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的“背景物理学”是要在定性和比喻性的也就是象征的语境中的自发幻想里物理出现学中的量化术语和概念。我自己个人十二到十三年的梦中我对这一现象的存在已经很熟悉了,这完全没有受到其他人的影响。作为可能作为象征出现的物理术语,我列举如下,不求完备:
波,电偶极子,热电性,磁性,原子,电子层,原子核,放射性。
与我的理性科学方法相匹配,这些梦一开始似乎冒犯了我——其实,这是滥用科学术语。不仅如此,我认为我梦中出现的这种象征主义是个人癖好,物理学家典型如此,我从未奢望把在我梦中表现这种特性的特殊经验和我认识的人和心理学家联系起来,因为他们显然不是物理学家。
后来,我却开始认识到这些梦或者幻想的客观特性,也就是说它们很大程度上独立于具体的人。一开始惊到我的是我梦里的情绪和十七世纪物理协议的相似,尤其是开普勒当中,那时科学术语和概念还相对落后,物理思考和观念和象征概念混杂。第二,我看到我的梦的内容与科学外行构想的图像概念有某种特定的联系,尤其是那些没有被意识阻挠他们天真的想象的外行。因此我逐渐承认这些幻想或者梦既不是无意义的也不是完全武断的,而是传达出应用到的概念的“第二种意义”。这现在在我看来充分证明这一事实,即我称之为“背景物理学”的这种想象有一种原型特性。但任何基于集体无意识观念从心理学上解释它们的尝试都要小心别落进陷阱里,以为背景物理学的产物可以直接相较于精密的科学真相主义。从现代科学的角度看,讨论想象的形式完全可以被视为倒退回古早年代。此外,我感觉纯粹的心理学解释只能揭示材料的一半。另一半揭开概念原型基础的重任在现代物理学这里。观察的最终方法必须穿过现代人类的无意识看到“背景物理学”的产物是指导着一个目标想着规整地包含自然和心灵的大自然的未来描述,这是我们目前仅仅作为前科学阶段体验的一种描述。为了获得这么一种规整的自然描述,关键在于仰赖科学术语和概念的原型背景。
在如下提纲中,我讲尝试解释一个物理学家如何因为这种方法不可避免地把背景切换到心理学领域。正如我认为物理学和心理学是互补的认识方法,我相信也会有相同的有效方法会让心理学家“从后面”(也就是通过调查原型)进入物理学的世界。
2.一个光谱线分裂为两个成分以及一个化学元素分裂为两个同位作为梦的主旨
作为背景物理学的例子,我讲讨论一个经常出现在我梦里的主题——也就是一个显微结构,具体说就是谱线的双重结构和化学元素分裂为两个同位素。
先让我给非物理学家解释一下这里使用的术语。谱线的频率是普通化学元素的特征和特点,可以通过它们释放的谱线辨认,也就是通过原子和相关元素发出的光的频率的特定值。分光镜在粗略观察也就是较低分辨率下还会发生,一个谱线单独出现,在更强分辨率的仪器中它是分裂的,也就是两个或更多部分以差距很小的共振数出现。上个世纪,波普学家们引入了“显微结构”的概念,根据分离的结构“双重线”“三联音”等等组成部分的数量命名。双重线一个有名的例子是钠原子的黄色“D线”,这在燃烧的岩盐中总是出现。
