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到了网络拟态环境。我想这是本专题——姑且算专题吧——最重要的一篇。
一方面,网络拟态环境和我们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不得不承认的是,普通人很难脱离网络而生活,网络似乎和现实交融混杂。
……人,是环境的主体,应当靠自己的力量确认自己的环境。但现状却是,人只能依赖于信息环境及其赋予的定义而生存。在这样的现代环境的结构下,有时人就会被信息环境虚拟环境所欺骗。
另一方面,我们需要一个应对之策。凶猛的信息洪流,喜剧、悲剧交错,我们要怎样面对。
充分了解网络拟态环境本身显然可以解决我们的很多疑问,当面对具体的网络现象时,可以用客观、具有逻辑性的视角去看待,进行理性化而不是情绪化的思考。
鉴于篇幅和笔者能力的关系,本文阅读起来可能没有之前两篇顺畅,更像是“读菜单”,毕竟讲到的东西确实不少,敬请谅解。
对网络拟态环境进行较深入的讨论,首先应该对拟态环境的形成过程有更细致化的认识。而后由于网络的加入,我们会继续探讨这给拟态环境的形成过程带来了那些变化,进而赋予了网络拟态环境怎样的新内涵,这些新内涵又会最终具象化为什么现象。
拟态环境是指传播媒介通过对现实世界进行选择和加工、重新加以结构化以后向人们提示的环境。
在此,我们将图中的“掌权者”称为拟态环境构建的主体。相应地,普通人则称为客体。 在主体将现实世界加工成拟态环境呈现给客体的过程中,有两个较为重要的概念,分别是议程设置理论和把关人理论。
在现实生活中,新闻媒体会对某个事件进行”追踪报道“,编辑也会对我的文章进行审稿。这其中就分别蕴含了这两个理论。
下文将先对两个概念进行简要的介绍。这对于之后分析形成过程的变化十分重要。
议程设置(Agenda setting)的雏形出自李普曼的《公众舆论》(Public Opinion)。而最早的成熟议程设置理论的研究见于《大众传播媒介的议题设置功能》(The Agenda-Setting Function of Mass Media),由美国学者麦库姆斯和肖于1972年发表。
述议程设置理论主要着眼于媒介对新闻的选择作用,即通过告诉人们哪些是最应该关注的,从而将受众引导到特定的新闻事实上来。媒介议程设置既可以是单次、短期行为,也可是大跨度、长时间的系列报道。
他们选取了1968年大选中立场犹豫不决的选民作为样本:……研究发现,选民对包括外交、经济、社会福利等议题的关注程度与他们所接触的媒体对这些议题的关注度高度相关。换言之,这些议题在选民心目中的重要性与其在新闻中的显著性几乎完全一致。
在这之后,议程设置理论继续发展,形成议程设置的三个层次,每一个层次都是对已有理论的完善和发展。鉴于篇幅有限,在此不做详细说明。
第三个层次,即网络议程设置(注:非网络环境中的议程设置,“网络”更多代表“网状”)可简单概括如下:
大众媒体在告诉人们“想什么”以及“怎么想”的基础 上,引导公众如何将碎片化的信息联系起来,以此构建出对社会、现实的自我认知和判断。
“把关人”(Gate keeper)概念由社会心理学家库尔特·勒温最早提出。在他的《群体生活的渠道》(Frontiers in Group Dynamics II. Channels of Group Life, Social Planning and Social Action)一文中,提到:
社会上存在大量新闻素材,大众传媒的新闻报信息总是沿着包含有“门区”的某些渠道流动,“守门人”将对信息或商品是否被允许进入渠道做出决定。
二十世纪50年代,美国学者怀特将把关人这一概念引用到新闻。他认为社会中存在着大量的信息,只有符合把关人价值标准的信息才能通过媒体传播给受众,“把关人”对即将发布的信息进行加工和整理,面对丰富的信息资源,受众只能被动地选择接受。在传统媒体的传播活动中,媒体工作者,如记者、编辑等承担起了把关人的角色。
总而言之, 把关人“决定哪些消息可以流通,从而促进或限制了信息的传播。”
