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内写了不少自嗨的小说,所以也打算用小说的形式来再现高中生活中的一些片段。并不一定都是事实,或者说肯定都不是真实的,只是为了小说基本的趣味性而进行的再加工,只是为了不让这些记忆更为模糊以至于消逝,趁着现在还记得不少,要在这里添油加醋地进行记录。
距离我的高中生活已经过去了近两年的时间,明明整个高中加起来有三年有余,而仅仅间隔了三分之二的时间,这一段三年的光阴在我脑中的记忆就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是我对这段时间不够重视的原因?我这人向来是不愿意批评自己,如果事情发展得并不如心意,大部分时候都会将其产生偏差的原因归纳在其他人身上,在这件事上我也是这样想的。
没有记忆怎么这件事,怎么想也是我的高中生活不精彩的罪过。现在从头按照时间顺序进行回忆,让我留有深刻印象的是我第一次上高中那天的中午。
当时我已经套上了高中校服,横躺在家中的沙发上在手机上看着不知道是哪一部番剧。抱着好奇的心态,我刚才打开了番剧的返送列表查阅了一番,愣是回忆出了番剧的姓名——《关于完全听不懂老公在说什么的事》。
关于这部动画在这里也没有太多值得赘述的地方,我想说明我回忆起它的原因是因为这段记忆在我脑中十分清晰,清晰到时隔五年我甚至还记得我当时在手机上看的是些什么玩意。
这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证明人的记忆并不会受到时间间隔长短的影响,更主要的是由当时那件事对于你的影响有多大而定的。我昨天这个时间估计也在手机上看些什么东西,要现在的我说出什么实在是难为人,毕竟很多时候我们连昨天中午吃了些什么都想不出来,更别提当时在看着什么比用于维持生命的食物更没有营养的视频了。
有些短视频不仅不能给人带来快乐,对于生命的维持也没有任何帮助,真让人不知道它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或许这是某项窃取人类时间的技术,是要是在看那种让你在那数分钟内毫无收获,能在数分钟后忘得一干二净的视频,那段时间就已经通过某种方式被资本家所收获储藏。
说回那部番剧,讲的是夫妇生活之间一些日常琐事,是一部温馨的社畜泡面番。详细情节我也只记得零零碎碎,那句“之后干了个爽”的互联网热句也是出自于那个番剧,火了有点时间。
当时的我心根本就没有在手机上面,不对,我当时确实一半的心是放在手机上面的。毕竟我是电子产品偏重度受害者,从幼儿园(或者更早?)开始接触家用电脑,手机的使用史也长到可以写成一篇小说。而进入高中毫无疑问是不能携带手机,我的初中是一所私立初中,里面对于手机的监管严厉到让我吃了好几次苦头,留下了难以挥散的记忆,而这种阴影一直延续到我的高中,并被数次变本加厉地增强,以至于影响到我如今的梦境。
那时候我刚刚经历十分漫长,但现在想想也记不得有多少内容的暑假,毕业生的暑假总是应该留下些什么值得纪念的内容。当时的我约了同学打算去参加上海的游戏展览,这样的旅行对于一名普普通通的乡镇初中生来说可是绝无仅有的大事件,毕竟我活了18年却从来没有过除了家庭旅行以外的旅行经历。
虽然说那时候我十分热爱游戏,但事实上对于游戏方面的前沿信息也屁不知道一点,只是玩过没几款单机,大多数时间仍然花费在网游上的普通初中生。但一个人总得有一项热爱的事情,并应该为此付出些什么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并且我将游戏当作了这么一项热爱。
同学最终因为家里的管制问题不能与我同行,我在家里人的陪伴下奔赴上海参加了展览,详细的内容我也不好在这里再多赘述,一是我真的想不起来多少内容,二是已经偏离了这篇本来就没有什么主题的散文。概括起来就是我真的看不明白什么,只知道有非常多的展馆,走得我累得半死,并且大部分的游戏我根本就不认得,大部分的厂商我甚至都拼不好它们的名称,但我知道我看见了许多东西。
我无缘完整地参加整个展览,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看了些什么东西,但只记得最后一晚吃晚饭时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哭了。
当时哭的原因似乎是因为行程的安排太紧而没办法完整地参加展览,十分孩子气,但现在想想我当时的心情可能更复杂一点。
我当时一直以为自己是真正的热爱游戏,但事实上却对这方面的种种知之甚少,我这不是自己骗自己,假喜欢吗?既然真正的热爱就应该多去了解这样东西,而不只是口上喊着像是口号之类的话语,我为这样的自己感到悲伤。