据现代观念(这对后文很重要),谱线的排放发生在原子从一个状态转变为另一个状态时。每个这些状态也是能量的层级,发出的光的频率总是正好和原子一开始和最终的状态的能量值差距成比例,这是普遍的自然法则——这是老的传统物理学框架无法解释的事实。能量层级是原子的特征状态,而每种光谱频率同时影响微粒或者光子的能量和每对能量层级之间的相关能量差值。谱线的双重线在其对应的两个能量层级之中的一个是单一的另一个是双重的时候出现(见下图)。谱线的双重线显微结构于是可视化地让能量上被定义的状态分裂为两种相邻的状态。
和对应的能量层级及其差异对应的共通的量化光频率分配有着有趣的关联的是,有一种情况除了谱线的双重线结构,同位素分裂也作为相关的梦镜动力出现。“同位素”这个词来自两个希腊词汇,相同和位置,表示在元素周期表中占据“相同位置”因此也有着同样的化学性质的元素。根据现代原子结构的观念,它们拥有相同的原子核电荷数,因而外部电子排布一致。总体上它们在物理上质量不同(在此我不谈通过放射性性质诸如寿命来做区分的可能性,毕竟通过原子核质量区分亦即原子重量区分是通常的做法)。这就限制了通过更好的物理方法区分它们的手段,通过原子电荷对外部电磁场的偏移进行区分时最简单知名的手法。通过这种手段分离同位素首先开始于一种叫做摄谱仪的一起,因为原子被拍摄为看起来像谱线的线条得名,当然这和光的发射无关。同位素的分离在此,外在地,和这样一种事实相关,即一条线分离为两个或更多的相邻的和原子质量不同的值有关的部分。而质量和能量是等价的,我们说的就不只是原子重量,而是核物质的不同能量值(其中的结构我在此就不必多说)。同位素分离是一个相对困难的过程(1920年才首次被知晓),谱线双重线的解析亟待实验技术的更先进的发展。
现在物理学方面的问题已经准备好了,我来谈谈要讨论的一系列梦的典型特征。在我的梦里总是出现代表物理学相关特殊领域权威的人物(我主观上也这么认为)对我解释谱线向双重线的转变或者—化学元素转变为两种同位素,这是非常重要的。有时权威继续说我应该继续这种分裂,或者我已经完成它了;有时候在梦里我能清晰地看到谱线及其分裂,仿佛透过。有时候权威会给出发射谱线或者要分裂为同位素的元素的名字,但这一元素的化学性质总是在改变,我也从来不觉得这是重要的。在这些梦的后期,化学元素有些有了幻想的名字(基于国家或城市,有些带着数字)。我觉得重要的是,总体上分裂的两个部分大致上力量相同;在某些特殊情况,其中一个是另一个两倍强,但其中一个占主导另一个只是残余这种情况从未发生。
要找到这一系列梦的“第二重意义”,它们要表达的陈述,那就必须把它们翻译为一种中立的语言,这么做还要根据物理学和心理学的差别。这一特性的翻译总是包含着比喻性的要素,物理学陈述也不用处处予以关注。我们在接下来的“字典”中看看它是怎么奏效的。
“频率”一方面定义一个特定的能量状态,另一方面在时间中看是一种规律的重复。
“化学元素”是根据特定反应可辨别的物体,也有质量的要素,据此可以进一步分离。因此,梦境的陈述可以这么理解:“基础性的,也是最重要的是特定反应的特定能量状态或者对象分裂为两个状态或者两个对象,分裂后相似但反应不同。这一分裂不仅因为(裸眼)看发生,而是通过自发的有意识的更精妙的观察方式方法。”所以“状态”是一种物理状态,构建物质的砖瓦,还是精神上的状态,还有被特定反应确认的对象是物质的对象还是精神的,被心理学家称作“内容”的对象?
