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到机核出的新电台节目《黑客帝国》叙事的神话性中提及了拉康,刚好是我这学期课程作业,于是进行一个普的科。
雅克·拉康(Jacques Lacan,1901-1981)是20世纪极具影响力的精神分析学家、哲学家。他在继承弗洛伊德的基础上,又运用了语言学、数学、拓扑学等工具对其进行了改造。最终完成了对弗洛伊德的颠覆性回归,形成了独具特色的精神分析学说。拉康作为一个新时代的精神建筑师,给后人留下了诸多难题。他的理论以晦涩闻名,比起弗洛伊德,拉康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块无法被吞噬的精神顽石。本文试图向拉康这块“精神暗礁”进发,阐释拉康的理论。
雅克·拉康是自精神分析的创始者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1856-1939)以来最重要的精神分析学家。尽管拉康的著作是饱受争议的,他的思想却真实地变革了同时作为一套无意识心智理论与一种临床实践方法的精神分析。
雅克·阿兰米勒说:“为了谋生,列维·斯特劳斯,巴特,福柯以及德里达做了什么?他们教学和写作,他们上课,他们是知识分子,是老师,他们是普通人。那么拉康在他的一生中做了什么呢?这仅有一个回答,他看望病人。”雅克·阿兰米勒是拉康的女婿和拉康学术方面的继承人,所以他的这句话可以从侧面证明了拉康在诊疗室内外的影响,同时也从侧面证明了拉康是如何与同时代的思想家的不同。
拉康作为一名精神分析师,对于法国的心理学影响巨大。目前,世界上已有超过半数的精神分析学家都在使用拉康派的方法。拉康的思想现在已遍布文学批评、电影研究、女性主义与社会理论等各个学科。因此,对于任何一位想要对人文社科方向进发的学者来说,想要绕开拉康的思想,现在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就算是不与拉康精神正面交锋,也会通过被拉康激怒或者被拉康影响的思想家所间接影响。
雅克·拉康在1901年出生于法国巴黎蒙帕纳斯(Montparnasse)的一个中上阶级家庭。由于家庭氛围是笃信天主教的,他早年曾进入当地最负盛名的天主教会学校斯塔尼拉斯中学读书。在校读书期间,虽然拉康并非是天才型的学生,但也给老师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拉康长于拉丁文和宗教研究,很小就对于哲学迸发出了一种类似于终身的激情。巴鲁克·斯宾诺莎对拉康的哲学影响非常深,斯宾诺莎虽然是犹太人,但因为他对于作品的阐释,被当做了异教徒放逐出了教会。基督徒们还认为斯宾诺莎属于无神论者,拉康在其中学时期就将斯宾诺莎死后出版的《伦理学》一书的图解挂在了自己卧室的墙上。拉康的这一行为对于他的天主教家庭出身来看,是非常离经叛道的行为。他的这一举动在日后被阐释为他对于体制和权威的反叛伊始。
在中学毕业后,拉康对精神病现象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进而选择了专供精神病学。他原本只是想在精神病学领域中承担一份传统的职业,直到他在20世纪30年代的初期在智识上进行了两次关键地邂逅:第一次是1930年,他在一本超现实主义的杂志上读到了有关萨尔瓦多·达利有关偏执狂的一篇文章;第二次是在1931年,他开始阅读弗洛伊德的著作。正是这两次关键的思想交锋,奠定了拉康的精神分析事业,并促使他不断在这片领域上耕耘。
对于拉康的研究重心主要在国外,国外对于拉康研究已经是成规模式的研究了。
首先国外有很多专门研究拉康的机构,比如位于法国的拉康精神分析学院(ELP),旧金山的拉康研究会,还有国际拉康派组织等,这些机构内都汇集了一批又一批关于拉康研究的优秀学者。这些学者除了对于拉康的理论十分了解外,还将拉康的理论结合实际,应用于临床,对患者进行治疗。
其次,国外有很多专门研究拉康的网站与专门研究拉康的杂志。比如每年发行两期的《拉康派墨水》(Lacanian Ink),这本杂志每期会选取拉康领域中的某个关键词为主题,收录一些当代拉康研究中新颖的文章,且文章并不局限于同一个领域;再如由拉康的女婿雅克·阿兰米勒主编的一本电子期刊《症状》(The Symptom)也收录了诸多出色的文章。其他一些研究拉康的网站包括 拉康精神分析百科全书 ,这个网站主要对拉康的理论进行了基本的阐释和说明; 拉康在爱尔兰 ,这个网站主要提供了大量尚未出版的拉康研讨班的英译本; 拉康在线 ,这个网站主要收录了拉康上课时的视频资料。 再次便是关于拉康著作的翻译,拉康在他的一生中仅出版过一本书,即《拉康选集》,目前存在两个版本的英译本,一个是阿兰·谢里丹在1977年翻译的《书写选集》,另一个是布鲁斯·芬克在2022年出版的全新译本《书写》。阿兰·谢里丹的译本,仅仅涵盖了拉康法文原著的三分之一内容。布鲁斯·芬克的译本曾于2006年再版,是现行最为权威的英译本,他不仅做到了法文全文的全覆盖,而且对于术语的译介上也更具有信度。
