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此处,多数会觉已晓黑渊之规,已解诡异之则,然窥单叶怎可知繁树,触滴水安能晓巨洋,即使心中愿为,也无识图在手也无彼方指向。千里行起于足,万尺像始于目,得用无膝之腿踏过蔓泽,要使无瞳之眼认清迷雾,得用无箭之弓击垮拦敌,要使无声之吼告知万物,他人定论慎轻遵,他人步道慎轻循,唯有洗思涤想除尽垢,才能被允踏荒斓溢奇之地,才可被许睹始源万古之秘。
注:若第一次看到这些,请从前面开始阅起:上篇 ,中篇 。仍然需要一提的是,《克苏鲁神话》从1960年时就已版权自由,详细的在中篇文头那儿已经说明,这里便不在重述了。 即使身为圈内地位显赫的教授,乔治洞察事态发展的眼光也并不比一般人高出多少,他觉得督察在被众人围问后便会不悦的匆忙离场,毕竟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然而情况却恰恰相反,该位看似耐心不佳的人不一会便开始大谈起了上次的任务细节。1907年11月1日,新奥尔良警局正在为一次特殊的行动做着准备,因为近段时间,南部沼泽地区的居民们每夜都会遭受集会性质的骚扰,起初除了歌舞与手鼓的噪音影响外还算相安无事,但情况正在持续的变糟,不久妇女和小孩便开始相继失踪,密林到了傍晚就会传出各类令人毛骨悚然的凄喊,于是愤怒无力的本地人们只好选择报警。
20个执法者用了很长时间才到达了这个位于僻壤的目的地,刚进村便被居民们像迎接救星般的团团围住,鼓掌致敬,关于事件的具体位置,警察们几乎不用去询问,远方阵阵飘来的鼓点声和林间闪烁的零星篝火是那么的引人注意招人发慌,由于没有一个当地人愿意带路,所以约翰只好带着手下大胆的朝着黑暗散发之处而摸去。他们欲到的前方位置,自古以来就有着神秘邪恶的糟糕名声,但白人对此却是了解甚微,否则的话,相信这次的行动在组织初期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顺利了,传说中真正可怕的部分主要集中于一个凡人不可见的隐秘湖泊,据说里边盘踞着一只怪物,是的,一只与水螅相仿但又没有固定形状,双眼闪着寒光的巨硕白色怪物,早在大地成型之前就已存活了无数岁月,TA就是每个民族在睡觉时都最最害怕遇到的东西,世间仅此一个的,梦魇,如果是非梦而在现实中见到该位稀世之物的话,每种持有肉体的普通生命,几乎毫无例外的顷刻间便会倒地而亡。
约翰和其手下一脚深一脚浅的在湿地中行进,随着距离慢慢缩短,可以用耳蜗洞察的仪式细节也开始越发清晰丰富,这些所谓的仪式奏乐给人的第一感觉乃丁点儿也没有扎根于社会与自然,拥有惊人的独立性,不属于任何已知的文化艺术范畴,似乎是一种从无尽深渊中直接喷涌而出,散发着不祥和阴冷的陌罕造物。而到达现场后所看到的种种不洁景象,更是让人纷纷目瞪观止,以至于队中多人因此而产生了晕眩,一人不幸的直接躺厥,还有两人失控的慌叫了一声,好在周围的噪音够响够大所以兴致正高的狂徒们才没有发现,已有不少警察到了场并且还在计划着破坏仪式的行动。
只见一群人在片天然空地上病态的跳跃着扭动着乱笑着,像动物般的咆哮嘶吼着,肢体动作跟随火焰升跌而时高时低,喊叫相伴节奏变化而时憨时隐,景象的令人发毛程度已经到达了难以描述。离那不远的一块八英尺高的独石上,被放置了尊邪气四溢的小型雕塑,现场仪式的布局赫然为了以其为中心而设计,所以篝火们环绕着它,鹰架们包围着它,还有不少横七竖八的不完整尸体被丢在内圈充当祭品,脏器乱置血臭飘舞红色遍染,就算地狱之景也不过如此。然而此般看似毫无理智的原始活动,竟使一位西班牙籍的警员感到了黑雾的波动,渊底的共鸣,正在不断持续回应着此地。