观察的系统性完成能通过装置的技术性建构或者有条不紊的想象出的方法(想象力不是真正的幻想)完成吗?看起来这些是无意识的表征的特征,对此这些问题是开放的。对于“无意识的立足点”,这两者是一般无二的。有这么一个事实可以参考,那就是梦境首先选择了第一个,然后选择其他化学元素。其中一种特定的原子,比如说一个氢原子,是完全一样的对象的代表种类,这种准确的相似性在涉及到的心灵对象(内容)中并不存在;可以说后者可以被认为是特别的。
在把梦境中的陈述转化为中立的语言时,新的量子物理引入的频率概念的能量方面比起它原先更常用的暂时重复这一面向被提及得更多。如前所述 ,这两个概念的连接是最意想不到的,从传统物理的角度看甚至是不理性的。(我仍旧清晰地记得这些事实和表现在学生时代给我的冲击。大部分我这一代和之前的物理学家都有过同样的反应。)科学花了不到2.7年来建造适应这些看起来矛盾但逻辑上又不矛盾的事实的概念系统。能量和频率以及无限制的应用图片解释它们之间联系起来的矛盾之根源在于这么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能量在任意特定时间都有一个特定的值。讨论某一段时间的值和比这段时间更短的时间长度的关系似乎是没有意义的。能够定义一个时间段的时间长度越长,其值就能被越精确地被定义。一个绝对精确的时间段需要在无限长的时间内有限的观测。现代量子物理告诉我们对能量来说这也是一样的。能量可以被更精确地测量,测量的时间越长越是如此;绝对精确的被测量的能量,在有限的观察中,需要无限的测量时间。谈论特定时间点的能量值是没有意义。这和守恒,也就是能量的不灭又有什么联系呢?
现在物理能量无一例外是不灭的,不会消失变成能量的非物质形式(比如“心灵能量”)。然而,在物理学中,我们没有把宇宙当成一个整体对待而是研究从外界观测的子系统。当这些系统被观测,它们就会对观测者或者观测行为本身产生反应。这就意味着:观测方法越是能精确地干预系统的当下进程,观测者和系统之间的能量交换就越难以检测和确定。自然法则本身使得物理学家称之为能量与时间的互补性的东西无法逃离和破解。能量本身不灭是确实的,但测量的方法可能确定一个系统进程总体的值,却无法知道被观测的系统从外部获得的能量和散失的能量是多少。能量不灭原理适用于封闭的系统,然而有着确定的变化的系统永远不能是“封闭”的。两个案例,一个被精确确定能量值却不知道时间变化,一个确定了时间变化而能量值不确定,这两个我们实际上都做不到,反而大多数情况下面临着不确定的能量值和不确定的变化过程。根据试验的选择,我们会更接近二者中的某一个。
新的物理学的发现由此彻底改变了现代人对物质和能量根基的原型概念的态度。自太古以来,物质概念就与母亲的原型紧密相连。在炼金术中,"原初母题"被推崇并赋予了正统基督教认为神所独有的 作为男性精神属性的"创造"属性的地位。正是荣格(C. C. Jung)注意到了这一点(注1:《心理学和炼金术》1944,esp.p.437ffCW12 ,430-32段落),有趣的是,他从中看到了现代唯物主义的心理学基础。当新物理学的辐射和粒子配对概念产生,早先被称为 "物质实体"的东西实际上是短暂的昙花一现时,这种唯物主义就失去了根基。通过质能守恒定律,这种“物质”被能量守恒定律取而代之,能量和物质被认为是成比例的也因此是等价的(能量的惯性)。
从静态到动态的自然法则,与之相关的归因于不灭性(创造性)的事物现在和来自“玛纳”原型印象的概念相关,这和物质的观念完全不同。
