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So.P(馊屁),一般也用So.PineNut来署名。
这幅小尺寸的画,原本是为了适应国内的平版画制版、印刷技法而“准备”画的(由于此前在国外都是使用传统的石版画来创作作品)。也因为是技法的尝试,所以内容上并不想思考过多。当然也是因为求学期间,太多创作都要有因有果、有依有据,工作后又一下子很多杂事工作,所以只想“轻松”一点。
恰好当时(2020年),正听《傻【哔】太多,摇滚太少》,特别被“宇宙只是阿撒托斯的一场梦”这句,梵天般深邃美丽的句子所打动。如此这般下,便决定要以此为题,画一副小画。只是,一拖再拖过了一年多,期间总是被打断而停笔。直到1月总算有了一周的休息时间,可以把它画完。 完成后依习惯发在自己的微博、ins上,但这灵感毕竟直接来自于机核,就抱着一种同人画给官方的心思,想发在机核上。
喜欢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很多东西,我“只是知道”,这幅画的灵感也是如此.....
《傻【哔】太多,摇滚太少》是灵感产生的契机。跑团,始终想去尝试,因为我太爱体验故事了。可是周围从没这样的环境,也因为又自闭又懒惰,所以只是知道而已。我印象最深刻的是《IT狂人》的一集,几个被迫跑团的企业高管(忘记身份,好像是要接待他们),最后却哭的稀里哗啦。虽然只是知道,但又得觉得跑团确实会如此。
于是,在画另一张画、看到机核上更新了跑团节目《傻【哔】太多,摇滚太少》时,立马便听了起来。这可是我第一次“跑团”啊……画画时听、运动时听、坐车时听、做卫生时也在听,总怕错过了,人家可就不带你了,所以反复听着。而当时手底下也在画着一张练习用的作品。
不出意外的……失败了,没有考虑南方的空气湿度而失败了……突然!《傻多、滚少》完结了。猫牧师浑厚的声音解说着这个故事的背景,阿撒托斯,也说了那句“宇宙只是阿撒托斯的一场梦”。
克苏鲁,对,又是一个“只是知道”的兴趣……看过一点点书,听过一点点介绍,只是知道它是什么而已。我也是在此第一次知道“阿撒托斯”。或者说,“哦哦哦哦,那个东西叫‘阿撒托斯’”(感谢时间轴)。
文字从来都是我灵感的重要来源,也从来都觉得文字的力量的强大。不然在那部“巨著”里,世界也不会因为话语而产生,也因话语而变成现在的样子(远了)。而我所钟爱的图像叙事(Narrtive Art)的魅力,也相近于“六字小说”的阅读体验。所以我尤其对那些精炼的短句,容易产生共感。所以当听到“宇宙只是阿撒托斯的一场梦”的时候,我立马重拾心情。“不重画这破玩意了,还是让我放松下画一个同人吧!”
灵感来了,就要动笔去画草图了,可是克苏鲁?我并不擅长画所谓“怪物”。其实每个创作者在获得灵感后,可能的第一步都是在做转化,将可能的灵感转化成自己的作品内容。相比于“形象”,我一直以来都习惯于,也热衷于描画“场面”。而从表现上来说,我也更习惯去画所谓“魔幻现实(Magic Realism)”式的场面。
*简单来说,如果超现实主义的表现是融化的钟表(反常的物)。那么魔幻现实主义的表现就是,面朝镜子,镜中映出的确实后脑勺(反常的景)。这是我说的,只是知道而已.....
