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马哈顿公园会有不少精英们穿着运动服在公园中跑步,但是今天显然有不少人在南边的草坪上一旁围成一圈,他们并没有打量着那艘停靠在草坪上的方尖碑,而是在好奇地围观着站在方尖碑前的两位警官。
似乎有什么人在敲击着方尖碑,赫罗维斯塔出来提示正在熟睡的阿狄丽娜:
“快起来阿狄丽娜,警官在传唤你,方尖碑停靠在公园中是联邦不被允许的。”
当阿狄丽娜猛地睁开眼睛便发现方尖碑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后,于是打开了舱门从方尖碑出来后询问两位警官:
两位警官带着墨镜仰着头望着面前阿狄丽娜一言未发,阿狄丽娜看了看自己穿着的睡衣。
“女士…是这样的…我们接到警情,说这座公园有不明飞行物的出现。”
“不明飞行物?你是说UFO?不不不,这座方尖碑不是不明的飞行物,它是艘科学研究船。”
“但是女士,按照规矩你的飞船并不能停在这个草坪上,这块地是大家公共的自由之地。”
“好的两位警官,那我把飞船挪到联邦的白房子后院去。”
“按照联邦法,因为你已经造成了周围人的恐慌,你得缴纳相应的处罚款项。”
一位身着标志西装青年男人打断了两位警官的施法,他继续补充道:
警官A上下打量着这个穿着运动衫的男人,他瞥了一眼警官B,两人点头心领神会,打算继续打算施法开出罚单,但是紧接着被男人伸手递过的电话的动作阻止了,电话的那头显然是来自警官们熟悉的声音,这是领导的声音。
“是我,特里克局长。现在听我说,你们现在马哈顿公园执勤吗?”
在挂掉电话后警官A将电话还给了男人,并且和警官B做了个微妙的表情后开始表态:
“抱歉阿狄丽娜女士,刚刚没有认出你,你是我们联邦的贵客,所有公共设施永远为您敞开大门,还有…欢迎您来到超合众国。”
说罢两位警官向阿狄丽娜敬礼后便驱离了前来围观的观众,这奇妙的反转不由得让阿狄丽娜十分好奇,他望向一旁不认识的热心男人,她问他:
“不,我只是个是幕后的角色阿狄丽娜女士,首先为您这样的大人物服务是我的荣幸,你或许不认识我,但是我认得你这就足够了。请吧,让我们在这边上的茶几旁的聊聊如何?我得请你帮我一个小忙。”
当阿狄丽娜将咖啡递给男人,而男人则在品尝完第一口后说出了那句长难句:
“我名字叫马基雅维利,现在在这颗星球之上,我所生活的大都会中,每位上班的人都期望自己能在快节奏的早晨之中能有一杯浓郁的咖啡打开新的一天,而我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我现在是卖咖啡的中间商。”
他表示,在将‘咖啡’作为商品商业化之前,咖啡只是普通的饮品,但是在经过商业化的包装之后他立马成为了大众日常必不可少的饮品。不过在此之前,他需要做一个特殊申明:
他将话题切入重点后,阿狄丽娜这才确信他不是推销咖啡的人,她说:
“我看你的你话里有话,据我的观察,从刚才你面对两位警官的手法来看,我猜你应该是属于‘中间人’是吗?”
“可是这,有些不妥吧?实话实说不怕我去背后捅你娄子?”