在这种联系中,很重要的一点是根据量子物理一方面有着表现着永恒存在的物质不灭,另一方面有着时空中出现的能量,两者体现了现实的矛盾互补的两个方面。事实上,两者都一直存在,但在个例中一方比另一方更明显。现代物理使用的“非解释性的”数学函数担当了联合对立的象征职责。(这些象征总是在心理学中有着抽象的特征。在此,传统物理学中“解释性的”和心理学中“坚实的”相似。此外,对我来说“解释性”这个概念是一个非常相对的东西并且只是一个习惯问题。)这里出现的矛盾不再是物质(mater)和动态(玛纳)之间的,而是不灭性(能量)和时间之间的。前者似乎属于一个永恒的存在形式,时间作为女性特质的原则,在古老的层面上就像物质实体和精神对应精神和心灵。古老的二元观点,正如中国的阴与阳,由此被现象的互补(相互排斥)这一现代思维替代。因为微观物理学的类比,我认为西方思想最重要的进程就是把古老的观念翻译为心理学中的新形式。我们会频繁地提及这一点。
物理学中的互补性,就像我在其他地方说过的一样,和心理学中意识和无意识的类比非常相似,其中无意识内容的任何观察都根本地涉及到意识对这些内容不可确定的反作用。一个“拥有完全自觉的自我”(被东方哲学提出的,也有着证明,只可能在死亡中实现)或者,一个客观的精神自我,不被任何主观意识观察(就不会被影响),代表着现实中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特例。客观精神的普遍性和现代意识的独特性都曾经存在。联系这对矛盾的象征图象通过神话表达。有了这对矛盾,“客观精神”(东方哲学称为“意识”,西方心理学称为集体无意识)需要,作为广泛传播的结果,一种没有时间的现实,在此“个人自我”(西方概念中的“意识”)和传统的对待时间的方式被根本性地联系在一起。
通过提出这个物理学和心理学中的认识论状况的总体类比,我们尝试在之前讨论的一系列梦中获得“第二种感觉”的参考点(因此有些模糊和不精确)。要注意我对梦境(上下文)做出的下意识地联系以及作为对比基础的其他来源的材料。
即使是一开始的那些梦中,那些关于分裂成两个部分的梦(不管是光谱线还是化学元素),我都立刻想到了以下这些类型的概念。出生就是身体分裂为两个部分;还有一种只能通过微妙的方法感知到的分割,可以称之为“心灵出生”。孩子或者胚胎在瑜伽冥想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当“孩子”从瑜珈修行者的冥想后期阶段升过他的头颅(注2:参见.金花的秘密一本中国的生命之书p139f贝恩斯译本1931年pp51-53,esp图片139贝恩斯p51),这种“从精神体脱离成为独立存在”可以被描述为修行者的精神的“双重分裂”;冥想作为一种有意识的行为可以和物理学中光谱摄制仪的建造和应用类比。在这个例子中,“孩子”是之前所说的“精神体”或者“坚实的身体”或者“微妙的身体”(一个古代晚期为西方人尤其是诺斯替主义哲熟识的概念)的图像化象征。这和比自我更常出现的“高级人格部分”这一概念相关,并且比它更长寿,通过表现为凶兆或者鬼魂表明自己的存在。和诺斯替对光球(丰满)的概念一致的是,其中精神在诞生前后拥有免于黑暗力量的存在,这一微妙的身体比困在身体里的原始自我更接近光球。但这一微妙的身体,正如其名字所暗示的那样,不仅有着精神存在也有着物理的(后者在我看来对我们来说很不明朗)。
我还想到这种一分为二是情感上联系的两个人的无意识身份的中性化。所有这些和我的梦相关的联想都和意识的培养和倍增相关。
现在精神内容的倍增随着它培养意识的过程是一个心理学中为人熟知的母题。可以被这么一种事实解释,即新的意识内容预示着一种无意识当中不同的镜像。这一母题在神话中同样普遍,正如两兄弟,一个不朽(精神的),另一个会死(物质),并且和地球上的生命相连。
与此相关,我还想到了回想起了由深浅条纹组成的符号象征,当时我很熟悉,通过倍增(注3)的方法从“加倍的内容”图像中诞生。这一符号经常和心理学称之为阿尼玛(注4)的东西相关,并且经常在印度寺庙看到。它似乎代表着一系列互补对立的情况,其中一个是精神-永恒的(永恒之塔),另一个是物质的短暂的(克洛诺斯)。“系列”是被认为是短暂的概念还是被认为是并列同时的东西还有待考察。如果是前者,我觉得就表达了原型概念,是灵魂转换的信条基础所在(注5);根据这一信条,和神的永恒现实不断被物质地球上生活的生命短暂的序列打断。
