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面向学生的便宜饭馆里,看她在我面前边吃东西边放松地聊电影,聊美术,聊室友的恋爱,聊明星的八卦,聊柏林墙的倒塌,聊人类百万年的进化,聊宇宙的自由与宽广,我打心底感到高兴、满足。
路上我们聊了些什么,是什么天气,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大概是因为后来我们在一起度过了太多夜晚,像那天一样的散步有过太多次,我把那些夜晚的记忆弄混淆了。
我已经许多年不曾开口说过这个名字,这三个字的发音真叫我怀念。车外夜幕已经降临。耳畔哐当哐当的声音变得更响。火车再次驶进山洞。
我有预感,只要有了那场旅行,我的人生就会是另一副模样,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十七岁前我总感觉自己痼疾难愈。
狂死,穷死,自死,该如何回应读者的期待?
还是金○门好吃
人存在的片面由美丽的部分构成,但其他部分则由难以入目的部分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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