“那当然不,首先在你登陆到这颗星球之前我早就已经通过我的情报网了解到了你的身份;关键词:阿努纳奇、皇帝、摄政夫人、远古的精灵,这种政治和社交属性的词,让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我之间是朋友。”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说的这些是否是小道消息吗?朋友。”
“不,消息是否准确不重要,重要的是刻板印象已经根植人们的心中。”
“既然是朋友就要真诚以待,尤其是我以人类之躯,在面对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所以我没有必要说谎。”
“实不相瞒,这件事要从我从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联邦的体制说起。”
“如果不出差池我可以做到税务部的部长,并且再领上300多年的退休补贴。唉~但是天不遂人愿呐。”
“是那现任联邦的大法官之一的布镭耶,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这个人嫉恶如仇,在官场上面就跟别人不一样,别人那都是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和他打交道至少有三回。”
“噢?你说大法官,我认识他,我也被他罚过,是铁面无私的一个人。”
“当时我在联邦位居税务部门做事情,这可是个肥差事啊,这个国家的税务部门向来都是对外重拳出击的部门,什么时候服软过?但是他愣是头硬,趁着最近总统阁下特许的整顿的活动,查到九万美元的一包螺丝。”
“在联邦什么交易都得交税啊,哪怕是偷来的也得交税啊。这是大单子啊,军部上下打点花了我不少时间,那些个大人物只要坐享其成就可以了,但是咱这种中间人想的就多了啊,那次他不顾其他同僚大法官的阻拦,顺着缴纳税款的证据就牵到我这里了。”
“这参的太狠了,当时他在庭上的眼神,可别提多犀利了,那似乎要把我们这些不入流的东西统统打入地狱!但是我知道他肯定嚣张不了,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和你聊天,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所以我去边境红州去任职去了,州长的顾问也算是远离权利中心吧,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我和他缘分能使一次就能结束的?1年以后不到,州边境出事情了,和我们合作的一伙负责走私的被他联邦的雇员拦了下来,他是什么人?他联邦的敢在州拦车?!”
“等一下,联邦可以那么做吗?这个国家的州法不应该是有相应限制的吗?”
“百密一疏啊,百密一疏。成也双料,败也双料,我收买了联邦的雇员,他反查雇员,迫于压力雇员直接反手把证据上交给他,你瞧,证据不就是有了吗?”
“哈哈,你这不是大意了嘛,你认为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这小鬼始终都是地狱的小鬼,不是你光收买就算数的。”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从那以后我开始留个心眼啦,我不服啊,我开始观察他做事的风格,我开始思考,所以这三年我就想一件事情,我有自己原则,我就想争一口气,不是想证明我有多么了不起,我是要告诉他,我失去的东西一定要取回来,所以我们之间的第三次回合较量没多久就又见面了,我要让他知道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皆为王法!而这王法,是那三权分立的法,其实也是那总统的法,我倒是想看看,他这次能不能撼动王法。”
“是的,我问你如果现任的总统小儿子犯事情了,该怎么判?”
“总统的儿子小亨利,一个酒色之徒,在和朋友在酒吧认识了混酒店的女孩,在酒精的加持下,小亨特明显暴露出自己花花公子的本性,试想一下,要他行使歹念的时候,女孩反抗,却误伤了女孩,随后女孩倒在地上…情急之下,他跑了,他首先想到不是找他的父亲,而是他的教父。”
“正是,我告诉他‘这种事情,我会帮他处理的,现在赶紧解散你的狐朋狗友们,然后回到家呆着去,别让你的父亲察觉有什么异常。’这臭小子回去之后,我让倒在地上的女孩赶紧起来,把一些以往至今的证据匿名移交给大法官,并且雇媒体来大肆报道。”
“这是一口价,我花钱从不含糊,请人碰瓷也是如此。”
“完美闭环,说实话,朋友,我对你的观感像宇宙大爆炸一样在不断刷新。”