于是摆脱不了舒适区,就要再去找些视觉元素来帮我进行转化。那么接下来就是搜搜这儿,搜搜那儿。
其实主要是维基百科.....我看到一些关键描述。“盲目、愚蠢”,“置身于无尽的混沌中心宫殿之内”,“敲打着无形的巨鼓”、“身边伴随着其他神祇们疯狂的嚎叫”,“黑暗、混沌的巨大不定性沸腾团块”……巨大的长着绿色眼镜的人脸从体内向外窥视着”……“两枚贝壳样的外壳中,伸出数根长长的(虫?)足,壳里面有个被毛覆盖着的东西”......嗯,差不多了,可以动笔了吧?等不了了。
于是这幅画一开始是这样设想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张开的贝壳,从中伸出的甲虫足支撑着它;宫廷乐师(弄臣)打扮的人昏倒在周围,乐器散落了一地;贝壳里是好像宇宙一样的帷幕;当中则是一个身体大部都被帷幕包裹的人,正从睡梦中醒来。
等到再开始动笔,已经到了21年的9月。下图其实是动笔那天画的样子,只后又因为工作繁忙,到11月也只画了60%的样子。
但此时气竭了。一是因为这个构图太似曾相识,构图没有新意(和自己比)。而且它太过“叙述”了,画了很久这样的作品,又因为工作原因总是围绕着图像叙事,开始极端的烦躁。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是要画一个“同人”吗?怎么变了样子?至少应该给予这幅画的契机,基本的“尊重”。
*这里不揣冒昧地说一下自己的心得。如果您是一位创作者,特别是绘画,同时又处于工作和研究、或处在不得不面得理论书写的阶段时,一定请回避去研究和你本身的创作太过相关的东西。因为创作始终需要对自己而言的新鲜感和欲望,当教条的研究过多,这些东西可能会被磨灭,进而自我怀疑。“我不再考虑我的作品如何有趣,我只想着它是否正确”,这种体验犹如梦魇。
所以综合这些,我放弃了....选择重新去构图一张更有象征意味的画,也就是您各位现在看到的。(其实也是一周前想好,23日凌晨才画完的)。
还是那些老的元素,贝壳、虫足、宇宙,但是只保留了人脸,也化成了一把无弦的吉他,场面也聚焦在此,而拨片这个要素,我其实原本是想要画的,不过考虑一来比例上过小不好细致刻画。而画面整体也缺少留白,于是便没有去画。
这里想说的,其实是比较枯燥的,关于我所使用的材质,也就是平版画。
考大学时我“误入“雕塑专业,所以5年间很不上心在本行,而是一直在画画。材料也从数字、铅笔再到后来的彩色铅笔,但我始终想要去做版画。我喜欢更久的制作的过程。所以在毕业后我留学去做版画,在8年间也一直在用石版画(最接近于直接的绘画,而非雕刻)的技法去创作。只是技法是完全的石版画,而材料其实是研磨腐蚀过的金属铝版。后来大量作品也是平版画。
不过,国内大多仍是使用石版作为材料进行制作。尽管材料上更适于绘画,制版效果也更好,但是重量、尺寸总有限制。而金属板材的研磨,以及制版药剂在国内尚不普及。所以回国后,我便无法完美地复刻以往的制作方法。
国内所说的平版画,似乎多是指照相制版。即是在透明胶片进行描画,然后利用曝光将其定着在PS版上,之后则和石版画同样印刷。省去了制版时的繁琐和各种酸溶液的使用。于是,回到一开始,这幅小画儿也是我第一次完全使用照相制版的平版画。
不过要说的是,这幅其实没有“画完”。现在只是在透明片上画完底版的状态……白色的底其实是扫描仪的盖子……
由于放假回家,正遭遇天津疫情……印刷也只能等到春天了。等印完,第一版自然要赠给我最爱的机核。
因为常年习惯于手头工作,耳朵一定不能闲的工作方式,我总得去找一些东西来听。电视剧、讲座、读书等等。我最喜欢的还是聊天。比一个人的讲授更热闹、又比噼里啪啦的影像更悠然,刚刚好。彼时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电台节目了。
偶然在油管闲逛,看到推荐有《辐射》节目(就是赵姐?和赵哥讲的),便打开来听,然后就从油管找到网站,再到app,然后就上瘾了,干啥都得找来听.....
其实我并不算一个游戏玩家,对大多游戏还是“只是知道”。我从只玩策略和SRPG再到这些年才开始去玩其他类型的游戏。但游戏的魅力,好像不仅仅在玩,背后的、原本的、引申的那些同样吸引人。而机核带给了我这些。
有因为“是痔?还是瘘?”而开怀的大笑,有“身体里蟑螂的沙沙声”带来的后背发凉,也有无数因为某些知识而突然生发的点子,甚至是最不爱干的理论研究,也能从中受到启发,真是太棒了。
一直也知道机核有着自己的社区,可是总觉得自己没什么可以分享的东西,自己所画的也总感觉和机核的内容关系不大。这次终于接着“同人”发在了机核,还是有种莫名的兴奋,特别是那些我天天听到的声音,变成文字在给我留言,还是有种激动,哈哈。
本来最后再写点儿什么……不过这期电台听完了,那就先这样吧。明天又要开始写论文,但我想先去清一下爱尔兰的传奇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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