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讨论小组:搜索Justinzoufengze拉入讨论组
大家好,原本计划在元旦前奉上一期从零开始的文章,但是出于各种原因没有成型。因此,为了弥补许久不更新的空白时期,我尝试展开一个新的系列。此系列是随笔,因此相较于介绍哲学思想的文章要少了很多章法,但我也会分成两个部分,其一是对于今后一些文章写作思路的提前告知,其二是分享一些近期的哲学思考。
对于任何会出现在互联网上的文章,我个人至少有两个要求,一是必须具有一定公共性。换句话来说,任何文字不能是简单的对于个人感受的描述。二是文章必须以个人能做到最清晰的表达方式呈现在读者面前。在这一方面,为了达成这一点,最好的方式莫过于打字的时候向自己提问:是否每一个字,词自己都明白定义或者用法是什么。除开这两点要求,还有一点笔者想要努力做到的是,能做到每一篇文章尽可能在一个完整的系统里。换句话来说,每篇文章出现的概念必须在我曾经写过的文章中出现过,或者使用过。这样能达到的效果是,我写的任意一篇文章中如果出现了读者不能理解的内容,读者可以找到概念的来源。这样构成的体系才是完善的。
那么可以满足这三点的,且有关哲学内容的写作,到此我有两点考虑。其一,我可以开辟新的系列,以哲学史或者哲学门类其中一种方式进行新的写作。例如已经完成了几万字的“从零开始”系列,此系列是哲学这门学科中有关认识论问题的介绍。那么,我可以另外开辟有关形而上学的介绍,或者着重介绍某一个时期的思潮。其二,我更倾向的一种写作,同样是介绍类,但是我想要以“哲学家们都在干什么?”命名,这个系列我会着重于近五十年来的哲学思辨内容,也就是1950年往后的哲学思想,这个系列未必会介绍最主流的内容,不过读者们也可以提出要求以供参考。这样的写作也有很多困难,例如会涉及很多晦涩的概念等等。到底最终会如何决定,尚且不明,仅作为预告与读者分享。
讲完了计划,让我们稍微活动活动脑子,来一剂新年的思辨吧。
若现在有人问我:“如果你从所阅读过的哲学书籍中选择一项最重要的‘原理’,你会选择什么?”对此,我现在的回答是:任何哲学命题的对立面与命题本身同样重要。
这句话常规的方式可以有两种解读,一种是泛泛而谈,一种是笔者认为合理的解读方式。让我们从第一种看起。泛泛而谈的对于以上原理的理解大致是:任何事情都有好的一面,坏的一面,我们要辩证得看待问题,而至于如何看是角度问题。
我想请读者考虑一下,我刚刚的表述,它包含了任何“内容”么?我认为并没有。比如说我可以说,一个苹果它有好的一面,因为它能被人食用,而它也有坏的一面,因为腐败的苹果吃了会拉肚子。因此我下一个结论:我们要辩证得看待一个苹果。
这看起来更像一个玩笑,而这个玩笑指出的问题是:任何哲学命题不能放置到任何语境里去。例如我们不会去辩证得看待一个苹果,或者西瓜,或者桉树,但是,我们会吃苹果,吃西瓜,欣赏桉树。因此,我针对泛泛而谈的理解方式,下一个结论:这种理解是一种只根据定义进行造句的行为,其中并不包含任何思辨。
那么笔者认为正确的思考方式是什么?要理解这种解读,我有两种方式,哲学史或者类比的方式。当然,哲学史的方式我用的有些太多了,也太重复了。让我们看一组类比。首先,让我们问一个与我所提到的命题相反的问题:什么情况下一个命题的对立面没有命题本身重要?
(笔者认为现在在讨论的问题和黑格尔的辩证法有很大区别,黑格尔是建立在他的形而上学基础上形成的辩证法,而我仅仅想用一些简单的概念来表述上述命题。)
比如当我们要吃苹果的时候,我们说,“这里有一个苹果。”这个命题当然比与它相反的命题,“这里没有一个苹果。”更为重要。又或者我们说“ 施加于物体的外力是质量与加速度的乘积(F=ma)。”那么这个命题肯定比“物体的外力不是质量与加速度的乘积。”要更加重要。(此处,可能会有人说:科学是一个证伪的过程,因此反命题与命题同样重要。对此,我的回应是,大多数情况下,数学与科学研究都有着一定量的命题假设作为基础,大多数情况下,所假设的命题组的推演与实证会比推翻更加重要。)
我所举出的两个例子里。这两个命题都以某种方式确保了命题的确定性,前者是我们的视觉经验,后者是数学体系。
那么什么情况下命题会和其对立面同样重要?这里,我们终于引入到哲学命题。例如一个伦理学命题“达成社会的最大功利效益是我们的基础伦理。”这个时候,我们说“达成社会的最大功利效益不是我们的基础伦理。”此时,我们可以发现,功利主义的命题与反对它的命题都具有某种程度的说服力,而去深入研究双方的命题所包含的论证过程,是最为重要的。这种命题与反命题之间的关系会根据不同的哲学语境与研究对象产生不同的变化。例如一种哲学批判首先需要一种已经树立好的理论作为批判的根基。又或者一种哲学理论需要扭转前人的理论才能被理解,就像黑格尔与马克思之间的关系。
因此,相较于与观察,数学有关的命题,哲学命题在很大程度上是不具备确定性的,因为我们很难用一个第三方去证明一个哲学命题的确定性。大部分情况下,我们只能根据哲学理论的完备性与反命题的说服力去评价一个理论。这可以说是某种天然的缺陷,也可以说这是哲学思辨的一个根基。而只有在这个程度上,我们可以认为“任何哲学命题的对立面与命题本身同样重要。”
那么,“任何哲学命题的对立面与命题本身同样重要。”这一个原理对于读者来说有什么帮助呢?其实很简单,在我们的日常交流中,尤其是互联网上,有着大量类哲学命题。它们或精明,或简陋。在我们能好好识别这些哲学命题的基础上,我们或许可以尝试吸收该命题的对立面,这样我们才能对一个问题有更好的理解。
这是笔者在元旦夜的一些碎碎念,并不清晰,还请包涵。
评论区
共 1 条评论热门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