尽管人生自此从未经历,执法者们还是没有被恐惧太多的占据,不再迟疑的他们拿着枪勇敢的冲了过去展开搏斗履行职责,于是扭打声怒吼声,射击声加惨叫声顿时混为一道同时迸发,现场的混乱感在原来的基础上又陡然再度提升。5分钟后,一切终于宣告结束,警方无一伤亡还抓获了47名非法集会人员,该些疯乱的家伙在命令下被迫抬着同伴的尸体回局,而独石顶上的雕塑也被小心的包裹了起来由约翰负责收好,直觉告诉他这极可能是个非常稀有且极具价值的特殊宗教工艺品,在经过针对案犯们长达数日的审讯后,这个判断被确切证实,相应的,更多的案件细节也浮上了水面。
— 离你我最近的平行空间,很有可能就是由每个人不同的世界观和不同的价值观所营造的 —
“ 我们崇拜旧日的支配者,伟大从天而降于地球尚还年轻的那时,盘踞一方后散播威能,但经过难以想象的漫长年数之后,伟大死了,不是你我此刻的概念可以理解地那种死亡,但一波又一波夹杂着无穷无尽信息的梦仍然会从TA的尸体里面涌荡而出,寻找具备相应条件的人去告知,于是首批接收到了远古秘密的人们,成立了一个永远都不将消亡也不能被毁灭的秘密教派,而我们就是其中的骄傲一员。信念坚如磐石的兄弟姐妹们会一直藏匿在世界的每个黑暗角落和荒郊野外,直到群星恰逢其时之际,直到伟大再次复活与拉莱耶一同升腾海面之际,我们便会和真神一同去实现征服。”
除了以上的语句外,愿意开口的教徒们表示宁死也不会再透露更多,毫无疑问的是,在警察眼里这帮所谓的信徒就是一群在为施暴寻找借口,满嘴胡言且应该立即被裁以极刑的疯子,可毕竟法律终究是法律,只有两名神智清醒的集会者被判处了有罪,其他多数人都将送到收容所或心理治疗机构从此远离社会。例外,啊~ 永远都是存在的不是么,有个比较特殊的教徒最终被警局选择留了下来,那便是此案供词的主要提供者,一位名叫卡斯特罗的老人,虽然他说的每句话都不易理解或荒谬不堪,但督察仍然觉得应该全部记录在案,似乎隐隐约约之中有一种说不清的缘由镶嵌其间。
当万古之神销声时,巨大的力将不再可感,凡方惶惶终会宁且无胆回顾以前,当做一切从未存,当万古之神匿迹时,扭硕的躯将不再可见,凡方恐恐终会静且不敢回视往来,当做一切从未在。岁月匆匆日月替换,山峦海岳你隆我降,直到混凝建筑遍地是,铜臭讹诈到处为之时,那些远稀的故事或许将再次耳传,只因为真金不怕火炼,那些远稀的者或许会再次出现,只因为他们从未离散。
早年的卡斯特罗拜访过不少当代地理没有记载的地方,停靠过数不胜数的奇怪港口,只为寻求旧日的支配者曾经存在过的证据与故事,经过长时间的游历后他知道了很多很多。对该位老者来说,比起奇古的以往人类从诞生至今就是碌碌无为的短瞬一间,那个来自地球之外的伟大,曾经耀眼万分曾经四处兴城,但最终TA也不可避免的将面对死亡,或许应该被称为是接近死亡的沉眠,唯有出现特殊的自然现象,还要通过众多教徒的全力相助,伟大才能再次崛起。老卡斯特罗相信督察肯定已经听过一些所以准备续讲,顺便观察下眼前的这位明智之士对该些信息能够持有多大的理解力。
年迈的教徒进而透露,旧日的支配者所拥有的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血肉之躯,在整体样貌上也是与人们熟知的各类生物特征毫无关系,那些具有非凡气质的工艺品绝非人类所琢,而是TA带来的礼物,但第一批信徒是如何从伟大手中接过雕塑的这件事,老人似乎并不清楚。当谈到此位万古之物复活的时间,老卡斯特罗表情严肃的说:“那段日子会非常容易辨认,因为跟随者们届时都将变得和支配者一样自由,狂野与超越善恶,永远都不会被道德和律法所约束,持续不断的极度狂喜会笼罩每个人,杀戮和纵欲已不再属于是人类的罪,而重新苏醒的旧日支配者,会以全新的概念去教导信徒们什么才是有力量的呐喊什么才是有分量的暴力与狂欢,清洗虚假的火焰不久便将烧融世界。”讲话之人似乎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在巨城拉莱耶还没有沉没于波涛之下的时候,一些选民可以直接利用梦境与身处其中的旧日支配者进行交谈,但是现在,海洋屏蔽了太多,即使连那个古神向上传达的雄厚意念也没有放过,可我们不急,因为总有一天拉莱耶和它的王会重新浮上视野,连同藏匿于各地幽暗之处的腐烂魂魄们也将一并释放......”