而同时并列的第二个“系列”的版本中,条纹可以和无意识精神(注6)的“多重光亮”相联系,一种被分开的光火花代表的光亮。
3倍增意味着精神状况中的一种被重复或者传播的倾向,当对立双方同等平衡的时候会发生。我今天知道这种现象在西方炼金术中被反复提及。我第一次碰到它是在《金花》的文本中(威尔海姆译本1stedn1929p142),《成功沉思之书》(Qing Kuan Ching)说太阳沉入大江,江边树的魔力图景就出现了。日落代表着在混乱中......基础打下了:那就是免于极端对立的条件(贝恩斯译本p55)。对这一卦的评论对这里讨论的频率的象征主义很重要。倍增被这么一条评论限定“剧变让百里之内所有人警觉”。
4见亨利詹姆斯的小说《丛林中的野兽》,里面对比了“未知的女人”和丛林中徘徊的老虎。老虎是条纹状的。
5这一断言需要一点解释:当有着如此条纹的物体出现在梦里时会导致警觉。害怕的是“分裂”成一对对立,极端情况下是害怕死亡。在那种情况下,死亡是分解为一对对立。但真正被害怕的不是“极端对立”而是太强的“共振密度”。参见.上述评论中引用的“恐惧”是易经象征中的“震”(雷霆)[见威尔海姆51卦卷一]。
6C.G.荣格《心理学的精神》埃拉诺斯年鉴1947(1946),第六章(pp428-40,译本,CW8修订段落388-96)。荣格把多重光亮解释为和原型相关的“小意识现象”。对我来说倒是符合条纹的第二种模式,也就是“阿尼玛”可以作为集体无意识污染的次级功能出现并且是这种“多重光亮”的秘密承担者。(梦里的个人经历:“阿尼玛”作为一个中国女人出现。此外,梦里提到“猫头鹰”,可以在黑暗中视物的神圣鸟类,或者出现一个“蝾螈”。)
按时间来说,我想指出条纹的第二个版本是C.G.荣格在文章中引用的后期版本,而我很长一段时间来都比较熟悉第一个版本。
这一系列梦的讨论给我的冲击性想法既是突然又是鲜活的,但一开始我的梦并没有被影响,而是继续产生光谱对和同位素分裂。今天我知道为什么了。当时,我坚信这些梦是对物理学概念的“错误使用”;为此,我疯狂地寻找纯粹的心理学解释,好避开物理学。但因为梦是意识态度的互补物,梦境们坚持让我原本接受被使用的物理学的术语。这迫使我接受这是被代表的关键部分。
我不能单独从这一点得出什么进一步的结论,但后来我有了机会证明“频率-意识程度”的联系。一开始,我找到这本书《量子物理和易经》(1937上海)。作者是个中国人,数学和物理学背景不足的私人学者。(没有译本,是美国一个中国同事让我能读这本书的。)引起我兴趣的是,作者直接把物理学光的释放和之前所说的心理学现象倍增联系起来,光波的物理学概念直接来自道家的太极图像。我再一次被这本书的口吻和情绪和我的物理学梦境乃至开普勒的作品的相似性震惊到了。我第一次意识到可能有这物理学概念的原型背景。
不仅如此,在之前引用的荣格的文章《心理学的精神》中,光谱频率和精神化程度有一个平行比较,其中“精神”驱动过程和光谱的红外部分相比较,属于精神领域的驱动意识的原型图像和紫外部分相比较(注7:同上文GW/CW8段落414p457)。一开始可能你会认为这是一个理性构筑地类比,但我感觉荣格特别讨论红蓝紫的颜色暗示存在一个已有的象征。文章的文本本身很好地解释了一切,不必多说了。
我对“背景物理学”总体的认知尤其是“频率象征主义”却根本上有出人意料地来自于S.E.怀特不寻常的书《未被遮蔽的宇宙》。作者似乎只有表浅的物理学知识,没有特别的才华也没有特别好的教育;他的精神状态就像一个工程师,紧抓住具体的事物不放而不认同总体概念的构成。弥补他这一态度的是他的“阿尼玛”,让他很难以抽象概念思考。这本书的精神侧面引不起我们的兴趣,对我们的目的来说可以被称之为工程师的梦想。阿尼玛传达给作者一些被认为是自然哲学的观点,作者也认为阿尼玛是这一领域的权威,并把它的观点看作是科学真理!