如果我们称“把关人”这种对信息进行筛选、审核、判决的权力为“把关权”,我们应该注意到,传统语境下,“把关权”掌握在媒体工作者手中,是高度集中的。且在媒体内部,从把关的整个流程而言,“把关”在本质上是一个群体(而非个体)发挥作用的过程。
无论是把关人还是议程设置理论,都发生在拟态环境构建的过程中。此过程以一条新闻的产生为例,可更细致描述如下:
在新闻的加工内部需要把关人进行审查,一条或多条新闻引导人们关注某个特定的议题,达成议程设置的目的,一个又一个的议题构成了整个拟态环境。
需要注意的是,把关人和议程设置并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先后关系,更多是处于一种相互影响的状态,好不容易写出来的成稿被主编直接毙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互联网本身具有多重涵义,在此,我们的讨论只限于拟态环境中互联网的特点。
互联网的发言具有随意性。这不同于传统时代,不需要成为一个记者,不需要受到专业素质的培养,甚至不需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就可以在互联网上发言。同时我国的网民规模十分巨大,涵盖各个年龄段、各个社会阶级。在今年,全国网民已突破十亿大关。
不仅如此,相比于传统语境下一家独大的新闻报道,互联网时代下各大传统媒体、新兴媒体、自媒体、甚至普通大众都在报道新闻,都会对事件进行解读,角度不同,产生的影响也就不同。加之发言的随意性,网络信息呈现出复杂性,海量性等特点。
点赞、关注、私信、发帖、加好友……我们的发言具有多种渠道。加之网络通讯的即时性,在我们给对方以反馈时,对方可以及时回复并获得更多的反馈,这强化了我们与对方互动的念头,主体与客体之间的交流越加频繁,加之我们日益增长的社交需求,最终形成了”人人互动“的局面。
由于互联网信息的随意性、复杂性、海量性,个人对信息的过滤,筛选成为必不可少的环节,然而个人对信息的筛选效率十分有限,人们对信息的需求也与日俱增。在众多的解决方案中,将权力让渡给算法的思路日益凸显。
在2016年,通过算法推荐的内容首次超过50%,即算法推荐首次超过了人工推荐。
这在一定程度上标志着我们将信息选择权让渡给了智能算法,算法不断渗透大众的日常生活中,成为无处不在的“第三只眼睛”,追踪并分析着广大用户的数字轨迹。
拟态环境的形成由于网络的加入被破坏和改变,这和互联网的特点息息相关。
在网络媒体兴起前,传统媒体对公共议题有着巨大的话语权。进入互联网时代,由于前文所说的互联网的特点,个体的发声,新兴媒体的多方报道,算法的过滤使得议程设置的作用不再显著。对于同一事件,民众可能和传统主流媒体持完全相反的意见。
具备丰富性、实时性和多元互动性的网络媒介出现,冲击了传统媒体议程设置,减弱了对于公共事物的绝对的掌控,使各阶级获得了一定的话语权。这种话语权的下放与信息多元化的共同作用,使得受众的注意力被分散。对于一些公共议题,十分一致的意见气候不容易形成,也难以被媒体把握。
把关人在新闻的发布中扮演着对信息的甄别、 过滤、筛选的角色。
就自媒体和普通大众来说,他们的发言几乎不存在“把关人”。自媒体为追求点击率、流量,追逐对猎奇新闻,软新闻的报道,“标题党”泛滥。而个人易受情景、情绪影响,更未接受过系统的培养。(即随意性)
挣脱了传统大众媒体不同层级的筛选、审核等对信息来源是否可靠、内容是否真实的控制。信息的传播也不再局限于原有模式,变得更加分散泛化,传统把关人在信息传播时所起的守门作用逐渐被削弱。网络信息的传播具有迅速、便捷的特点, 许多不实信息在把关人还未做出反应之前就已被大肆传播,使信息的把关难度大大增加。同时,网络上信息的海量性也降低了对其进行把关的可行性。
在传统的大众传媒时代,信息是以强制的单向线性方向传递,受众只是信息的接收者,而不是发声者,能接触到的信息由政府、媒体全权把关。
新媒体时代,受众的身份转变为产销者(Prosumer)。