老卡斯特罗讲到这儿突然就停住了,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透露过什么值得一提的信息,至少,对约翰来说是这样的。现在,小说的主角开始慢慢明白,自己的叔祖父对待该事为何会如此的狂热了,年轻艺术家的遭遇加上督察的直接经历,以及爱斯基摩人与本地神秘教派所使祷词几乎一致的等等事情,被学者本能强烈驱使的乔治自然会投身研究一番。可说服心中的理性去接受这些是不容易的,即使在亲自接触了维尔柯克斯和约翰,外加还询问到了不少当初未提的珍贵信息后,主角那负隅坚持着的唯物主义思维与视点仍旧没有改变几许,但这只是外在,一个碍于立场自尊的虚伪表现,此刻他的心中其实比谁都清楚,自己长久贯彻的那些东西正在濒临坠崖正在面临瓦解,完全投入到一个新世界中所缺少的仅仅只是背后地轻轻一推。
“ 永恒长眠的并非单指亡者一势,在诡秘无端的渊古之中就算是死亡本身也将消逝 ” — 摘自古籍《死灵之书》,由人称疯子的 阿普杜尔·阿尔哈兹德 所著。
1925年4月18日出版的悉尼公报,上面刊登的一篇内容最终起到了助澜的作用。新闻的标题为“恐怖的石头雕塑”,的确,对他来说这可真的十分惊悚,因为配照上的东西和其当初拜访约翰督察时所看到的那尊收缴来的雕像,在概念表达上几乎是同出一炉,虽然那时的小说主角已经搁置了相关探知很久,但他只是思索了几秒便立刻决定应该马上重启研究,就像是被突然激活了某种大欲一般,显然已经不能用求知欲来简单解释了。那则内容详细的报道是:莫里森公司的货船警戒号在航行途中突遭风暴而偏离了原先的预定路线,但在这个尴尬的时段里他们却意外发现了一艘“弃船”,上面仅有的两人一死一伤,生还者即使在昏迷中仍然双手紧紧抓住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石头雕塑,而悉尼的有关专家们一致表示对于此物没有一丁点头绪,在经过精心的治疗后那人终于醒来,对警官讲述了个有关海盗与杀戮的故事,但诸多细节着实非比寻常。他名叫古斯塔弗,是一名拥有丰富航海经验的挪威人,事件发生之前其所属的轮船上总共有着11个人,也是在遭遇大风暴后驶进了错误的海域,经过令人心烦的数天后,他们遇到一艘满是夏威夷土著的武装汽艇,并且对方的态度相当蛮横。由于船长不愿按照他们要求掉头返航,所以两股人员的武力相向已经在所难免,经过一番激烈的血腥的殊死搏斗后土著们全部身亡,挪威人所处的那方原本无欲为此,只是来者确实太过于凶残和拼命了。万事皆有代价,船长和大副外加一人也死于了这场争斗,作为二副的古斯塔弗不得不担任起了往后的指挥工作,鉴于船只已经被土著的黄铜炮打击的受损严重,他只好带着剩下的人驾着那艘武装汽艇继续行进尝试着能不能获得援助。第二天一座小岛出现了,大家都鬼使神差的上了岸,就像是肉体中的灵魂被不可抗的召唤了一般,匪夷所思的是此举竟然造成了6人死亡,然而古斯塔弗始终不愿透露该场悲剧的细节,只表示都是因为那些倒霉家伙同时掉入了一道地面的大裂缝中所致。
迫于恐惧,他和另外一名同伴跑回了汽艇只想快点离开此岛,可运气糟糕到当晚又逢风暴肆虐,等古斯塔弗再次恢复意识时就是获救的那会了。后来据警方调查,武装汽艇的原本持有者们在港口周边已经出没和集会多年,早已是群臭名昭著的奇怪海盗,就在前些日子的一次轻微地震之际,有人看到那帮家伙匆匆的出了海便再也没有回来。把所有信息串联起来后表明,这完全是一起关于克苏鲁教派的最新案件,想到该处的主角已经完全无法抑制自己的兴奋之情了,他必须得亲自调查和亲眼见证,而一切的着手之初无疑就是古斯塔弗,此人很可能隐瞒了诸多难以启齿与述说的经历。
