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买了PS5,入手了《血源 老猎人》的实体盘,被虐得很开心。
写的仍旧十分拙劣,设定合理性上和语法措辞上都有着不小的问题,希望各位多多包涵。
今天是我开始独立研究的第四百三十五个公历日,对于机械装置的原理部分仍旧无法解决。三个月前,我试着接触星辰学派的祭祀们,相信他们在制作星轨时使用的机械技术能够帮助到我。但遗憾的是,我们所从事的研究长时间来的封闭并没有给我们带来好的名声,我接触到的绝大多数星辰学派的祭祀都拒绝了我,为数不多的对我的提议产生兴趣的人是那些研究星辰间生物的家伙,他们的名声远比我们还要声名狼藉。
导师应该已经对我的研究产生了怀疑,我的高塔是整个学派中废料产生最少的高塔,同时却是金属材料采购最多的高塔。但他还没有证实他的怀疑,导师作为学者的认真严谨反倒为我赢得了更多的时间。
当我将我的高塔从距离羽化大厅最近的地方迁离后,他就有理由怀疑我的研究方向发生了变化。毕竟那个大厅是公认的距离成果最近的地方。但在那样一个日夜充斥着刺耳叫声的环境下,我无法进行我的工作。
对于抄本的解读也耗费了我大量的时间,我以研究器官末端的血管融合状态为由申请了放大倍数远高于原来设备的微距镜,加上改装之前骨科手术使用的工具,我终于能打磨出符合抄本要求的发条和齿轮。但对于抄本中描述的其他复杂机械的制作方法,我的进度是令人绝望的。
在与星辰教派的接触失败后,我放弃了从中央高塔中寻求解决方法,而是将目光瞄准了高塔下的几条环带。我现在有理由相信,我手中的抄本来自于那些环带中的其中一条。构成抄本所用的纸张和抄写使用的笔的材料都并非是高塔常用的材料,使用的语言也无法从中央书库中找到记载。
依照书中最后配有的图纸及算式,这应当是一门成型的技术体系,或许这个学派已经在高塔之下存在了很长时间。中央高塔的封闭与傲慢的形成并非一日,我曾与我的导师说起此事,当然措辞要更加委婉,而我的导师表示在高塔所有已有的研究领域,没有任何环带的水平能够与我们相提并论。而那些高塔没有涉及到的领域,也经过了验证,有的是发展周期过长,有的则是天方夜谭。
我出生于高塔,还从未从书本以外的地方见过高塔下的九大环带,但在我的朋友海瑟姆因为实验事故致使实验体死亡被发配至海崖高墙成为一个石匠后,我们的通信一直未暂停过。这本手抄本也是他为我寄来的,海崖高墙的研究条件极为恶劣,且需要直接面对黑潮,我相信他所处的环境无法使得他潜心研究他在高塔时研究的课题。
这个公历周,我下定决心跟随采集实验体的猎人们离开高塔,为保险起见,我外出前带走了那本手抄本,并将所有打磨好的金属零件放置在了塔内饲养的鸟类的巢中,这些黑色羽毛的短嘴鸦喜爱收集发光物体的习性能为我提供很好的掩护。
我为这次出行准备了食物,环带上的饮食与高塔大行径庭,书本中还记载了拥有食用不洁的鱼类及贝类习俗的教派和地域。我携带了大量的谷物,与我同行的猎人们则更多地依靠在距离高塔最近的第一环带进行补给,那里更倾向于食用谷物加工过后的产物。同时我还借来了星辰教派用来记录星体图像及星空中声音的留影装置,已记录环带上居民的语言文字以帮助我破译抄本。
值得一提的是我对借来的留影装置进行了分析,其蕴含的机械原理我并不能完全理解,但仍旧可以分辨出,其使用的技术与抄本中的完全是不同的体系。这使我受到了一定的宽慰,高塔上的技术已经无法为我了解手中抄本的秘密提供任何的参考。
对于机械的研究源自我对目前学派研究的局限性的不满,对于生物结构的解剖和结合的研究方向在经过数代的验证后其合理性及可行性被整个高塔所承认,但其试验周期过长,同一性状的隔代试验需要至少花费一到两年才能得到结论。