我对这种欺骗自己的行径感到十分排斥,虽然我在和别人说话时经常会撒谎,但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却总不会违背自己的本心,包括向他人撒谎也是为了维护这一点而不得已做出的事情。但现在的我就好像给自己打了一个耳光,这让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个暑假能讲的事也没有多少,总之我很高兴玩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手机没有离身,而现在我即将步入高中校园,我的手机也会被收放至家内,以后要一个礼拜才能和手机碰上一面了。
可恶,真的放不下心来,手机能带来的欢乐仅次于电脑,但在便携性上远胜于电脑。如果说能够永远宅在电脑前那自然是好事,可只要是人类,就不得不面对一些要走出去的情况,那时候手机就变得万分重要。
比如说在我这个时候就需要去上学,而在我长大之后估计也要去工作,那手机真是必不可少的一个道具。
但此时的我不仅有面临与手机分别的伤感与不舍,更有一种对高中生活莫名的期待。如果我现在可以穿越回去,会明确地打消我脑中那不切实际的妄想,这种妄想从我小学升初中就一直存在,我一直对于升学有一种误解。
我以为换了一个环境我的生活,我这个人就会有什么崭新的变化,事实上这确实只是妄想。我认为我的初中生活并算不上有趣,在我升上高中之后肯定会有所改变,我可能会邂逅一个充满着同好的社团,可能会在那里有一段珍视一生的情缘,我可能会在学习上加足马力拜托初中对于英语的阴影,而这都是日本产出的动画灌输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在这里我翻找一下,我找到了当时身为高一生的我在愤慨之下写下的一篇小说之中的片段,当时的我的感想和现在的我相差无几。也是到了高中我才明白这点,可惜的是在那之后我在升大学时仍然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估计我在大学毕业的时候也会继续这样乐观地想吧?
只要换了个环境,我肯定会有崭新的变化!真是个可笑的想法,但就是让人止不住地去妄想,因为这样的事情就如同是天上掉馅饼,不需要努力就能够得的回报。又有谁不喜欢做白日梦呢?
我和大寒一块进了高中,当时两个人风华正茂,对新生活充满着憧憬。两人自小热爱东方岛国的动画片,曾一度抱怨自己的生活过于平淡,无法和动画中的人物一样炫酷,就算不能拯救世界,好歹也能像校园剧里边的男主角一样成天和一堆可爱的妹子扎堆玩也好。说实话我更倾向与后者。
可两个傻叉就没想过自己的颜值能不能配上这个剧情。
后来两人经过研究发现动画中的主角大多数都是高中生,不由得对高中生活充满向往,成天掰着手指头算着自己离成为一个高中生还有多久,而今天就到了。
很可惜的是现实很残酷,进了高中之后我们发现周围并没有一大堆漂亮的生物给我们欣赏,有漂亮的也轮不到我们欣赏。我这时候才大彻大悟,高中生不还是初中生升上去的吗?之前的人没有变,现在也不会起变化。只不过是你所处的地方,周围的人变了罢了。生活估计还是不会变的。当然你也是不会变的,还有你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也会一直持续下去。
大寒说我满嘴鬼话,不知道在BB个啥。
明明只是一届高中生却总喜欢写些漂亮话来总结自己那狭隘的视野,遗憾的是直到现在我也没有走出我当时的眼界,直至现在我所想的仍然和当时相差无几。但我现在知道当时我所做的一些事是错事,现在的我看过去的我是愚蠢的,而若是让过去的我能看到现在的我,他估计也不敢相信这家伙会是以后的自己。
真是可悲,难道我就没有哪一段时期是值得自己骄傲的时候吗?那应该要追溯到小学年代,在我的印象中周边许许多多人的都认为自己小学就是所谓的天选之子,而在那之后进入我的交际圈那也意味着他们和我一样沦为了平凡之人。
这就是所谓的臭气相投吧?那名在我高一为自己无趣的高中生活感伤之时,为我敞开崭新道路者就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回忆录中是不适合出现真实姓名的,保持这样的规矩,在这里我就称他为X吧。首先这个X和他的姓名完全没有任何联系,请各位不要产生任何无端的联想。当然他现在也尚未登场。
当时的我就是这样怀着复杂的心情进入了高中,一是对舒适的居家生活中的不舍,二是对未知的高中生活仍抱有的幻想。
