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迎合别人还是坚持自己?也许这不仅仅是游戏开发者在苦恼的问题,也是每个玩家、每个与游戏结下不解之缘的人共同的命题与思考。
也许不是所有人对游戏的理解都能上升到艺术的高度,经历不可能的冒险;体验不同的人生;消磨时光;甚至是逃避现实,寻找自信;都能够成为结缘游戏的理由。回想自己的游戏历程,却觉得空洞而孤单。
伴随着这句话,FC告别了我的童年,这种经历并不独特;在一纸禁令的混沌年代,游戏本身就是个错误。乖巧的孩子从此可以爱上其他文娱活动,而另一部分人对于游戏的喜爱和沉迷;却至今都不曾改变。回想起几个同窗共同拼凑零花钱去私营的“游戏厅”去解馋,昏暗光线下的小居民房里;狭窄的过道上坐满了孩子;夏天屋子里弥漫的气味或许比及《生化7》demo中的环境也不遑多让。
这是我们这里一句调侃‘差生’的话,意为你总招老师不待见;而同样是上课接老师话茬的男生;一个要去走廊罚站课后再‘’过堂‘,。一个嬉皮笑脸走个过程。如果不是《阿长与《山海经》》的经历也许我永远都不会明白。
“长工就是过去的佣人,类似现在的保姆;比如我喊阿长~做饭!阿长~洗碗....”
“阿长~洗脚。”
接话本没有什么问题,不过我不同于不被处罚男生的特殊身份;毕竟并非人人的父亲都是教导主任,而且忙于工作的父母也不会有时间去“关照”老师;因此老师看我的眼眶确实是格外青的,等我明白这一切的时候已近而立之年。
“李老师当年都要开掉你啦!天天拿话点我让我‘’打点‘’她呀!”
得知这些后简直目呲欲裂。不禁想起被要求上台表演“洗脚”并赏赐两个耳光之后我如同受惊的小猫。从那之后,旷课的时间就泡在网吧,一遍又一遍的和几位中年大叔鏖战《英雄萨姆》和《疯狂坦克》。
当年《CS》玩家广为流传的一句话,乍看似乎是逃避现实的对白,却让我有了如此强烈的共鸣。起初逃课是非常有负罪感的,毕竟算是半个书香门第,自己的行为无疑是‘’败家子‘的存在。但“高斯枪火箭跳”配合榴弹和霰弹枪的《半衰期》体验真的好过罚站,而且哪怕站在四方阵按几次“能否请阁下赐招!”带来的精神愉悦也优于随堂测验。更不用提游戏水平带来的的成就感和玩伴们众星捧月带来虚荣心的满足,“一房大神"和“师傅”的名号大概是网吧年代身边众人对我最大的褒奖了……
我这样想,但又认为“自我价值”的虚名不应是心底热情灵魂的桎梏。
表哥在带我进入游戏领域上可以说是“功不可没”的存在,不过我想他自己或许不会太喜欢这个美名。让我耿耿于怀的还是认为他们在当年《毁灭公爵3D》和《星际争霸》的对战中,对父亲有着“战术指导”的嫌疑。如果时光倒转也许我会喊出“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们是人吗?”的话来也说不定。
近年来由于创业方面的问题不得不分道扬镳,利益上的冲突也使得他麾下的员工无可避免的对作为同行的彼方有着或多或少的诋毁。后来得知他本身是纵容甚至鼓励这种行为后更让我产生了很深的成见,从此来往寡淡。难道亲情不应该是超脱商业利益之外的吗?我不明白……
“微软索尼任天堂就算赔本都要卖主机,就是为了获得‘’渠道‘’这个东西,腾讯坐拥渠道却出不了精品,我凭什么赞成你给它洗地?!”
游龄两旬还和年轻一代的玩家疯狂撕逼的人又有几个呢,更不必提此人还是玩《光明旅者》和《奥里》都能涕泪横流的傻瓜。在社区争论《血源》的叙事是否比《魂》棒,游戏态度和游戏体验哪个更重要的时候,自己何曾想过当初紧锁着橱窗中,那怔怔的望着游戏机出神的孩童……
我身边有辞职在家靠“做直播”堂而皇之玩游戏,也不愿意出去“赚奶粉钱”的父亲;也有整天加班,只盼着单休瞒过女票出去开一盘黑的工程师。他们对于游戏的痴迷程度在过去看来也足以送去电疗了,但热爱游戏的应该没有大奸大恶之徒吧?起码在被“杨叔”孕育成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之前,都是善良正直的常人。
作为爱好,或是业余活动;甚至能升华到艺术层次的美好事物;怎么就被不了解的人视作不入流的东西呢?推牌九打麻将看电影该不该也被看成不务正业?大概是过去“三百六十行”里面不包括这个吧。
“写作很简单,你所要做的就是将错误的词语划掉。”
--马克·吐温
也许是文豪的谦辞,但有人将其奉若真理,我也是其中之一。以前试过投稿网易之类的门户网站,不过要求的东西略多因此基本都被退回了。但是为了稿费写点什么好像总觉得束手束脚,不能抒发心中所想的文字是否还有灵魂?
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投过稿之后,我爱上了这里,真的太友好了!机核给了我久违的感动,即使是畅所欲言的评论区,也几乎看不到任何充满戾气的“讨论”。或许我本身把这个世界想的太复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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