关于拉康的27期研讨班,目前为止出版的有《第一期:弗洛伊德论技术的文章》(1954-1956),《第二期:弗洛伊德学说与精神分析技术中的自我》(1954-1956),《第三期:精神病》(1955-1956),《第七期:精神分析的伦理》(1959-1960),《第八期:移情》(1960-1961),《第十期:焦虑》(1962-1963),《第十一期:精神分析的四个基本概念》(1964),《第十七期:精神分析的另一面》(1969-1970),《第二十期:更进一步》(1972-1973)以及《第二十三期:乔伊斯和症象》(1975-1976)。其余的还处在整理和翻译中,但是已经有众多学者投入到了译介工作中。
针对国外对于拉康的研究现状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特点:第一,国外侧重临床;第二,由于拉康的理论晦涩难懂,对他的解读差异较大,对错皆有,容易造成误解;第三,由于拉康涉及的领域过多,单一擅长自己领域的学者很难对他有很好的解读与阐释。
目前国内对于拉康思想研究的工作的书籍资料还比较少,针对其本人著作的翻译成果也是少之又少。当前,对于国内对于拉康的翻译工作只有褚孝泉在2001年出版的《拉康选集》,但是它的局限性在于缺少了一些重要章节的翻译,囿于版权原因,至今尚未有出版的研究成果,仅有一些学者在网络上进行着一些转译工作。
进入21世纪以来,国内的研究工作有了显著的进展。首先体现在对外文书籍的翻译和出版上,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有了较大的改善。比如,1999年翻译出版了英国学者玛尔考姆·波微的《拉康》,这本书主要以传记的形式对拉康的学术思想进行了梳理和分析;2001年翻译出版的法国学者萨福安的《结构精神分析学:拉康思想概述》,这本书从潜意识和阉割两个精神分析术语作为切入,对拉康精神进行了分析;2014年出版英国学者肖恩·霍默的《导读拉康》,都从不同的角度对拉康进行了分析。
国内学者对于拉康研究的著作也在不断地增加,比如张君厚的《拉康》(2000)、黄作的《不思之说:拉康主体研究理论》(2005)、马元龙的《雅克·拉康——语言维度中的精神分析》(2006)、张一兵的《不可能的存在之真:拉康哲学映象》(2006),其中最为全面的一本著作当属吴琼的《雅克·拉康:阅读你的症状》。
至于国内的拉康方面的论文,多侧重于用拉康的理论去解读文本或者进行影视分析,对于拉康自身理论的深入探讨的论文相对较少。
三、重回弗洛伊德的这场“现代瘟疫”(modern plague)
要谈到精神分析学,就离不开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的发生,缘起于1893年两位奥地利医生弗洛伊德和布洛伊尔发表的一篇题为《论歇斯底里现象的心理机制》的论文。这篇文章首次提出利用催眠法来治疗歇斯底里,而正式这一方法被视为了“精神分析”的开端。
精神分析与一般的心理学研究不同,它并不仅仅关注于显现在外的病症表现,而是侧重于关注人们未曾注意过的深层心理活动之中。弗洛伊德宣称,自己发现了人心深处一个巨大的、深不可测的世界,亦即我们每个人最真实的心理领域,它的最深层涌动着无数我们先前完全不了解的东西,这就是无意识现象。
在弗洛伊德看来,人的主体心理现象是由显性的意识(理性)与无意识(被压抑的本能冲动)共同构成。为此,弗洛伊德提出了两个基本概念,一是无意识,二是性本能。而这两块“基石”后来都被拉康搬走了,拉康将其一替换成了“无意识是写在他者的话语”,其二则被视为生物主义的残余被彻底删除了。
在弗洛伊德看来,在人的整个心理现象中,有意识的部分也源起于无意识的部分。“第二个命题也是精神分析的创见之一,认为性的冲动,广义的和狭义的,都是神经病和精神病的重要起因,这是前人没有意识到的。”性本能的概念是无意识概念的深化,它试图证明人类一切的神经活动都以性冲动为基础。这种广义概念上的性本能,是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说异于其他心理学说的本质。