当我们目前已知了生体结构的变化收到移植部分的结构影响,且单一性状的影响是固定的,但目前的移植体大多无法将多个含有的性状进行分离,也就导致了受体最终呈现的结果不可预测,只能通过进行大量的实验筛选符合标准的的实验体。
这种不确定性如果能通过机械结构对生理结构的模拟,来进行预测,那么我们的研究进度就能够大大加快,我也能够更早的在高塔建立我的研究学派。
第二环带的夜晚,霍特蹲坐在自己小屋的地上,面前的火炉散发着微弱的光,泥土混合着作物秸秆烧制而成的砖块被用含有鸟类粪便的灰泥粘合在一起构成了这间小屋。
这种技术也是霍特的祖父教授给他的,村里一半房屋的建造都经过了霍特之手。他年轻,还有能力,并且乐于助人,所有人都认为他会成为下一任的村长和司祭,在每年对太阳神的祭祀上负责主持仪式和焚烧贡品。
炭火逐渐熄灭,由于这一收割季的忙碌,即使是霍特这样能干的人也没有多少时间去林中捡拾柴火。领主狩猎的林地范围又一次扩大,全村人过冬需要的柴火会更加紧缺。
霍特叹了口气,将手中陶碗里的酒一饮而尽。谷物发酵出的浑浊麦酒能让他在寒冷的夜晚尽早入眠,生计永远是需要思考但不会有结果的问题。
霍特躺回到铺满干草的床上,眼睛盯着火堆里最后一丝余烬熄灭,他看着那堆灰白色的余烬再次回忆起了那个风车下的骑士。他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那座风车去看望那个骑士了,那个骑在马上手持长枪的形象也开始渐渐模糊,他试图回忆起那次冲锋。那一次,他即使站在远处都能感受到空气灼烧的温度何如雷鸣般的巨响。
霍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在这样的回忆中入眠,但他的耳朵听到了另一种声音。那种声音从一开始的微不可查渐渐变大,像是风声。紧接着霍特听到了有什么东西撞击屋子墙壁的声响,不是一声或者几声,而是如同冰雹般无法计数的撞击声。一开始的声音也变得如同雷鸣般,霍特从如海潮般的声音中分辨出了振翅的声响。
声浪持续了约两个小时,接着如同来时一样,雷鸣般的声响渐弱成为了风声,最后彻底远离消失不见。
第二天,霍特第一个来到田间,验证他昨夜的想法,太阳尚未升起,他用提灯里的火在田间点燃了火堆,颤抖着伸出手掐断了一株尚未收割的谷物。他将还带着低温的穗子放到火光下细细观察,原本金黄色的植株上挂满了白色细小颗粒。
霍特又慌忙的从田地里采集了几根,同样放在火光下,无一例外,每一株作物上都布满了这样细小的白色颗粒。对于农民来说,这样的情况可能一生都遇不到几次,但这些细小的白色颗粒意味着灭顶之灾。
蝗虫已经近两百年没有到达过第二环带,根据传说,太阳神曾用他的火焰将象征灾厄的飞蝗神祇焚烧成了灰烬,灰烬所化成的蝗灾也无法靠近阳光与干燥的恩泽眷顾的内环带。而如今太阳神的光辉黯淡,不祥的潮湿的海风将外圈几层环带的庄稼统统浸湿后,失去食物的蝗虫飞抵了第二环带。
昨夜如雷鸣般的振翅声已经预言了他们的到来,索性可能在第三环带蝗虫们已经摄取到了足够的食物,当它们来到第二环带时仅仅在未收割的庄稼上产了卵。但这也足够让所有人绝望了,收割季刚刚开始,余下的庄稼预计最快也要三周才能收割结束,而这些长着翅膀与颚的恶魔只需要两周就能孵化成为成虫,吃光它们见到的一切。
霍特狠狠地将手中的谷穗扔进火中,看着火焰将粮食与虫卵一同化为灰烬。灾难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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