在以前,主体就猎人,客体就是猎物,拟态环境就像绳套牢牢的困住客体。而现在,拟态环境,客体,主体三者更像是街尾蛇。
前文介绍了互联网的特点,以及它对拟态环境形成过程的影响,在这之后,我们可以来具体看看到底这些影响塑造了怎样一个不同以往的拟态环境。
主动接收信息比如主动浏览新闻网站,被动接受信息比如和社交软件中“好友”或他人互动的过程中,必定会受到其所转发或自己撰写的内容的影响。
在主动接受信息中,我们需要对信息进行筛选、过滤。我们具有选择权,但选择权的一部分过渡给了算法。
算法推荐机制是近年来备受瞩目也饱受争议的互联网信息推荐机制,它通过收集用户的私人特征和个人偏好,为用户发送定制化的新闻资讯。这种大数据主导下无人工编辑参与的信息推荐机制,将受众的“个性”无限放大,并将其作为信息推送的标准,以此帮助受众筛选信息,营造出一个具备私人属性的信息传播场景。
算法是投其所好的,即使没有算法的协助,人们也会倾向于打开自己关注,自己认同的内容。这使得个人所感受到的拟态环境具有强烈的私人性。而在被动接收信息中,“好友”和自己必有相似之处,故来自“好友”的信息毫无疑问也具有强烈的私人性。
无论主动还是被动,我们在网络上接受的信息都具有强烈的私人性,这最终为拟态环境赋予私人属性。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网络拟态环境。
在“主客体混乱”中,我们提到,传统的大众传播模式是缺乏反馈的单向传播模式,这导致同一地区(地理上)的受众生活在同一个由媒体塑造的现实中,是典型的“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而互联网的兴起则打破了这种模式,网络社交具有强互动性,我们在不断受他人影响的同时,也在不断影响他人。我们在用私人拟态环境影响“好友”时,也在不断被“好友”的私人拟态环境所影响。这种互动螺旋式地加深了二者拟态环境的私人化。最终,具有共同兴趣、共同价值观和立场的个体会形成自己的“圈子”。
“圈子”对其中的个体而言是具有公共性的私人拟态环境,对其他“圈子”而言则是具有私人性的公共拟态环境。
人们更愿意依赖于这些“圈子”去参加信息传播活动。同时,因成员拥有相似的价值观和兴趣,圈子内的信息无时无刻不经历着“立场过滤”,与主流观点相左的信息逐渐消弭。最终,“同类”留下, “异类”出局,一个又一个“回音室”逐渐形成,且不同的“回音室”内会有着完全不同的舆论环境。这些让个体和群体的需求不断被满足、立场不断被肯定的“圈子”,在一定程度上造成现实中受众群体的割裂。
受众在选择以何种方式参与信息传播活动,用什么平台获取信息时,实质就是在选择一种信息传播的场景。
不仅不同的兴趣爱好会导致拟态环境的割裂化,选择在何种平台获取信息,同样会导致拟态环境的割裂。
如今,互联网平台正在被场景化,在它们各自的传播场景内,存在着完全不同的话语环境和沟通方式。这导致处于不同场景的受众也具有完全不同的个人特征、沟通方式甚至观点和立场,他们助长了拟态环境的割裂,形成彼此之间不可逾越的交流鸿沟。
笔者认为,此语境下的场景分化是“圈子”效应的特殊形式。
1968年,日本学者藤竹晓提出了“拟态环境的环境化”的概念。
大众通过现实生活中的行为反作用于拟态环境,同时,大众根据媒介所提供的信息来采取行动适应生活,这些行为又作用于现实世界。这使得现实环境带有了“拟态环境”的特点,以至于人们很难在两者之间做做出明确的区分。互联网的加入,强互动关系,加速了拟态环境的环境化。
当一个人被一种词语名称贴上标签时,他就会作出自我印象管理,使自己的行为与所贴的标签内容相一致。这种现象是由于贴上标签后面引起的,故称为“标签效应”。
标签效应是心理学名词,贴标签是被动的,自我管理是主动的。而在拟态环境中,同样存在标签效应。最常见的,即是”卖人设“。
