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核和各位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先别急,这回浣老师不是真的讲金瓶梅,事出有因,最近是看了一位老师的漫画改编作品,题材选的是这个,大家有兴趣欢迎去Pixiv观摩一下,这位老师ID是 沐浴橙汁儿 ,而本文也是橙汁老师漫画再延伸而出的同人作品。
省流叠甲:漫画是橙汁老师原创连载结束的,文章是我写的同人,如果有什么版权问题我这边会第一时间删除,如果冒犯到任何朋友或者群体,这边先行向大家预先道歉。
我一直觉得虽说不管是游戏、漫画还是当代的同人改编,只要投入了创作者的心血,那么就是对于名著经典的又一次诠释和重生,而橙汁老师的漫画真的是让许多观众在一众莺莺燕燕的颜色之中找到一丝侠义肝胆,而非常可惜啊,在连载的地方我只看到了好结局,所以没过瘾的小浣熊就决定续貂一个坏结局出来。
再次强调:本文乃是续写改编自橙汁老师的漫画《金瓶梅》,与原作及水浒系列无直接关系,强烈建议大家先去看这位老师的漫画,再阅读本文续写改编。
常言古话说得好, 只思当日同欢庆,岂想萧墙有祸忧 。
漫画前文书讲到的是阳谷县中,打虎英雄都头武松,为兄报仇是怒上狮子楼,岂料抓的并非是淫贼西门庆,却是三拳两脚打杀了仵作何九。
经此一战,阳谷县升堂理案,非但没有洗清武二爷罪责,反而是将其押入死囚牢待审。
虽有府尹陈文昭专令人提审此案,但因为西门庆一直诉状,经由女儿西门大姐裙带,是层层上报,竟然递入了当朝太师蔡京府上。
三尺长信换了纸条二指,点名指了武松一案,死罪可免,活罪当披枷带锁刺配充军一千里。
又因这陈文昭当年入科拜的便是蔡京为师,如此才有了出缺府尹一职,世上的文人自古便没有忤逆师长的先例,更何况陈大人只是一方府尹,对面乃是权倾朝野权相蔡京。
时逢正月,越是鞭炮声声,陈文昭心中愈是良心难却,思索再三是亲提美酒,前去死囚牢探监武二爷,两人相谈甚欢,说到动情陈文昭顾不得官家礼仪,撩衣襟俯身拜武松,将这满口委屈一一道来。
人人皆知这打虎武松,乃是人间真太岁,可二人面面相觑谁打得破这天下的大牢?
二人无言相望,推杯换盏之间,陈大人终究是不胜酒力,泥醉瘫卧牢中,牢内是黑灯瞎火可唯独这地上一串黄铜造转心锁的钥匙跌在地上晃人二目。
武都头虽然习武在了嵩山少林寺,可任由铜金刚铁罗汉也认识这般人情世故,只要二爷弯腰,凭他一身武艺,趁着没出正月杀出大牢,取下奸夫淫妇项上人头岂是难事?
正所谓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如今的武二爷乃是气血上涌血灌瞳仁,可为人难也就在眼前陈大人身上。
这一阳谷县城,是人皆可死在二爷刀下,因为人人皆为自保,惧那西门权宦十二分有余,宁可看着自家蒙冤无人敢出来作证。
可唯独眼前陈文昭,乃是身陷官场尚存仁义,要不是他提审此案,自己焉能知道其中由是?
他乃是阳谷县都头,谁不知道放出死囚杀人害命,那是天字一号的失职大罪?
思索再三,武二爷是捶胸愤恨,拳手将牢门扳手捏得嘎嘣嘣作响,最终是堵恨横在青石板上,等待来日受刑流放孟州。
次日天光大亮,陈大人醉眼稀松方知是醒在自家书房,两旁差人前来线报,阳谷县都头杀人一案已了,犯人披枷带锁是流放孟州牢城营,是日乃是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有了一方落魄,便有一得意。天下最得意的,莫过是得势的小人。
西门府上如今华灯初上,西门官人乃是春风得意,特请东京汴梁青衣小班,连台本戏是连唱五日,阳谷县十字街头连串的障子纸的灯笼配上牛油大蜡,将这大街之上照的是亮如白昼一般,生生将过年又续了半月。
世人皆知西门庆这风流浪荡货,乃是清醒武松惨遭牢狱,自己又免了一场官司,已然是没了顾忌终日是厮混在酒色之中。
灯彩佳话之下,闲人风语甚至清醒,这打虎的英雄离了阳谷县,还省了街坊间的一场公案。
更有那西门家当差的狗腿暗自窃喜,指着西门一家高门厚第说大丈夫当如是。
嫌贫爱富乃是市井民间惯有风气,可唯独是宅中庞春梅知道,夜入五更北风吹得鬼呲牙的时节,西门庆是如何梦中暴汗,一夜夜被那梦中的武二爷吓出三魂七魄,原来狮子楼前的花灯连城,竟是他怕武松暗中潜回要杀他性命。
可任由哪个女眷白日问她,淫贼仗着晴天朗朗也说“只恨那日流放暗中见过武二一眼,否则谁人畏他?”