从逻辑思考上考虑,弗洛伊德表现出来的是由外而内的,意识是表象,被压抑的本能原欲才是本质;而逻辑到了拉康就从由外而内变成了只有外没有内了。自我与主体都是都是由幻象构筑的空壳。拉康甚至讥笑弗洛伊德:弗洛伊德视为珍宝的无意识,只不过是大写的他者的唾弃物罢了。
1936年,拉康正式提出“镜像阶段”(Le stade du miror)理论。这个理论是他在深入地研究弗洛伊德的理论之后,针对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中提出的心理发生和人格历史构建逻辑发表的颠覆性观点。在这个问题上,拉康的传记作家们通常会去强调被拉康作为问题引导的动物行为模式研究的基础作用,主要是儿童心理学家瓦隆的动物与婴儿镜像实验。拉康也因此受到很多人的诟病,说他所依托的实验心理学已经是过时的科学。但实际上,这个实验对于拉康本人来说最多只能算上一个经验性的依托。此外,弗洛伊德本人也曾谈到过幼儿的镜像游戏。
拉康首先从根本上否定了弗洛伊德关于本我的说法,即生物学意义上的本能原欲,使个人自我的开端成为一个与生物存在链条上断裂的无。如此一来,失去了生物性本我的人最初就是在镜子中自己的影像中、虚假的映象关系中构建心理人格的。对于我们来说,长期没有发现的事实是:假象实际上成为了真正的主人。对于拉康来说,镜像说的本象实际上是幻象和空无的映射关系对“我”的奴役。
拉康之所以将弗洛伊德的自我观念称为骗人的现象,是因为那个人人都认可的从“原生的”本我到自我再到超我的个人心理主体其实并不存在。拉康认为,这种并非故意的欺骗实际上是掩盖了“我”的缺失。拉康说:“掩盖这个缺失是主体欢快的秘密。”拉康言下之意在于,一直被人们误认为是独立的个人心理主体实际上是不存在的。“我”从一开始就是一个空无的概念,它不过是“一个操作性的观念”,实质上我们将一个开端就是假象的镜像误以为真实存在的个人心理主体。在拉康看来,弗洛伊德假设的自我实际上是一种发生在意象中的开裂,而这种开裂并不能构成一个人自足的心理主体,反而让心理主体产生更坏的影响,将主体置于一个黑暗的舞台。有时,拉康也将它称之为“与生俱来的开裂”自此,在被称为主体的舞台上,上演的将是穷尽一个人一生关于伪我与他者之间的争斗。
镜像最初是镜子中的“我”,而后则变成“我”周围的众人(开始是其他玩伴模仿性姿势的反应,然后是长辈、大人的存在)的目光、面相和形体行为构成的反射式镜像形象。这镜像虽然是来自外部的介体,可它始终还是个人自己的自画像。
关于此拉康有一段非常重要的表述:“一个尚处于婴儿(infans)阶段的孩子,举步趔趄,仰倚母怀,却兴奋地将镜中影像归属于自己,这在我们看来是在一种典型情景(situation)中表现了象征性矩阵(matrice symbolique)。在这个矩阵中,我突进成一种初始的形式(forme primordiale)。以后,在与他者(autre)的认同过程的辩证关系中,我才客观化;以后,语言才给我重建在普遍性中的主体功能(fonction de sujet)。”
按照拉康的继续演绎,他认为伪我的发生,先是主体在想象域中镜子式地假自恋以及在他者的反指中被误认和物象化伪造,而后在语言象征也就是能指链的主体构建中被彻底的谋杀。
拉康所谓的镜像阶段,其实是指个人自我初始建构时期,此时个人主体第一次将自己指认为“我”。不过在他眼里,这个自我的形成与以往一切肯定性的主体构建说完全不同,它的本质是“主体在认定一个影像之后自身所起的变化”,就是所谓的意象关系。这个意象的构建是以牺牲内在世界的“我”对象化为代价的,也是黑格尔意义上的本体异体化。
在《镜子阶段》一文中,拉康借鉴了大量来自哲学、心理学与动物行为学的文献资料。以便去重新阐释精神分析中有关自我与想象界的概念。
想象界是自我的领域,是一个由感知觉、认同与统一性错觉构成的前语言领域。在想象界中,主要的关系是一种与自己身体的关系。也就是说,是身体与镜像之间的关系。在这些想象的过程中,逐渐构建了自我,并且自我在其与外部世界的关系中得以不断的强化和加深。因此,想象界并非一个发展阶段,它不是我们曾经经历过并从中成长起来的某个时期,而是始终处在我们经验的核心。
正如婴儿在镜子阶段中所体验到的原始与统一性实际上是一种错觉,所以婴儿在自我方面也会因此存在着一种根本性的不和谐。自我也因此成为了一个永恒冲突与不和的地带,变成了一个不断斗争着,充满硝烟的场所。拉康所谓的“存在的缺失”,即是处于我们主体性中心的这一本体论的缺口或者原初的丧失。拉康将此概念更深入的阐释了,他不仅表明了我们丧失了一种原始的统一感,还指出了这种丧失本身是主体性本身的构成。