男人说到这里激动地站了起来,他骄傲着仰着他的头,因为他心中认同自己十分正统,系出名门,所以他不去惧怕,他迎难而上,他说在这场开庭之前,在媒体的聚光灯下大法官正在汇报自己的工作,但是也是那个瞬间,他马基雅维利的出现打破了僵局。
大法官转头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神越发的深邃,而他则坏笑着应对他的表情。
“他一定不会好奇为什么总统小儿子的案件我会出席,而是因为他认定了一定有我在背后搞鬼。无罪!我很享受大法官不得不宣判小亨利的无罪释放,并且以那愤怒不甘的眼神死死地凝视着我。”
“至于陪审团的先生和女士们,他们都是善良的人,他们不认为生活的蓝州社区有什么不顺心的之处,当然也不会认为蓝州出身的总统,找他的小儿子亨特的茬有什么好处,感谢老天爷,感谢总统先生,感谢这该死的人情世故。”
“不不不,紧接着我把他邀请到我的家,因为我知道向他介绍家里面的收藏才是完全打垮他的时刻。”
那天在公寓中他向大法官展示了这些硬盘文书资料,并且以戏谑的口吻问大法官:
大法官的眼中顿时犀利了起来,刻意放缓语速很慢问他:
“当然如此,自由派大法官,你不属于红州也不是蓝州,我不属于他们任何一州,所以你我之间当以朋友称呼。对于朋友,我向来慷慨,但是再你拿走之前,请先看看窗外吧。”
在拉开窗帘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十几辆黑色高级轿车停在对面的马路上。
“布镭耶大法官,你看见了吗?你看那车里都是些什么人?说不定你还认识呢。”
“不,作为朋友,要我说你才是应该够了!你觉得你能扛着一把联邦王法的大旗就能够横扫天下,澄清玉宇?这可是活生生的人世间!人有七情六欲并非过错,这天底下、官场上,你为何那么死心眼?”
“是的,你说的没错,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把这些材料拿走吧,我亲自来送你。”
当马基雅维利和布镭耶走出公寓门口,黑色轿车中的那些人也走了出来,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各个都是联邦中的要员,红州的蓝州的政部的军部的能源部的,这种场面似乎只有在国会开会才会遇到的场面。
人群中传来声音,布镭耶定睛一看,为首一位功勋卓著的将军率先发话道:
“哈哈哈!你们是王法?!我是司法界的大法官,现任总统特许直属命令的要我彻查贪污腐败案件,在我这里三权分立就是法!”
“不,不止是总统的法,是我们的法,现在接总统的电话吧,大法官。”
大法官的手机准时响起,他似乎预料到了什么,并没有想要去接。
“不接总统的电话吗?大法官,当着我们的面不太好吧?”
大法官十分诧异地看着人群中那个人,那是身为同僚的黑人大法官托马斯,而托马斯的出现让他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现在将手机打开无疑是等待宣判。
“是我,布镭耶。我想你那里应该现在很热闹,他们是为你过来庆祝的,把‘东西’还给马基雅维利吧,我门计划在白房子庆祝你这次的功勋。”
“我可是总统小儿子的教父呀,你知道总统先生为什么会在意这件事情吗?那是因为聪明的人也要为自己的未来考虑,如果他继续让自己任命的大法官放手去做,那就会影响他后面的布局,他在世界的布局需要执行者,这些执行者都在证据的名单上,你想他为了名义上的整顿自断手脚吗?甚至在他的任期满了之后,他能保证自己不会被后一任的清算吧?阿狄丽娜女士,欢迎来到联邦人的真实生活圈。”
“是的,女士。这也是我为什么做了那么久身上没有多少钱的原因,没有豪车,没有湖边的别墅,因为这些钱都在想要他们的人手里面,而我死守着权利,这就够了。”
“很感谢你能如实地分享这个故事给我,那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助你的呢?”
“当然有,我听到风声说那布镭耶想要辞掉大法官的职务,这可不行,你得帮我去劝劝他,再让他干个几十年。”
“是,因为前面那些事我确实看他不顺眼,但是他毕竟是自由派的,不隶属于任何红蓝州的派别,他在任大法官对于联邦内部竞争来讲,可以得到一个很好的制约效果,所以他还不能早早退出舞台,你要知道他身边的那几个大法官同僚可都是我的老熟人啊,我的意思很简单,这个国家要是烂了,也得慢慢地一点点烂透,但是鉴于至今都没什么大变革,所以咖啡照常喝,日子继续过。”
“谢谢你,阁下,到此为止了。就不再闲聊下去了,来自边境的南美洲的老主顾还有一些要事要谈,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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