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主体性的形式 ——不死 (undead subjectivity),萨德侯爵,无止境的折磨后活下来。Idealism Kant打开了这种淫荡性的永生(undeadness - obscene immortality)——悲剧在于死不了。无限判断,非谓词(assert a non predicate):He is Dead,He isn’t Dead, He is undead——他是非死人(living dead)——开辟了一个全新的空间。可以重新开始的态度,日益决定了我们的日常体验。试试这个,再试试那个,这种主体性淫荡之极,undeadness,不是高尚而是淫荡的永生——象征性阉割(symbolic castration):对自身有限性,可朽性的认识被废除了(the awareness of our basic finitude, mortality, is abolished)。
仪式无法停止,但是信徒的计划可能仍然存在!信徒们已经为这一刻做了好准备,已经有一段时间。 一位以不同维度的 Elder God 已经进入他们的脑海,给他们唤醒它所需的知识,并将其带入我们自己的世界,释放其地狱之力给毫无戒心的民众。调查人员发现这件事太晚了。最终仪式已经开始。 但幸运一点,Elder God 可能会在被召唤后片刻脆弱。 《克苏鲁:死亡湮灭》让玩家扮演寻求击败被召唤到地球上的 Elder God 的调查员。如果他们能够收集足够的线索来找到弱点,或改变仪式足以引起一个,他们可以在世界被毁灭之前杀死 Elder God。一同努力,玩家将与邪教徒战斗,寻找答案,并努力防止他们已经破碎的思想进一步扭曲。
Deci, E. L., & Ryan, R. M. (2000). The" what" and" why" of goal pursuits: Human needs and the self-determination of behavior. Psychological inquiry, 11(4), 227-268.
《逃离塔科夫》(Escape from Tarkov)手机上的类似玩法:《暗区突围》
韩炳哲《娱乐何为》
受难和娱乐其实并不完全相异。娱乐的纯粹无意义与受难的纯粹意义是紧密相连的。
《绝地求生》
《Getting Over It with Bennett Foddy》(「掘地求升」)
齐泽克《欢迎来到实在界这个大荒漠》
阿兰·巴迪欧认为,20世纪的一个主要特征,便是「对实在界充满激情」(la passion du réel)……不妨以那些自伤者为例。有一些人觉得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强烈冲动,要用锋利的刀片之类的利器割伤自己。这与我们环境的虚拟化(virtualization ofour environment)是并行不悖的:它代表着不顾一切的策略,要 拼死回到肉体这个实在界(the Real of the body)……自伤不是自杀,自伤的行为并不表明自伤者想要自我毁灭。自伤是一种激进的努力,它要(重新)把握现实。或者,从同一个现象的另一个方面看,它要把自我牢牢地置于身体现实(bodily reality)之内,同时抵制下列无法承受的焦虑-觉得自己根本不存在似的。自 伤者通常会说,一看到鲜红的热血从自己割破的伤口中汩汩而出,就会觉得自己依然活着,依然能够脚踏实地。自伤是一种病态的现象,但也是一种病态的努力,它想重归常态,避免彻底的精神崩溃。
Katherine Isbister《How Games Move Us》p88.
2001年,艺术家 Eddo Stern 和 Mark Allen 举办了一个游戏竞技比赛 “Tekken Torture Tournament”(铁拳折磨竞技场),当时《铁拳》可是索尼PlayStation上最热门的格斗游戏,他们让参与的玩家在手臂上穿上会发出非致命电流的装置,电流会与玩家在游戏中的角色受伤相连。尽管参与的人都需要签署份吓人的免责文件,但是依旧有许多的志愿者热心参与。
« Je pense où je ne suis pas, donc je suis où je ne pense pas »
我思,在我所不是之地,所以我在我所不思之地。
小柏注:主体的劈裂在于,主体进入符号界以后,他要表达自我就得经由大他者这一能指的宝库,在某种意义上,言说主体使用大他者的语言表达时也就丢掉了部分的自我,他的言不由衷说明了一半的主体是在被大他者“言说”,这就是 sujet d’énoncé,被言说的主体,或言说内容的主体。然而主体还有一部分是无法被言说出来的,它被掩盖在借助词汇、语法程式表达出来的内容之后,这一被掩藏的主体就是 sujet d’énonciation,言说(动作)的主体。主体开始思考时,注册在符号界时,他也就丢失了一部分 être,所以拉康与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的本体论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我思,在我所不是之地,因此我在我所不思之地”。拉康也化用了海德格尔的概念,去讨论无意识主体的存在问题:“人的存在在被言说的存在者之缝隙中诞生。”L’être ne naît que de la faille produite par l’étant de se dire.(Autres écrits, Seuil, 2001,p.426)
主体的另一面,也就是说他言说的方式(如重复性的口癖),在话语背后隐匿的欲望,主体因为“要被言说”而被抛弃的部分。他被剩余的部分构成了症状,拉康后期说“主体即症状”,也就是说,无意识主体是他énonciation 言说(动作)的效果,他在他所不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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