想象界是一个认同与镜映的领域,是一个扭曲和错觉交相辉映的领域。在这个领域中,自我在进行着一场从不间断的徒劳战争,以便再次获得那种想象的统一性和一致性。
20世纪50年代,由于结构人类学家克劳德·列维-斯特劳斯以及语言学家费尔迪南·德·索绪尔与罗曼雅各布森的思想影响,拉康形成了关于象征秩序的核心概念,并把主体确立为能指的主体。可以说,20世纪50年代对于拉康来说是影响非凡的。
拉康的《言语与语言在精神分析中的功能与领域》,为他后十年的主要研究领域奠定了方向与基础。他更侧重于研究言语与语言的区分,对主体不同于“我”的理解,尤其是“能指”以及“象征秩序”的核心概念的确立。拉康极为重视语言在精神分析中的作用,同时也提出了他最重要的论题“无意识是像语言结构那样的”(the unconscious is structured like a languege)。
在列维-斯特劳斯那里,拉康得出了两点非常重要的启示:存在一个基本结构——亦即一个单独的“无意识”结构——它可以被看做是构成所有其他亲缘关系与社会关系的基础;在亲缘关系系统里发生的并非是婚姻中对真实的人的交换,而是一种象征交换的过程。因此,从结构人类学中,拉康得到了这样一种观念:人类世界的特征在于“象征功能”(symbolic function)。
索绪尔把语言看作一个总体的系统观念,他给列维斯-特劳斯的结构概念提供了模型基础,反过来又给拉康的象征秩序打下了基础。但是拉康与索绪尔之间还存在着一个非常重要的差异。对于索绪尔而言,符号的两半总是难解难分的,就像是手心手背,是一体两面无法分离的。由于拉康汲取了列维-斯特劳斯对于象征功能之自主性的反思,因而符号的不可分割性在拉康这里是遭到质疑的。随后拉康继续质疑了索绪尔提出的所指在能指之上的优先性的问题。
象征秩序是拉康关切的一个系统,根据这个系统,人类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是按照已经出现了的象征符被结构的。在此,拉康并不是说所有的一切事物都可以约化为象征界,而是说一旦出现了象征符,那么一切事物都会按照象征符合象征界的法则而被规定或者结构,包括人类的无意识以及人类的主体性。拉康把象征秩序构想成了一个总体化的概念,因为某种意义上,它标记了人类的边界线。
“实在界”(real)是拉康最困难同时也是拉康最有趣的概念之一。理解实在界的困难在于,它其实并非一种“事物”;它既不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某种物质对象,也不是人类身体或“现实”(reality)。对于拉康而言,我们的现实是由象征符号与意指过程所构成的。因此,我们所谓的“现实”,即联系着象征秩序或者“社会现实”。然而实在界是未知的,它存在于这个社会象征世界的边界之上,并非处在与社会象征的持续张力之下。同样,实在界也是一个非常具有悖论性的概念:一方面,它支撑着我们的社会现实——倘若没有它世界存在的合理性就被消解了——另一方面,它也破坏着我们的现实。理解实在界的进一步困难在于:拉康对其的构思,在他整个事业生涯中一直在不断的变动。
拉康在20世纪30年代的时候,就曾在论文中使用过“实在”这个术语,只是它在早期仅仅是一个指涉“绝对存在”或“自在存在”的哲学概念。从这个意义上追溯,实在界实际上是在相对于镜子阶段被概念化的。作为“自在存在”,实在界超越了表象以及形象的领域。
在1954年至1955年关于爱伦·坡《失窃的信》的研讨班中,拉康对这一概念提出了重大修正。并且将这个概念正式上升为三大秩序之一。实在界作为“始终在其位置上的东西”,与想象界和象征界形成了对立。但此时我们可以从拉康的对于实在界的说明看出来,实在界在此时还处于较低的地位。
1964年开始,实在界的概念在拉康的思想中发生了转变,从而使之丧失了它与生物学需要的关联。尽管这个概念仍旧继续保持着它与原始物质(brute matter)的联系,但此时它在拉康那里突出的意义已经变成了不可象征的东西。实在界是超出象征界与想象界之外,并且同时充当两者界限的东西。
时间来到20世纪70年代时,拉康已经把实在界作为一种不可能相遇的意义去理解,并支配了拉康教学的最后的一个阶段。实际上,他越来越多地把精神分析的整个经验,都看作是围绕这一不可能的创伤性相遇而转动的。在此期间,拉康作出了一个重要区分:不是自我与主体、想象与象征或异化与分离之间的区分,而是实在与现实的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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