个人或其团队会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主动地给自己”立人设“,而其关注者们被这铸造的拟态环境所欺骗,活在个人为他们构筑的虚假环境中,他们对此深信不疑,而”立人设“的个人也被他们影响依旧保持自己在荧幕上的形象,即使徒有其表。关注者受这虚假形象的影响依旧拥护个人,个人受关注者的鼓励依旧在塑造着另一个自己。他们互相反馈、互相影响,从而成为当下新媒体中“拟态环境的环境化”现象的代表。
拟态环境下的标签效应,其主被动关系是颠倒的,是自我欺骗和外界欺骗下的产物。
受众在自己的社交圈呈现出他人愿意看到的部分,为了博取别人的眼球,努力做出一些他人所喜欢的东西。大众受用于拟态环境,在拟态环境中活得怡然自乐,有时甚至无法认清自己。
不仅如此,生活中,处处可见”拟态环境的环境化“,”网络梗“跳脱到现实中、”网络流行词“在现实中流行,又或者现实生活中的典型行为催生了一个又一个网络流行词,进而继续反作用于现实。
不知读者是否发现,经过前文的讲解,笔者尝试构建了一个自恰的知识体系。
首先,我们更详细地分析了拟态环境的形成过程。其次,我们列举了在拟态环境中互联网所具有的特点。而后由于互联网的加入,继续探讨这给拟态环境的形成过程带来了那些改变。最后,这些改变最终赋予了网络拟态环境怎样的新内涵也做了大概的描述。
面对这样的网络拟态环境,对于个体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的回答是,谨言慎行和独立思考。我知道这两个词已经算是被说烂了,但我的观点依然不变。我们需要当起自己的”把关人“,在网络中发言也应该如同在现实中发言一般,思考自己的言语是否恰当。同时当我们面对一个议题的时候,不要受叙述者的情绪干扰,尽量做出理性的思考。总而言之,我们需要加强自己的网络媒介素养。
与此同时,我们也该注意到,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父母或老师或身边的人会教给我们如何对长辈说话,如何对老师说话,却从来没有人教我们如何对网络说话。因此,我们缺乏网络社交礼仪的系统教育,这显然不利于塑造良好的网络环境。
其实到这本文已经结束了,下文要说的是具体的网络现象,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自行利用你所学到的知识,分析这些现象的成因。
“沉默的螺旋”(Spiral of Silence)一词最早见于伊丽莎白·诺埃勒-诺依曼1974年发表的一篇论文——《重归大众传播的强力观》,她在1980年《沉默的螺旋:期论——我们的社会皮肤》一文中进一步发展了该理论。
人们在表达自己想法和观点的时候,如果看到自己赞同的观点,并且受到广泛欢迎,就会积极参与进来,这类观点越发大胆地发表和扩散。而发觉某一观点无人或很少有人理会(有时会有群起而攻之的遭遇),即使自己赞同它,也会保持沉默。意见一方的沉默造成另一方意见的增势,如此循环往复,便形成一方的声音越来越强大,另一方越来越沉默下去的螺旋发展过程。
“反沉默的螺旋”是指由于互联网匿名性、开放性等特点,外界环境对受众的压力有限,受众倾向于通过网络大胆地表达自我意见。少数个体选择勇敢对抗大多数,甚至最后分庭抗礼、扭转局势。
信息茧房(Information Cocoons)慨念是由哈佛大学法学院教授凯斯·桑斯坦在其2006年出版的著作《信息乌托邦——众人如何生产知识》(Infotopia——How Many Minds Produce Knowledge)中提出的。通过对互联网的考察,桑斯坦指出,在信息传播中,因公众自身的信息需求并非全方位的,公众只注意自己选择的东西和使自己愉悦的通讯领域,久而久之,会将自身桎梏于像蚕茧一般的“茧房”中。
1992年,美国《国家》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关于海湾战争的文章《后真相及其后果》(Post-truth and Its Consequences),首次使用了“后真相”一词,并赋予其“情绪的影响力超越事实”的含义,但在当时并未引起注意。
这个时代观点至上、情绪至上,真相显得不那么重要。社交媒体上,事实与谎言越来越难以区分,人们只关注愿意关注的、相信愿意相信的,一旦情绪占了上风,信息的真实性就会被忽视。
