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左右,克劳迪亚总算回到了家中。她洗了个澡,开始躺在床上看电视。节目还是那些节目要是按照平时她可能已经笑的合不拢嘴了。但是今天不一样,或者说,她已经好几天都感觉“不一样”了。
自从接触这个案子以后,克劳迪亚每天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种感觉如鲠在喉,有时候还让她觉得汗毛直立。她感觉自己仿佛被众多的水包围在了中间,水如高大的墙一样立在周围但那水做的墙高得通天,犹如通天的巨塔。她被困在墙当中,墙围成了一个圆圈。而到了现在,克劳迪亚感觉这座墙好像要倒下来了。
想到这里克劳迪亚就觉得浑身惊悚,她开始想要写辞职报告了。她觉得现在这个情况和她当初想到警察局当警察的初衷有点不符,或者说……出入很大。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卷入到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中来,更何况这件事情还是这么大的一件事儿。现在的克劳迪亚觉得自己犹如深陷海底,巨大的压力如同海水一样从四面八方压得她喘不过来气。她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调这频道。
“是……”克劳迪亚刚想出声,却下意识地闭上了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她心里的警惕性突然让她脑子清醒了许多。她一声不吭,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却只看到猫眼里又一个快递员一样的人。
这个人戴着一定红色的鸭舌帽,装束是一般快递员在夏天都会穿的标准制服。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低低的帽檐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看着这个人,克劳迪亚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身上有点冷,那种不自然的冷让她觉得这个人一定有问题,但她又说不出在哪儿。
对方又开始按门铃,克劳迪亚有点慌了。她跑回屋子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
“XXX大街,13号楼22层,2201。快来!”她几乎哭了出来。
门铃声越来越急促,克劳迪亚感觉自己呼吸就和门铃一样让人心慌。最后,随着“碰”的一声。屋子的门被拍倒了。但当那人进来的时候却并没有看见任何人在屋子里。克劳迪亚躲在衣橱中大气都不敢喘。克劳迪亚听到来自外屋叮叮当当的声音,知道那个人已经进来了并正在寻找自己。
克劳迪亚听到他在外屋翻找了一阵,然后声音就停下来了。之后,他听到那个人打开了另一个屋子的门。和刚刚那个屋子一样,那个人开始寻找克劳迪亚。
克劳迪亚觉得机会来了,她蹑手蹑脚打开了柜门,轻轻地走了出去。来到大厅,她看到自家的那一扇防盗门被狠狠地砸到了地上,门上还有好几个大手印。她正吃惊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突然,她注意到房间里翻找的声音停下来了。机智的克劳迪亚没有多想,她夺门而出奔向了门外,奔向了不远处的电梯。电梯依然在上行并且已经路过了克劳迪亚所在的楼层。克劳迪亚没有犹豫,随机转身跑进了旁边的楼梯间。在进去的一刹那,克劳迪亚看到了砸开她家大门的那个人的样子。
那是一个身材略矮,长得略胖,戴着鸭舌帽,衣着邋遢,举止粗鲁的棕色头发男人。他的样子和一般人一模一样。那个人也发现了克劳迪亚逃跑的方向,随即便追了上来。克劳迪亚向着楼下跑,那个人就在后边追。让克劳迪亚非常惊讶的是:这个人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可跑起来速度却并不慢。仅仅过了几秒钟,那个男人就几乎可以伸手就碰到她了。但是克劳迪亚更快,而那个男人则利用楼梯间的空档闪转腾挪试图将克劳迪亚在这里拿下。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克劳迪亚终于看到了公寓大厅的光。她本能地想要去前台找管理员求助,但看到的确实管理员已经倒在血泊中了。在集中他胸口的致命一枪上还留着杀死他的那一发子弹:一根指骨。
这一幕让她无比震惊,就在她还沉浸在这种震惊之余,那个杀手已经从后边就要追上来了。
那个邋遢的男人举起了自己的一只手,做了一个“枪”的手势,然后他轻轻说了一声“碰”随机,他的手指竟然迸射出了火花。
克劳迪亚感觉到了身后的异常,可是已经晚了。虽然她做出了躲闪的动作但是那一发子弹还会打中了她的后背。不过克劳迪亚非常幸运,那本来瞄准了她后心的子弹这一次只是看看击中了她的左后肩。刹那间,克劳迪亚感觉自己的后背犹如被匕首捅了一刀,这子弹并不像一般的子弹那样灼热,相反,它的触感很冰冷,冰冷得就像刚从冷冻箱里拿出来的手术刀。伤口正在哗啦啦地流血,克劳迪亚感觉自己肩胛骨都要断了。她捂住伤口,拼尽全力往外跑。但后边的人已经抬起了另一只手。
又是一阵火花从指间迸发,只是这一次克劳迪亚做好了准备。子弹擦着她的头皮飞了过去,击中了门前的玻璃窗。玻璃窗被打了一个洞。
就在这时,一阵急刹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克劳迪亚得救了。
警笛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她的同时都赶过来救她——包括她的上司。而那个杀手此时却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一阵安心的感觉涌上心头,克劳迪亚觉得身心无比疲惫,她急需睡一觉补充能量。然后,她就这样在杰罗德的胳膊肘里睡着了,而杰罗德不得不让自己的手下给她包扎然后把她抬到了救护车上。
这真是个刺激的夜晚,对每一个人来说都一样……谁说不是呢?但是谁能说得清,下一次这样的事情会在什么时候发生,而下一个被害者又会是谁呢? 啊,你可能想到了什么,那里不是还有三个圣人正在不知所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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