你可曾听懂,飞鸥那无关乎觅食无关乎身居的悲鸣,只因是某物临近再起的不安,你可曾看懂,洋鱼那无关乎天敌无关乎落脚的匿游,只因是某物临近施威的阴霾,你可曾闻透,草木那无关乎日照无关乎雨水的慑泌,只因是某物临近跃然的起际。当然皆没所感必然都无所悟,只因纸醉金迷深陷己,以死为乐不识迷,纵然天地换瀑布逆,就算黑变白善恶替,也无精力去听去看去闻去哀啼。
安排好了行程后,主角便登上了前往圣弗朗西斯科的火车,并且在1个月内就到达了新闻报道里的那个港口,可迎面而来的却是无法回避的失望。几乎没有多少当地人真正关注过那些出入酒馆的异族,因为此地实在是太乱了,大家已经麻木,在辗转各处后唯一收集到的是,那群夏威夷土著曾经还造访过内陆举行过某种仪式,但远处的熊熊篝火与怪奇的鼓点声就是信息提供人唯一知道的内容了。运气有时就像翻动的海浪,你永远猜不到它的下次拍打会选择什么时候,古斯塔弗这个关键人的现在所处位置,竟然没遇到什么困难就打听到了,据说事件后其立刻搬了家,还已满头白发。
为了追寻心中的欲知,小说主角又毫不停歇地坐船到了伦敦,一路上满脑期待着届时可能出现的种种对话,丁点也没有料到命运的恶作会再次出现。古斯塔弗已经去世了... 他似乎永远也无法从那次诡异的经历里面完全脱身出来,只因烙印太深,除了当时搪塞法官的一些话外其什么也没对自己的妻子说。现在来看此人的死因也是甚为蹊跷,只是在经过窄巷时被一摞捆扎的厚纸砸中便立刻断了气,其中的诸多细节和主角叔祖父的遭遇比较起来都是极为相似,令主角无法平静的是,克苏鲁教派似乎会去全力追踪和清除那些非己方的知情人士,而不幸的人要么被遭遇折磨要么死于非命。
— 人们总是想千方百计的忘掉痛苦,但最终除了尽量的减少相关记忆的唤起率外什么也做不了 —
那个男人并没有把所有故事都带进坟墓,他还有一份记录留于世间,兴奋的访客在征求其妻子的同意后便带着文件连夜离开了此地,只因身边的危险味道已经开始越发浓重。主角在阅读后发现,古斯塔弗的这份笔记比较凌乱,不知是回忆时牵扯到了恐惧所致还是天生此人不善书写,查看里边的内容着实的不易,但有一点可以确认,二副虽然是个单纯的水手但他还是有所顾忌的隐瞒了很多信息,特别是些大众无法理解的事情。他表示那些土著身上散发的气质是那么的令人憎恶与唾嫌,以至于会使你立刻产生抹杀他们的念头,感觉短短几秒的犹豫不决就会令自己剥皮刮骨葬身此地。
然后他们遇到的那座岛屿,简直,简直根本没有办法利用足够的言语可以去形容它的可怕不洁与死亡横溢的混杂感觉,诡绿错落的石柱们即使满裹着海草和淤泥,仍然可以使心智柔弱的人瘆到退避三分,该地无疑就是建于恒古之前的梦魇之城拉莱耶,但这帮水手对此并不知情。古斯塔弗深深的确定眼前所见的一切绝不会和现今的人类社会扯上任何关系,还有建筑物们皆所拥有的,与年轻艺术家维尔柯克斯于梦中所见完全一致的可怕棱角们,从塑造理念上怎么看都绝非源自地球必定更加遥远,然而匪夷可怕的是,二副和其他人竟然都被彻骨的吸引,没抱有一丝迟疑的便靠了过去。
小说主角觉得,船员们看到的仅仅只是拉莱耶的上端,它的其余部分肯定仍然淹没于深不可测的海水里,如果年迈的信徒卡斯特罗没有骗人的话,预言中起到打破枷锁作用的星位可能近些日子恰好正确了一段时间,以至于梦魇之城开始上浮,但它的支配者是否仍然处于“死亡”状态呢。古斯塔弗一众人发觉,这座异域根本就没有为凡人建造道路与阶梯,血肉之躯在此处没有一丝容身之地,而且视觉也开始出现问题,看身边人个个都充满了敌意,头上的太阳已不是原来映像中的模样,心中的郁恐不安感快要到达顶峰。终于一个葡萄牙人的大喊打开了氛围,大家簇拥而后发现是扇大门。
