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通过多种方式互相交换如何行动的信息。他们互相观察,并模仿他们所见。当他们模仿时,他们使用自己的身体来表现其他人的。但是这种模仿并非漫不经心、自动化的模仿。相反,它是一种用于鉴定他人行为中的规律或模式的能力,并接着模仿那些行为。当一个小女孩儿扮演母亲的角色,打个比方,她不会手把手复制先前观察的自己母亲的行为。相反,她扮演得“好像”一位母亲。如果你问这个女孩她在做什么,她将告诉你发她扮妈妈过家家,但如果你要她描述那意味着什么,尤其假如她是儿童,她的描述将远没有她行为所能预示的那么完整。这意味着她所做的比所说的表现的透露更多——正如我们人人都可以做到的。如果你观察了许多模仿母亲的小女孩,你可以得出一个一位“母亲”,最纯粹的形式下意味着什么的极佳观点,即使你从未见过一位真正母亲。如果你精通文法,那么很可能你可以描述母性行为的重要因素并转换它们。你可能最好用故事的形式来做到这一点。
用行为而非语言表现一个行为模式,更简单更直观。直接模仿正好做到这点,行为连着行为。产生相近于那些激发了模仿的行为的新行为的模仿,它更进一步。戏剧——在舞台上演出的格式化模仿——恰是描绘了行为的行为,但也朝着那精华更进一步提取。文学承担了这更难的一步,真正演员和物质舞台都缺失时,在作家和读者的想象之中描绘行为。只有最伟大的说书人,可以胜任用最有趣最显著最好记的词句表现行为最伟大最必要的部分的这一转换。复述、修改并编辑伟大故事,伟大说书人的代际传承因此最终一起缔造了最伟大的故事。一旦文化变得可用文字表达(以历史角度来看,它是最近才刚刚发生的某种事情),那些故事可以被写下来。以此来看,大概来说神话和仪式是这么把自己转化成一种信仰的。
对最伟大最值得铭记的行为的模仿和交流使对人类最深沉智慧的模式的提炼和交流很有必要。如果一个伟大、值得纪念的行为被特定的可敬个体,一个本地英雄所采取,那么最伟大、最值得铭记的行为可能被那些精神所承担(部分体现为特定个体),它们为所有无论何处的本地英雄都有的共性提供范本。那个英雄中的英雄——那个元英雄——将会逻辑上不得不,轮流存在于所有需要英雄主义的地方中的一个常见地点。那个地点可能被认为是一个元世界——哪怕它是真实的、甚至超真实的(就是说,比我们对一个既定单一时空观念在地方的提炼上更真实)。正是这种超真实的元世界组成了混沌与秩序的持续交互,它永远作为塑造英雄的善与恶之间的战场。英雄所体现的不死模式,接下来——个体和社会都所依赖其行为——是所有神明之中最高的。它是那双生力量的孩子与调停者,把混沌变成可居住的宜人秩序(也重新将秩序变为混沌,所以当它变得守旧腐败时能被翻新),同时为了善良可能战胜而大力奋斗。
每个人都需要故事来塑造那些成为混沌的压倒性存在的观念和行为。每个故事都需要一个不够好的起点,却也有一个更好的结局。缺了那个结局,没有事物可以被认为有更好价值。没有它,每件事都陷入虚无无聊,或是堕落、螺旋进入恐慌、焦虑以及痛苦。但当时间流逝终将改变所有事情,每个特定、可预见价值的故事都可能失败,以它特定的化身和地点,需要被某些更新更完整却也不一样的事物替代。因此,一个既定故事的演员(因此加上某些深深从属于这情节和角色的人们)将必须要始终顺从于原创性的创造的创造性转化精神,并可能需要去毁灭与重新创造那个故事。正因如此,精神永恒转变了法则、真理转变了预设、马尔杜克转换了古老神明、创造更新了社会、基督转换了法律(正像哈利波特与他勇敢的却持续打破规则的朋友们)。但正如我们在规则一中所讨论的,要铭记于心:那些打破道德规则的人,是首先驾驭了规则、足够自律以至于理解了那些规则的重要性,接着打破它们来维持与精神而非法条的连接。
罗琳系列故事的第二卷预言了邪恶的捕食者将会被自愿赴死又重生的灵魂战胜。完整的系列故事完结于同一信息的一个创意重复转化。与基督教的类比显而易见,并且信息在本质上是相同的:愿意转化的灵魂,同样深沉必要,是理想主义和极权主义的恶魔大蛇最有效的敌人,以私人和社会形式。这健康、动态以及在此之上真理的人格将会承认错误。它将自愿接受削减——赴死——阻碍他更长远的成功和成长的过时观念、思想以及行为习惯。正是这灵魂让旧有观念,通常痛苦地燃烧,如此可重生、前进、翻新。也恰是这灵魂转换了他在死而重生的过程中所学到的,因此他人可以与他一同重生。
指向某些事情。选择你目前可以概念化的最好标靶。朝着他蹒跚前进。注意到你沿途的错误和错误观念,面对并改正它们。直接着手于你的故事。过去、现在、将来——他们同样重要。你需要勾勒出你的路。你需要知道你曾在哪儿,如此你不会重复过去的错误。你需要知道你现在在哪儿,否则你将不会有能力从你的起点到终点画一条线。你需要知道你将要去哪儿,否则你将要沉溺在未知、不可预测和混沌之中,疯狂渴望希望和启发。更好或更坏,你反正在一个旅途中。你正在进行一场冒险——你的地图最好清晰些。自愿面对拦路虎。这道路——是生活之路、生活有意义的道路、直直的窄路构筑起秩序和混沌间的边界,并转化着两者间的平衡。
指向某些显著、新颖、崇高的事情。如果你沿途发现一条更好的路,一旦你已开始起程,接下来就转变路途。但是小心点儿:辨别改变路线和单纯的投降放弃并不简单。(一个提示:如果在你目前的路途了解到你真正需要学习的,你眼前所看到的新路线变得更有挑战性,那么接下来当你回心转意时,你就可以足够理智有把握来说你并非在自我欺骗、自我背叛。)正因如此,你曲折前进。它不是最有效的旅行办法,但没有真正实在的替代品,考虑到当你追逐它们时你的目标将不可避免发生改变,就像你训练自己时会了解到你真正需要学习什么。
接下来你将发现自己随着时间也在变化,更丰盈更感激,朝着那个愈发清晰的小点、你打叉标记的地点、那个牛眼、交叉的正中心:去瞄准你所能体察到的那个最高价值。你将会追求一个既在移动也在衰微的目标:活动,因为最开始选择目标时你没有锁定最恰当的方向的智慧;削减,因为无论你如何完善手里在进行的,新视野新可能都将在你面前展开。规则和转换无论如何会带你坚定向前。有意愿和运气,你将会发现一个更有意义和高产的故事,随着时间流逝自我更迭,甚至可能提供给你一些远在满足和娱乐瞬间之上的事物。有愿望和运气,你将会成为故事的主人公(英雄)、训练有素的勇者、创造性转化者以及自己家庭和更广阔社会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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