父母将我送到学校之后并一起打理好了宿舍便驾车回家,我看着离开校园的车辆意识到自己先前想法的愚蠢,如果能再让我做一次选择我肯定会坐车回家呆在沙发上看番剧,即使这会被我妈用莫须有的罪名教训,但那是我享乐所必须承担的压力。
我所在的城市绝不是在暑期刚结束就会凉快的地区,相反处在全国著名的火炉之一。在清理干净宿舍走出宿舍楼,我尽可能不去抬头感受炽热的光线,这样残酷的户外环境让我渴望回家的一大缘由。而且我所处的高中是初中和高中混杂在一整块,所以整体的面积要比我的初中大上许多,这让当时的我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错觉。
我高中这么大,越大的地方我应该能发生更多的故事吧?事实上并非如此,这样的理论放大一点就站不住脚,我们每个人都呆在地球上,地球这么大,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发生不少故事吧?这样一比较自然就知道这是一种谬论,又是一种自我安慰的谎言。
过大的校园带来的困扰就是我找不到自己的教室,在噩梦的高温下我在校园内转着圈子,越转越恼火,先前还在感叹着高中真大真好,现在就恨不得整个学校就只有宿舍楼和教学楼,出了宿舍走三步路就直达教室,要不然每天都得穿越大片阳光直射的死亡区域,这谁受得了啊?这样的想法直到我从高中毕业也没有改变,因为宿舍到教室过长且过绕的路,甚至有的学生放弃中午回宿舍睡觉午休的权力,选择呆在教室趴在桌子上以质量更为差劲的课桌睡眠度过午休。
一年之后我们所居住的老式宿舍楼被拆除,转移到崭新宿舍的我是高兴的,但没过一天就发现原本噩梦般的宿舍到教室的路程得到了加长,让我恨不得回到以往摇摇欲坠的老楼度日。
高中的生活告诉我在选择住所时绝不能贪图便宜或是条件而放弃了便利性,在这之后我工作需要租房的话,必须要得到重视。
我一直在崭新大气的教学楼上爬下爬,在确认了这其中根本没有属于高一学生的一席之地后,又在学校的其他地方转悠,终于发现了和我宿舍楼一样几乎要被归为危楼的老教学楼。
高一新生的待遇都是这样,住在危楼住,学在危楼学,真是个充满危险的高中生活,而美其名为先苦后甜。事实上也只是条件所迫,我也不好抱怨什么,但在我们的高一结束之后这两栋老楼马上得到了拆除。这让高一没有脾气的我,以为这样悲惨的待遇是每一个初入高中的高一生都必须要经历的我盈满了怒火,原来我们是最后一批要得到差别待遇的学生吗?
简直像是被歹徒绑架人质时最后被牺牲的一个人质一样憋屈,更为贴切的形容就是在排队时等候了数小时的时间终于轮到自己的时候发现身后居然空无一人,自己始终都是队伍末端者一样憋屈。如果说在我们之后还有一样的新生需要受苦我们就不会有任何怨言,但为什么偏偏我们是最后一批啊!纵使心中有万般不爽,但我们也无话可说,这样的悲惨经历在我升入高三时还得再经历一回。
先前胡扯了这么多,却迟迟没有进入正题,总之我终于到了我的高中教室。我不知道各位在升学时进入新的班级,第一次选择座位,也就是在被班主任粗暴地以身高的高低顺序进行分配时会采取什么样的座位选取方式呢?
我的身高从高一开始就没有变化,直至现在仍然是当时的高度,反言之在同龄人中我多少算得上高挑,但那也只局限于高一而已。在之后大家的身高还在拔高时我的身高已经不再出现令父母欣喜的变化,但在我自己的眼界中是够用的身高了。
我初中时一直抱有一种恐惧的心理,我总感觉如果是长得太高,会引发出一系列我不善于解决的麻烦。例如一点就是打篮球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从我小学开始直至高中,篮球一直是永远流传于男生之间的竞技项目,如果你篮球打得好,那么你的各项数值肯定会得到明显的提高。我一直感觉球场上每一次有人投中三分球,他脑门上显示出的魅力值总会有【+1】之类的变化。
而在篮球这门运动中,身高是不可或缺的一项天赋,而我如果长得太高肯定会被误以为擅长打篮球吧?很遗憾的是在我的童年仍然在播放《灌篮高手》这引领无数人走向篮球梦的番剧,我却正好与之擦肩而过,并且在接下去的人生轨迹中我也从未有过任何与篮球哪怕一丝的接触。既然没有任何接触,我也没有无法产生任何想要接触的愿望,同样也不会去产生对其任何厌恶之情。
再者就是太高的话会给人造成许多不必要的误会,大多数与强壮挂钩的词语同样会与高度挂钩,而我的身体素质只能说是平庸,如果让人误以为我的体制优异那可真是麻烦。我并不希望人们会以一个人的身高而先入为主地对我进行判断,因为我的种种真实表现往往与一个高大的人所应拥有的表现背道而驰,所以说我排斥得到过高的身高。
刚刚好就行了!这是我初中的想法,不知道我的身体是不是听到的我心底的诉求,正所谓相由心生,如果说你的执念足够强大的话,你的身高或许也能听取你的意愿进行改变。我的身高永远定格在了我认为刚刚好的高度,既不会太高,更不会太矮,说实话我认为身高太矮的麻烦反而会更多一点。