或者说它可能是一扇大门,除了能够认出有鲸,章鱼与龙的花纹外还真的无法去确认,眼前的庞然大物到底是属于拱门还是窖门,鉴于其结构上的混乱人类的知识压根就无法派上用场。突然,它在船员们试探触摸推挤的尝试下打开了,退移了也许是翻开了,现场没人知道该如何正确的去表述这扇大门刚才的活动,而里边,除了极致的黑暗外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没过一会那股黑暗就像物质般的涌了出来迅速扩散不断飞升,周围的光线甚至都为它暗了几分,紧接着最深之处传来了一阵一阵粘稠沉重的移动声,直到TA靠近巨门,直到TA展示身躯,直到TA居高临下无声的凝视着眼前的凡人们,大家才刚刚从无法移动步子的震撼中反应过来,逃命的时刻已来临了。TA无疑就是伟大的古神克苏鲁!在沉睡了不可记之久后已经偶然苏醒!可船员们怎会知道这些就是晓得又有何用,古斯塔弗回忆道有两名同伴是即刻就吓死的,他们那脆弱的心脏根本无法承受眼前之重,还有三个没等转身跑开便被巨爪撕裂,人类的肉体在旧日支配者的力道前就像扯开薄纸一样毫不费力,最后只有二副和另外一人成功奔回了汽艇,剩下的船员都消失于梦魇之城古怪迷幻的布局中了。暴怒的克苏鲁并没有放弃追逐,即便是千万岁月中丝毫未动,就算是千万岁月中未见活人,可TA仍能可怕的展现无穷活力,依然毫无缘由的抱有恶意,于是万古之神克苏鲁一下突入海中掀起惊天巨浪呈现无物可挡之势朝着渺小的汽艇冲去了。古斯塔弗的旁人听到巨响往后看了一眼便大笑着疯了,而一边的驾驶者心里却十分清楚,被后方巨兽追上毁掉只是迟早的事还不如殊死一搏或许能挣得一线生机,想到这里的二副立刻调转船头开足马力勇敢的向咆哮的古神急驶而去,两者的碰撞已经迫在眉睫。
克苏鲁那满是触须的头部与汽艇的前端一下子接触了!诡异的巨响震耳欲聋!在绿色的毒雾于身后徐徐散开之后,古斯塔弗才回过神来自己与身边那个疯子和船都安然无恙,庞然异物倒没了踪影,海面之上平静到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二副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瘫坐发呆,他已无力再进行任何驾驶,仿佛一旦这样便会让之前的恐惧动魄卷土重来,可边上的疯子还是不知疲倦的笑个不停,在此般一塌糊涂的环境下古斯塔弗终于在某天晕厥了过去。这个可怜的人在似梦非梦之间感觉自己如同利剑般的穿过了无尽深渊,然后在陌生的宇宙中控制不住的旋转,眼前可以看到一个又一个古老扭曲的邪神,耳朵可以听到TA们传来的阵阵嘲笑,似乎人类的一切行为都是徒劳的,所有至宝都是毫无价值的,即使去死也永远不能逃离苦难之路,即使去亡也永远不可获得平静。
下面就是早先报纸上所讲的内容了,此刻的小说主角对这个研究已经彻底感到疲惫与恐惧,虽然至始至终其都没能获得足够的亲眼见证,但使一个人退缩放弃的分量却早就足够,于是他把信件放入了叔祖父的那个箱子,将此些应该遗忘而不能被深深挖掘的东西做了归类,准备立即销毁。因为沉下去的终会上浮,沉睡的终会醒来,不论古斯塔弗遇到的拉莱耶之主是不是幻象,还是他拼命的一击确实伤到了刚刚复苏的旧日支配者,一切都显得不重要了。我们的世界本就属于TA,人只是在原来的主宰离权后肆无忌惮了一段岁月,努力地将所有打造成适合自己的模样,甚至还在日复一日之间忘却了远稀的记忆否定了古神的存在,但可悲的是经由力量贫弱者塑就的“辉煌”从本质上就不可能会永久延续,更何况旧日支配者的时代仍会迟早再度来临,所有与那个黑暗未来格格不入的东西都会被铲掉烧融和化为灰烬,就像重来都没有存在过那样,就像重来就不该有过一样。(全文完)
尾语:《克苏鲁的召唤》一文只是 洛夫克拉夫特 笔下传奇的开始,还有更多的阴郁与迷惑在等待着你去探索品尝去塞入脑中,只要能够从中可以获得“快乐”,可以收益“光明”,可以纳入“积极”,为何不继续期待我往后那时不时的文字提供呢,可千万不要觉得读完本套文章就能嚼懂一切,只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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