其实它是物理学概念的原型背景的自发呈现,其客观倾向尤其是试图整洁地描述自然这一倾向是非常明显的。我称之为“背景物理学”的物质化条件是完全理想化的。
和我们的主旨很相关的是“频率”这一章(pp144-46)。在此作者说频率测量者“意识的程度”,“生命或进化的潜力”,在不断的发展中暗示着;他继续说这也是产生现世的东西,“产生的东西的质量存储其中”;频率是“运动中的意识的联合”,而所有意识都是运动着的。我觉得重要的是作者评论到英语动词频繁(对应名次“频率”)同时有着“习惯性的”和“持久”的意义。对他来说,他说道,频率有着一系列“开始结束”行动的单纯形象意义。另一方面“持续性”对他来说没有不变的意义而是一种持续性的也就是没有被中断的延伸;换言之,“持续”意味着一种作为整体不中断的连续体。对这个作者,“频率”的图像也并不预设时间的概念。传统的物理时间更多的是一种“意识”的高层级中真实(正常)时间的象征,而正如空间和运动,造就了真实(正常)时间和他称之为“意识”的“这比”方面。但只有一个单独的宇宙,并且有着两个方面,遮蔽的和未被遮蔽的。
这里可以明确看出来的是这些概念的类比和在我看来和谱线分裂和明暗条纹组成的周期性原型象征的梦境之间的关联。在此,频率也是一个稳定状态和其“意识层级”的特征;同时,一个宇宙的两个方面被区分开来,其中一个未被遮蔽“高级”精神化,永恒,另一个被遮蔽,根植于物理世界和传统时间。
显然,S.E.怀特利用这些概念的方式值得商榷。“意识”这个概念尤其以无法被西方科学意识接受的方式被对待。这一概念定义的关键部分是一个感知的主体面对着一个不同于他的对象并感知这一对象。这也是为什么把“意识”这一概念推广到全宇宙是没有意义的。这也是为什么“意识层级”这一概念很不明朗;我更愿意换成“精神化或者非物质化的程度”。主观自我意识,对比起来,在我看来站在物质和传统时间这一侧,而永恒的客观精神在另一侧(互补的)。
此外,我虽然不反对接受活过了个人自我的相对持久的精神内容,但要牢记我们没办法明确知道这些内容是“什么”。我们只能观察它们对活着的人的影响,而后者的精神层级和个人无意识深刻地影响这些内容表现的方式(注8:在A.赫胥黎[1894-1963]的小说《时间必须停止》中,描述了一个有趣的死亡灵体的思想实验。在灵体会议中,这一灵体经历了最令人不适的事,媒介误解并扭曲了所有他想说的话)。作者对表现和他的“阿尼玛”的低语的着迷也可能是他受困于三位一体而没能更近一步到四位一体的原因。
不管任何有道理的批评,我们可以从作者的无意识自发呈现中确定“频率”的概念可以被心理学层面上和意识-无意识的对立联系起来,虽然传统的时间概念不能理所当然地接受。当然理性上很难理解为什么频率或者质量会和意识层级有什么关联。而且频率或者质量的物理数据和意识显然没有关系:物理过程无论快慢都不依赖意识,而原子无论轻重都和意识无关。但意识层级和频率概念的联系,就像谱线或同位素分裂和发展中的意识的精神内容的倍增之间的联系,和频率和物理学中的能量层级之间的联系类似,后者可以被理性地认为是先验的,在自然界中存在的。
很难从已有的材料中获得进一步确切的结论。但一切似乎都指向对立互补的更深刻的原型联系。
从心理学的角度看,物理法则看起来是观念原型联系的“投影”,而从外部看,即使是微观物理学中发生的事情也可以被看作是原型式的,虽然其在精神中的“反映”是感知的可能性的必要条件。
总之,我们可以如此解释物质:无意识自发地在互补对立的晾衣机上投射自身,一面是能量层级和质量数字另一面是意识层级,两者象征性地联系起来。
