如果是这个过渡时期,那么铜壶更衣的装束应该保有大量唐束装风格。而在影视剧出现的十二单,原本是那个年代妃子争妍斗艳,显示富贵的演化,又由于没有唐朝的纺锦工艺,没有办法表现衣服上华丽,只能通过穿著数重色彩不同的单衣作为弥补(但本身的单衣是采用时二倍织物的复杂编织法,平民也负担不起)。这个过程很难说什么时候完成的,如果变革快的话,源氏物语中的紫夫人这一辈人,倒是可以披上这雍容典雅的衣服呢。
回到《源氏物语》的作者紫式部,是藤原道长之女藤原彰子(一条天皇的皇后,彰子中宫)的女官,虽说能在宫中接触众多的贵族生活习惯和衣服细节装饰,但因为时代限制,紫式部也应该很难考究出近百年前那段过渡时期的衣服吧,故此在写作卷一的时候衣服的描写是少之又少呢(有可能也是紫式部那时候那没有入宫)。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影视化处理起来倒是挺麻烦。
二是嵯峨天皇(786年9月7日-842年7月15日)第十二皇子,河源左大臣源融,按照时间点进行推断的话,那么应该是都是唐风装束制度。三是藤原道长(这个角度以后会反复提及到),那么《源氏物语》就是写到是紫式部那个时代的故事,那么文中贵族女性都是十二单衣是能自洽。但是光源氏原型究竟是谁,本身就是个千年谜题,实在难以一言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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