总之在高一的时候我还算得上比较高的人,而我进行位置选择的时候理所当然地从我熟悉的后排开始选择。而我并不是一个擅长与他人进行交流的人,这并不只是我不善于表达而已,与他人面对面的时候我不会心中思绪翻滚,而嘴上只能吞吞吐吐地说出几句客套话出来。
我是连内心都一片空白,在面对生人时我不仅嘴上说不出话,我心里也想不出来我究竟能说出什么话,大脑好像十分排斥与他人沟通这一种活动而在那种时候短暂地停止了思考。大家总会说这样的毛病需要磨练才能够得到改善,比如说当众演讲之类的。
这是哪个王八蛋提出的看法?在小学时候我曾经有幸发表讲话,这肯定是一场锻炼吧?当时我内心的复杂程度肯定远比我上高中时候来的丰富得多,但我诡异地遗忘了关于当时所有的记忆,这或许是一种脑部的自我保护机制,它害怕我再一次想起那次经历而产生自我了断的想法。
这是我难以克服一项问题,在这之后就会有活生生的例子表现出来。
班上已经有过半的学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座位,这是他们全凭自己意愿进行选择的作为,没有身高的强制要求,也没有老师的暗中操作,而是在自己的第一直觉下选择最为适合自己的座位。即使是那个座位已经被他人坐下,也会顺势选择第二适合自己的位置,而且也不会有不识趣的高个子坐到前排,不自量力的矮个子坐到后排,班级一副融洽的样子。
我找到了一个适合我的位置,我想无论是谁都不喜欢有一名陌生人擅自成为自己的同桌,特别是在附近还有空位的情况下,这会让人不免得去思考对方是否有什么是非之想。就像是在公交车或者什么公共交通工具上时,我们肯定不会在有许多空位的时候去坐在别人身旁吧?
不会吧?在看我文章的读者应该不会有这么不知好歹的人吧?如果有这种人,麻烦你可以告诉我一下除了正视自己是一名变态的事实而特地落位在某位美少女身旁这种情况外,你有什么缘故会无缘无故地夺取人们来之不易的独处时光吗?
如果说你是一名能言善道者,自然能通过巧舌如簧的交谈化解这种问题,但我显然没有这样的本领。在后排被占据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总算找到了一块还算是安宁的区域,靠着后面处,也就是第一小组的最后一排还是无人的。我心安理得地坐在了靠墙处,也就是说这个舒适区与我相邻的只有前桌与同桌,真是一个恰恰好的位置。
我在来学校的途中买了本子与笔,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要多准备些什么的,我以为高中生活会在我踏入校门时就会迎来令我措手不及的一系列事件。但事实是当下我已经闲置下来,距离学校规定要到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有余,我已经是坐在这里无事可做。
我能干些什么?班上有许多是从该学校初中直接升到高中的学生,他们已经三两成群地结成自己的小团体在那里兴奋地不知道说些什么,而其他跟我相同孤身一人至此的学生大多数也都呆在自己精心挑选的位置上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去和其他人搭话
也就是我现在干的,在这里发呆等时间
而其中第一点可以分成两条支线,一条是插入那些小团体之间,第二条是像那些和我相似的学生搭话,毫无疑问第一条的难度是普通人难以触及的领域,人家几个人聊得正欢你一个外人插嘴是找茬吗?第二条要相对简单一点,但假设是我被什么人搭话,我心里第一时间只会有一个念头。
我以自己代入他人,说不定有人会期望着有人来与他搭话,但我实在没有超能力去辨别这些细微的差异,只能选择相对保守,但绝对不会犯错的选择。我呆在我的座位上撑着脑袋观察着整个班级,这本来是一个很好认识其他人的机会,但已经白白从我手中溜走,就因为我脑中一些不成熟且自以为是的想法。
陆陆续续有更多的人进入了班级,他们为自己的姗姗来迟付出了不晓得代价,只能强颜欢笑地向着独自一人却占据着两张桌子的人发出询问。
基本上没有人会拒绝陌生人这样的邀请,即使是美少女也不例外,这样就给了一些变态可趁之机。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基本上都会允许他人使用自己身旁的空位,即便心中万般不愿,但那个位置毕竟是公共资源。
那并不是属于我们的所有物,乃至当下我们皮股下所坐的位置事实上也是公共财产的一部分,只要老师一声令下你也得乖乖让开。