让个人只能限制自己去感受初看起来矛盾的现实的两方面的兼容性,而不去考虑时空中的事物或者过程,这种互补性概念描述的状况的本质中有什么,哪个是客观的,亦即,独立于观察的方法?(注9)只能通过联合象征来做到这一点,其中在物理学的角色是由数学函数扮演的。
9这一状况不仅适用于通过理解测量和验证的局限性知晓的的物理学中波和粒子这种确实的概念应用的兼容性,也适用于心理学概念的兼容性,比如生命和灵魂,要接受只要物理学测量手段能施展就保证的物理法则的永恒有效性。至于物理学,决定论的手段已经被抛弃了,也就没有理由去维持一个活力论的方法了,活力论认为灵魂可以或者将会“违反”物理法则。更多的可以看做“世界和谐”的关键部分,物理法则给不同的观察方法(生物学和心理学)留下了可能空间,灵魂可以在不违反物理法则的前提下完成所有的“目标”。
这一基本的态度,根据决定论的(机械论的)和或理论的方法可以被解释为互补的错误,和C.G.荣格《心理学的精神》埃拉诺斯年鉴1947[1946]p415[gw/cw8段落375]表达的的观点是完全不兼容的,其中提到灵魂可能会违反物理学中的熵增定律。熵增定律并不阻碍这一方法,只是因为热力学允许在部分系统中从无秩序向有秩序状态的转变,只要外部系统同时熵总体增加(亦即无序增加)。
在所有的生命进程中,有名的烧食物的生理代谢过程足够热力学法则需要的总体熵增和总体熵的平衡兼容性。
根据这里表达的观点,物理学中四元性不起作用,但精神领域的反映出的物理学重现的,互补对立的的由物理学和心理学构成的同一存在中自然会有四位一体的存在。可以想见,我认为更有道理的是,可能很多现象中同一四元性占据着重要地位,不仅在物理心理对立中。这些现象中,不可能明确定义的“物理”和“精神”的区别(原子想象中“物理”和“化学”的区分也经常失去意义)。
我还没到可以作出明确断言的地步,但无论如何,通过总结和展望,我想说两个在一起的梦,其中四元性突出表现。梦在今年三月中旬的四天(注10:根据我的经历,四元象征主义和某些新事物诞生扮演重要角色的梦通常发生在昼夜平衡点也就是三月末或者九月末。这两个梦是最典型的例子。对我来说两个昼夜平衡点是精神上相对不稳定的时候,可能积极消极[创造性地]表达自己)里出现,在我对开普勒的研究或多或少地要结束了的时候。我现在详细说说这些梦:
我的第一个物理老师出现并说:“H原子的基本状态的分裂变化是很重要的。黄铜音调出现在金属盘上。”然后我去了哥廷根。
图像4我把后一个蛋分成两个,奇迹般地,它们还完整,现在我有两个蓝壳的蛋
图像6 这给出了方程式(cosδ/2+isinδ/2)/(cosδ/2-isinδ/2)
图像7 我说,“这整个事给出一个e^iδ,是一个圆。”方程式消失了出现一个圆。
关于第一个梦,其最终属于哪一系列关于谱线或者能量层级分离成双重的一系列梦。但它有着其他的这类梦没有的特征。首先,分裂中有变化,物理学中可能只是存在的力的电磁场导致的。这和精神领域相关的点是意识的干扰(梦2确认了这点)。H原子是最简单的原子,正电荷的原子核只被一个负电荷的电子环绕。因此它也代表着最简单的“两极对立”。此外,“质子”作为最轻的原子核,是所有重原子核的建造基础,所以当然意味着“第一”,指向着宇宙的初始。宇宙图景总是和发展意识的过程相关。金属盘不是本身,是一个象征并且代表着相对稳定的实体物理世界(自然)。一开始人们以为有7种金属(以及7个行星);梦2里有七个图景。通过对比,整体氛围作为象征存在;通过对音乐的联系,它们代表着感受,物理学所不能表达的东西。通过它们和领域的音乐的关联(我当时专注于开普勒),它们拥有了宇宙的特质。作为一种听觉现象,它们也从属于自然,所以它们是联合自然和精神的象征。对我来说完美诠释了“原型”。