牛津字典中,将其定义为:诉诸情感及个人信念,较客观事实更能影响民意。在后真相时代,最为常见的就是网络舆论的反转。
终于完成了,没有意外的话,这会是本专题的最后一篇。其实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写,比如说社会应该对此做些什么云云。但与其我写,直接看论文是更好的选择。其实越往后写,越感到自己知识的单薄,也开始后悔最初开始写拟态环境。回过头看,总感觉“为什么写的那么烂”,但写都写了,还是发出来吧。但无论怎样,对我而言,这是一次很好的尝试,不仅扩宽了我的知识,也提高了我的叙述能力。
在文章中,我故意隐去和避免了任何现实中的网络平台或者具体个人,也回避了各种现实事件(现实网络议题),我希望大家能自己去探索,而不是受我影响。
也正因为我的知识不足,能力有限,本文及专题必定含有许多的错误。如若发现任何错误、疏漏还请及时指出。本专题只当作对拟态环境的初步了解,一切以专业人士,专业书籍为准。
新媒体时代:互联网思维下的新拟态环境 —— 牛方奕
基于互联网时代下对两络拟态环境的思考 —— 申思达、陈勇
网络时代的”拟态环境“ —— 张佳
从李普曼的公众舆论观浅析微时代网络舆论的处置与应对 —— 曾琦
网络议程设置中的镜像与折变: 美法两国“黑命攸关”运动的媒体议程与公众议程 —— 蒋贤成、钟新
新媒体时代媒介议程设置理论嬗变与发展 —— 李青青
后真相时代网络舆论反转的成因探析 —— 彭丹妮
后真相时代网络谣言的形成、演化及治理研究 —— 张静璐、段峰峰
社交媒体时代拟态环境的内涵演变 —— 李一凡
网络时代拟态环境转变的负面影响及应对 —— 王佩
浅析“拟态环境”的嬗变趋势 —— 涂钟予
人工智能媒介拟态环境的变化及其受众影响 —— 柯泽、谭诗妤
算法推荐机制建构的双重拟态环境 —— 贺艳、刘晓华
浅析网络议程设置的特点——以《局面》为例 —— 汤文蓉,高萍
新媒体环境下把关人理论的嬗变——以微信传播为例 —— 万碧杨
网络论坛中的 “把关人”和“议程设置” —— 张娟、赵一欣
社交媒体的“把关人”缺失现象初探 —— 马颖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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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媒体时代“许可馨事件”中的沉默螺旋研究 —— 邹谌辰
浅析网络环境下的“沉默的螺旋”及“反沉默的 螺旋”现象——以钟美美爆红事件为例 —— 张珺洁
”沉默的螺旋“ —— 百度百科
”库尔特·勒温“ —— 百度百科
”标签效应“ —— 百度百科
"信息茧房" —— 百度百科
"拟态环境" —— MBA智库百科
"把关人" —— MBA智库百科
”议程设置“ —— MBA智库百科
"沉默的螺旋" —— MBA智库百科
"库尔特·勒温" —— MBA智库百科
《传播学教程》 —— 郭光庆
《大众传播媒介的议题设置功能》(The Agenda-Setting Function of Mass Media) —— 麦库姆斯和肖
《群体生活的渠道》(Frontiers in Group Dynamics II. Channels of Group Life, Social Planning and Social Action)—— 库尔特·勒温
《公众舆论》(Public Opinion) —— 李普曼
第四十七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调查 —— CNN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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