当然也有人替他人提前站好了位,导致了询问者只能灰溜溜地挑选下一处座位,这些人大多数也都是先前初中就认识的同学,也就是初中高中一体化的一大缺陷。这完全就是纵容了班级中小圈子的构成,那样哪轮得到我们这些外来者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抱怨归抱怨,他们才是这个环境的主导者,而我们只不过是一盘散沙,只能忍受着在班级中最先形成圈子之外的孤独感。
如果现在也有人能和我聊天就好了。我初中的同学们大都也升入了我初中所在中学的高中部,只有我这种学习不努力,天赋又不能全然弥补的学生才沦落到了次一等的高中。虽然说次一等,但我的骄傲也告诉我,我这个高中也算不上太差,就如同我的身高一般。
他们应该在高中也形成自己的小圈子,而他们的班级中肯定也有我这样成为边缘人的家伙吧?一想到这一点我气不打一处来,想不到他们平日里和善的模样,背地里也干着这种不考虑他人想法的卑劣行径。
胡思乱想之时我掀开了自己的笔记本,打开中性笔笔帽,开始在封面之下的扉页签上自己的名字。在书本上写下自己的名字这个习惯事实上在升上初中后就已经消失,但在我巨闲的情况下,只要身旁有属于我的书籍我都会干这件事,某种程度上也算作我的兴趣。
我会一笔一划,十分细致,满怀着对构成我姓名三个汉字的惊异慢慢的书写,即使是这样空我的专注情况下,我写出来的字仍然不敢恭维。
但这时候发生了变故,这导致我的笔画猛地一抖,显得更为丑陋不堪,把自己名字写得七歪八扭的人想必生活都不怎么如意吧?
这是我第一次与X的相遇,也是他在我这篇记叙文中首次的出现,从此我的高中生活正式开始了。
而且他询问的方式和他人不同,别人是委婉地表达自己想要坐在此处的意愿,而是他是询问这地方唯一能够阻止他就坐的情况是否存在。
我说话的声音据后来他所说十分的混沌,而且模糊不清,让他感到了一阵恶心,但我摇头的动作好歹将我要表达的信息好好地传达给了他。
而我没有注意到的是,此时我身旁的这个位置已经是整个班级唯一的空位。
首先这并不是回忆录,也不是散文什么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小说,只不过是通过我的口吻诉说让故事的虚构程度似乎大打折扣,可这到头来仍然只是一个故事。在这故事之中我回忆起来的是一小块部分,这篇小说将这一块块细小的部分连结起来,中间起连接器,像是生物课上所教人在产生膝跳反射中间的那一块中枢神经一样的作用。
这些连接的部分事实上才是构成整个文章的主题,真正发生的故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中诉说的方式对吧?毕竟许多事情也是这样,说到底我们做了某些事,比如说吃饭,例如睡觉,这是在人生中必不可少的部分,但是在我们玩游戏中属实是最为无趣的部分,因为在游戏中这些行为只是获取【饥饿值】、【精力值】这些数值的一种流程,在游戏中操作这些行为简直毫无乐趣可言。
(单纯喜欢看数据跳动的玩家当然可以给你们举其他例子来进行说明,只是这里懒得。毕竟你们是少数人,本来看这文章且能看到这里的人就不多,身为少数人的你们能看到这里的可能更是微乎其微。)
但在现实中我们会认为这些行为是无趣的吗?我想大多数人对于吃和睡这两种行为是喜爱的,甚至把人生除去所有的烦恼,只剩下这两个部分不断地循环,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幸福。
以上我所举的例子的无非是想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对故事的真实性去考究是否是有毛病的一种行为呢?就好像在意自己吃饭是不是减少了自己的【饥饿值】而忘却了进食这种行为本身的享受,这可是最为愚蠢的行为之一。
在这之前我没有强调这点的原因那是因为以上的文章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是一个假装自己是高中生的大学生在暗处囔囔自语,而现在这部小说终于有了另一位角色的登场。在那这段之前如果有人产生了不必要的误解,那对我的影响是微乎其微。因为我个人的历史的真相根本就无从考据,我张口就可以说自己过往是如何威风,也能说自己是何等的卑微,这一切都是张口就来。但在这之后要是有人仍认为这是真实发生的,或许会因为我个人不切实际的书写而对笔下的人物造成些许影响。
那么在强调了八百余字虚构的重要性,用无尽的废话劝退我所不希望看到此处的人之后,我终于可以欢迎这位第一个走进我高中生活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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