如果我们把“黄铜”理解为持久的空气也就是不灭的永恒,梦境就是再说原型也触及物质,于是自然和精神构造出无法分离的联系。但这看起来是基础状态的分裂的变化的结果。我会尝试得出这么一个观点,那就是精神内容的连带原型只因其被观察而改变,也就是说是人类意识的一部分的干扰结果。和原型相关,这是“无意识世界图景的世俗替换”,C.G.荣格很久以前就提及了(注11参考心理学和炼金术1944 牌81 GW/CW12段落166,参见这里说的是关于能量概念的改变的第二部分末尾)。此外原型的自发改变对我来说既非满意也不关键。梦1的客观(独立于个人)陈述似乎暗示,人类意识的发展,尤其是通过微观物理学向着其他原型概念的融合,导致了自然和精神的不可分割地“原型化”联系在一起。所以我去了哥廷根,那里不仅有物理学工作,很多重要的数学研究也进行着。
两个门的紧密联系是显而易见的,在图像2中,自发生产的两个蛋(注12关于蛋同上pp277-78段落304-6)可以被解释为“基本状态”,而图像3和4中的自我干扰了这种状态带来了“关键”改变。这一改变通过二元性的反射产生四元性。有了这一结果,梦2就超越了梦1。实际上,梦2和“玛利亚先知公理”紧密联系(注13参见同上p41段落26):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三个,第三个又生出一个成为第四个。提到的最后一个对我以数学的方式呈现。方程式
(cosδ/2+isinδ/2)/(cosδ/2-isinδ/2)=e^iδ
数学上是正确的,并且作为遥远复杂数字的象征e^iδ总是处在“单元圈层”(半径1的圆)中;如果d被看作需要的尺度,e^iδ其实代表着一个圆。
单位i=√ ̄-1,是一个典型的象征,因为它在传统数字中不存在;引入这一象征给许多数学定理一个简单和确切的形式。在这个梦里它拥有非理性的连接对立两极的作用,因此创造了同一性。
不说具体的数学细节,我得在这里强调我不能承认数学和自然的象征描述之间的对立,毕竟对我来说数学表达是周月的象征性描述(注14我相信如下的心理学定义:任何感受到数学符号的象征力量的人都有数学天赋)。
我远不能给两个梦做什么“解释”;实际上,我感觉任何这种解释都需要所有科学的长足进步。数学符号在梦2中产生“一”的重要角色也似乎表明一种联合数学象征的力量远未耗竭;事实上,我冒昧说一句它超越了这方面物理学所能及。
根据其自己的定义,物理学代表着概念术语中自然的正常情况,也因此关注能够繁殖和量化测量的东西。这一限制的结果埋藏在物理学的根本中,任何感到有音色的的、审判性的、情绪化的,都在另一边,心理学的那一边,在这之上,根据其陈述的统计学本性尤其是对于原子进程的考察,必须交给单个案例的考量(除了特别的一些)。这不是量子理论的物理学(注15:一些老物理学家这么想但包括我的大多数不会这么想)的缺陷而是生命总体中物理学的缺陷。
数学,另一方面,不仅有量化的,也有质化的,在拓扑学和数论方面表现出来。数学创造的概念,诸如黎曼平面,很好地和这样一种趋势结合起来了,即新的受关注的被描述为“自我”的发展中的意识相连的时间概念相对化的象征性呈现。然而,这篇文章没法探讨总体上独特的象征性联结问题了。
从我们的世界图景趋于统一的角度来看,似乎令人高兴的是,我们开始在一个范围内找到联系,这个领域已经变得如此广泛,狄俄斯库里神话以及光谱线的双重分裂和同位素分离都囊括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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