时间单有这样一类恶人,这叫不怕人知道,就怕人抓住。
世人谁不知此人贪图荒淫?这恶人最不怕知道,甚至还以恶名远扬为乐。
时间飞转,岁月如梭,如此一来二去便过去两年,适逢的年号是重和元年。
又是一年正月十五,照例这狮子楼前华灯高挑,连年兵乱似乎从未影响过这拿着官家盐引的西门一家,加之南北流寇流窜,道路不通闹得他本家生药买卖愈发价高,可谓是寒风哪损富家骨,单吮路边病冻躯,于是冻饿之人越是抢着给西门家的产业送钱来。
想当初武大所住的紫石街小楼,迄今住的乃是当初卖梨的郓哥,这小子虽说并非善类,但终究尝试着帮过武家,加之他也不嫌此处晦气便住了其中。
随着武松流放,县城之中他也像失主的落魄犬没人待见,但若是有什么值得欣慰的,那便是之前对他拳打脚踢的王婆早他而染了恶疾,还未等西门庆孝顺这王干娘就咳血而死。
这小子小小年纪加之世道不平,节衣缩食闹得他瘦弱矮小,俨然成了人们眼中下一个武大。
这一日刚拿三碎铜钱换了几两陈米,想要回家,谁承想还未推到柴门这小子便被一手拦住了口舌,抹肩头拢二臂,好似掐着鸡崽一样提到小巷当中。
“请了请了这位小哥,请问西门宅子,可是顺着大道走可是狮子楼?”
郓哥浑身吓得已然是抖成一个了,急忙点点头,感觉梗嗓咽喉被来人掐的是寸断一般,来人问好了路,随即顺着腰身掏出来细软的绳索,探着臂膀给郓哥捆了一个驷马倒攒蹄,扔在了小巷子箩筐之中。
“你别怕也别喊,我是武二哥喊来的,这些年深仇大恨苦了二哥,口口声声说这阳谷县各个该死,唯独得活一人...我可不认识本地人氏,念你给我梁山兵马引路报信,就留你小子一命吧。”
郓哥眼看着眼前这个眉浓眼鲜,缩腮瘦骨,身穿着夜行衣靠的汉子说了来意,他似乎并不知道自己也是武二爷冤案中人,只是没等辩解便被嘴里塞了一块竹篦,两腮卡死是再不能说出半字,眼看此人翻墙越脊混入了夜色。
如今大宋朝,谁人不知水泊梁山反了水贼,可阳谷县内若是有梁山兵马倒是怪事。
只不过他第一次在箩筐当中,看见了这帮义军便是如此心惊胆寒,紫石街头仿佛官差巡街乃是摆设一般,浩浩荡荡一众红巾缠头锅黑擦脸的兵丁,各自手持刀枪剑戟突然杀出,一脚踹翻了街上茶摊,见人是挥刀便砍,一时间是大街上是人头滚滚血染街旁。
而还未等他缓过神来,只见这梁山兵阵中拿一杆马槊挑了大旗,在军中是随风飘荡,郓哥虽然被绳捆索绑但还能抬头观瞧,不看还好一瞧这哪里是大旗?北风之中,恰是一具干瘪女尸扎在枪头,而那木钗太眼熟了,郓哥知道那是自己和武二哥的仇人,年前就葬在城外的王婆!
人群已经冲杀匆匆忙忙跑过了街道,但人群中唯独一头陀打扮的大汉,手持镔铁打造的一对戒刀, 直裰冷披黑雾,戒箍光射秋霜, 双刀挥舞,还未片刻数人便残躯分解,真真杀得宛如罗刹一般。
至此,郓哥方了解其中缘由,时至今日武二哥终究回了阳谷县,而这座让他百般受辱的县城,注定是少不了这场风波的,罪魁西门庆死前,这让武二爷庇护多年的阳谷县便要为之前的漠视给淫贼陪葬。
一声挨刀的怪叫和隆隆火声音,说明已然有人逮住了那个还在楼上玩乐的仇家,漫天的灯笼成了放火的绝好工具,映衬着冲天火光,街道上的头陀武松端着兵刃缓缓扭过头,就这样与郓哥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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